酒井低下頭喝了一口茶,說:“我已經在武家莊附近布置了人手,他們在監視着武家。
”佐藤山木說:“大佐您放心,劉家也在我的掌控之中。
”
幾個人哈哈大笑。
劉牧之和武冬梅帶了小虎,來到武家莊,進了院子。
師母出來問:“你們這是怎麼回事,風風火火的?”小虎像個小動物,立刻上竄下跳。
武冬梅說:“媽,自然有事情。
”說着,她拉着小虎和師母去了裡屋。
武天浩問:“牧之,有什麼事情,說吧。
”
劉牧之說:“師父,今天上午,馬雲龍帶着人馬到卧龍居與徒兒比武了。
”
武天浩呵呵一笑,說:“馬家的刀法,兇狠霸道,不過,與你的金龍刀相比,不是對手。
”
劉牧之說:“确實如此,他敗下陣去,但是有一個人出現了,就是上次襲擊我的那個人,應該是雲中飛。
”
武天浩站了起來,又坐下,說:“他出手了?”
劉牧之說:“是的,徒兒處于下風,後來是冬梅出手相助,他才收手。
”劉牧之說着站起來,比劃了一下他與雲中飛交手的招數,武天浩說:“我們的金龍刀至剛至陽,他的軟劍陰柔,他往往是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在某些方面,他的劍法是金龍刀的克星。
”
劉牧之說:“我本想利用金龍刀削鐵如泥的霸王之氣來砍斷他的軟劍,但是,他利用劍身的柔軟将金龍刀的切割之力化解,因此我金龍刀的優勢很難發揮。
”
武天浩哈哈大笑,說:“他的劍法實屬乖巧之術,軟劍本身攻擊力弱,他若想攻擊對手,必須運用内氣,以柔化剛,激發軟劍的攻擊力,但是,這樣必然要損耗他大量的内氣。
總之,他的劍法在金龍刀面前,實屬雕蟲小技。
我們的刀法,深厚大氣,你要記住,進攻,才能發揮金龍刀的霸王之氣,你隻要進攻,他必然格擋,那麼他的弱勢就會顯露無遺。
”
劉牧之恍然大悟:“師父,我明白了,但是這個家夥輕功好,恐怕很難傷到他。
”
武天浩歎氣,說:“每一種武學都有它自身的弱點,我們的金龍刀份量過大,要運用自如的話,必須腳踏實地,才有發力的基礎,不能像那個雲中飛,像猴子似的跳來跳去。
對了,你一定要抓緊時間修煉内功,盡早練成金龍現形!”
劉牧之聽了,然後一轉語氣,說:“師父,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那個雲中飛在卧龍居的時候,提起了黑蝴蝶。
”
武天浩臉色起了寒霜,反問:“冬梅也知道?”
劉牧之說:“估計冬梅在裡屋問師母這事情。
”武天浩想了想,便向裡屋喊:“冬梅,和你媽出來坐一會兒。
”
一會兒,武冬梅和師母出來了,兩人的臉色諱莫如深,師母說:“天浩,我把情況都給冬梅說了。
”武天浩沒有再說什麼,想了一下說:“看來雲中飛已經決定再現江湖了,必定要出大亂子,就怕他被日本人利用,這次,明顯他是沖着武家和劉家來的,我們一定要有所準備。
”
劉牧之說:“我和冬梅倒是不怕,隻是小虎年紀太小。
”
武天浩說:“那就托人把他帶到南面的親戚那裡住一段時間,等這個風聲過去了再說。
”
劉牧之說:“既然如此,我們抓緊時間回卧龍居。
”
武天浩想了想說:“冬梅,牧之,你們倆各自掌握的秘密,千萬不能互相問,你們倆缺一不可,一旦誰掌握了全部的秘密,另外一個人就可能會很快死去。
當年楊忠山想到了這一點,才将秘密分别交代給我和你爹。
但是,我聽說,既使是把我們兩家的秘密都合在一起,也沒有辦法解開全部的秘密,好像還需要一個金鑰匙。
”
劉牧之問:“師父,楊忠山會把金鑰匙藏在哪兒呢?”
武天浩搖搖頭說:“不好說,他沒有跟我提起過金鑰匙,我問過你爹,他也不知道金鑰匙是什麼,我們倆隻是判斷,一定會有第三個人出現,但這個人是誰呢?”
武冬梅說:“會不會是楊忠山的兒子?”
武天浩搖搖頭,說:“不可能,楊忠山得委托一個人把金鑰匙交給他,但是,如果這個人知道金鑰匙是什麼,他根本就不會交給楊忠山的兒子。
再說了,楊少川是不是楊忠山的兒子,那還有待考證。
”
武冬梅又說:“那麼,持有金鑰匙的人,會不會是楊忠山的老婆?”
武天浩也有些認同,不過他想了想說:“按照當年的時間,楊忠山得提前兩個月把這個金鑰匙傳給他老婆。
”
武冬梅說:“我們把楊忠山的老婆找來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武天浩一拍桌子,站起來說:“不可,這就違背了楊忠山的宗旨,楊忠山曾經說過,任何一個人都不要妄想解開這個秘密,也許百年之後,這個秘密會自動解開,我們能做的一切就是,盡可能的保守這個機密,不讓日本人得到它。
”
突然,叭哒一聲,是房頂上的聲音。
武天浩朝冬梅看一眼,冬梅一個箭步竄出去,隻聽房頂上啪啪幾聲響,一個黑色的人影已經跑遠了。
武冬梅遠遠地看了一會兒,這個身影好像不是雲中飛的。
武天浩說:“你們先回山裡吧。
”劉牧之說:“好的,師父,那麼小虎就委托給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