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胡鬧!”孟德連忙制止說:“不同意就得了,還發什麼火呀。
”
劉牧之怒氣未消,孟德調皮地打了一個手勢,說:“師妹,我們走了!”
武冬梅問:“你們不住了?明天走呗。
”
孟德說:“晚上行動方便。
”他一揮手,其他兩個跟着他出去了。
劉牧之命令下人去拴了門,武冬梅問:“剛才怎麼了,仿佛被蠍子蟄了。
”
劉牧之說:“他讓我加入共産黨。
”
武冬梅也是吃了一驚,捂住嘴,又說:“看來他已經是共産黨了。
”劉牧之說:“别提他了,你說一下黑蝴蝶是怎麼回事。
”
武冬梅說:“黑蝴蝶是我娘!”
劉牧之如同被蠍子蟄了,騰地起來了,說:“你娘是當年的那個女飛賊?”
武冬梅毫不動容地說:“對,雲中飛是我娘的師兄。
”
劉牧之張大了嘴,說:“怪不得我看你們的身法相似,可是你娘怎麼跟師父在一起了?”
武冬梅說:“我聽說,當年我爹是著名的捕快,我娘多次與我爹相遇,後來我娘被我爹抓住,兩人就成夫妻了。
”劉牧之哭笑不得,說:“你們家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
武冬梅反唇相譏:“你們劉家還有個大奶奶的故事呢?”
劉牧之軟了,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武冬梅說:“我娘說,雲中飛其實可以很輕松地殺掉你,但是,他沒有這麼做,他可能是一直在提醒你!”
劉牧之更是吃驚,武冬梅說:“雲中飛雖然是個飛賊,但是他偷的是富貴人家,而且光顧過你們劉家,也光顧過李家,你爹好像還跟雲中飛打過交道。
我娘說,雲中飛有一次去你們劉家偷東西,你爹故意把一些銀元拿出來擺在桌面上,讓他拿走,并說如果需要幫助,隻要張口就行,不必要偷偷摸摸的。
”
劉牧之問:“那麼李家是怎麼回事?”
武冬梅說:“李家那時有财有勢,并且家裡還有日本人,雲中飛偷的是日本人,結果那個老佐藤帶了不少會功夫的日本武士,雲中飛便殺了幾個日本人,自此結了仇。
”
劉牧之問:“那麼,李家跟你爹之間為什麼關系好,怎麼還有李家的金牌?”
武冬梅說:“李家的大公子進山勘測,被馬雲龍的爹綁了,讓他用黃金贖或者交出礦田,結果是我爹把他救出來的。
”
劉牧之說:“這其中故事挺多呀。
”
武冬梅說:“哎,我們處理好眼前的事情就不錯了,日本人可不好對付,如今土匪跟他們是一個褲裆的。
”
劉牧之說:“既然你娘跟雲中飛是師兄妹,為什麼不給他捎個口信,讓他轉邪歸正?”
武冬梅說:“知道你們劉家的馬丁為什麼挨箭了吧,就是因為他可能見過雲中飛的臉,所以雲中飛想讓他閉上嘴,他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因為他知道我爹和我娘有辦法對付他。
”
劉牧之點點頭,心寬了,不過,又說:“這老頭,總是整天偷偷摸摸的,我讨厭他。
”
武冬梅說:“盯着咱們的黑影,不一定都是雲中飛,還有其他人,而且我覺得像個女的,目前不知道是誰。
”
劉牧之點點頭,說:“看來,圖謀龍脈圖的大有人在。
”
兩人不再商量,上了床,将燈熄了。
天亮了,劉家大院派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在李家大院長期盯着的,他進了卧龍居,告訴劉牧之,楊少川又回到山裡來了,而且,這兩天在金頂下打聽一棵白楊樹。
劉牧之和武冬梅點點頭,吩咐下人返回去。
劉牧之站起來踱着步:“會是誰把楊忠山的安葬處告訴楊少川的呢?”
知道楊忠山的墓的人,有劉家和武家的人,還有以前勘測隊的人,還有啞巴。
劉家和武家的人,暫且排除在外,那麼有可能是啞巴或者是勘測隊的人。
目前,啞巴生死不知,不可能傳出這個信息。
那麼提供這個信息的人,有可能是早年勘測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