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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古城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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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礎上保持了當地原始風貌,還有不少西班牙殖民留下的遺風。

    狹小的道路兩邊密密麻麻地站滿了販賣格式土産品的小商販,城牆下坐着乞丐流浪人,路上的行人多是紅色皮膚的印第安人,他們披着駝毛編織的鬥篷,帶着具有民族特色的尖帽,從我們這群黃種人身邊走過時無不側目觀望。

    我因為連最基本的西班牙語都不會,招呼也打不上,隻好不停的向路人報以友好的微笑,一路笑下來,臉都僵了。

     在火車上,我們已經制定好了行動計劃,先去到庫斯科,在這裡有王浦元為我們安排的向導,以為庫斯科博物館的研究員,據秃瓢說這位研究員是印第安人和西班牙人的混血,常年西歐年股市印加文化的研究,有雨林考古的精力,會說印加人的克丘亞語,對我此行有幾大的幫助。

    以往王浦元的探險隊都是邀請這位老先生擔任顧問,有他在,我們此行自當如虎添翼。

    不過,我也對秃瓢和小王八說,這次行動要冒很大風險,除了那位傳說中的老向導,在場的各位都沒有在亞馬孫雨林裡生活的經驗,到時候進了林子,務必要聽我指揮,不能擅自行動。

     因為時差的關系,我們到庫斯科的時間很不湊巧,博物館已經關門了。

    秃瓢事先幾次聯系都沒能跟老向導接上頭,湯姆陳一心挂念他的生意,我看他心思根本不在我們幾個人身上,無非是受了王浦元的指派不得不接待我們,索性就把他打發走了。

    秃瓢把我們幾個人帶到博物館附近的小酒館裡休息,他自己準備先去老向導家裡看看情況,别不是老頭年紀太大已經登了極樂,那我們這樣一大群人找上門去顯然不太合适。

     這棟小酒館很有西部風味,想起來也是西班牙殖民者留下的建築,我們幾個人中間最沉悶的秃瓢一走,氣氛一下子輕松了許多,秦四眼和小王八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又吵上了,胖子和我商量着先喝他兩盅當地的好酒再說,我随手推開酒館的小扇門走了進去,酒吧裡頭烏煙瘴氣,大白天已經有很多人圍坐在酒桌邊,喝酒抽煙。

    我們兩人在吧台上做了一陣子,死活沒看懂酒瓶子上面寫的是些什麼東西。

    胖子說:“要不然就随便點一個,管他是馬尿還是牛騷,先喝起來再說。

    ” 我說:”此言有理,不能叫這幫紅皮猴子看咱們笑話。

    ”于是敲了敲桌子,随手指了一下吧台後面的酒鬼想讓老闆給我們先上一瓶再說。

    沒想到一個晶瑩剔透的大玻璃杯忽然照着我的腦袋,“咣”地一下砸開了花,我頓時感覺頭昏眼花,腳下有些不穩,我一邊扶着流血的額頭一遍在心中暗罵這是哪裡跑出來的喪門星,怎麼老子什麼都沒幹呢,就無緣無故低挨這麼一下。

    他媽的,難道這是秘魯人表示友好的方式麼? 來不及多像,更多的酒杯酒瓶紛紛砸了過來,酒吧裡的人忽然發了瘋一樣,圓凳,長桌抄起來就砸,根本不看對方是誰,秦四眼站在門口大叫:“你們塊出來,裡面的人在打群架” 胖子見我受傷,二話沒說揪着我的衣領往外拉,我本來想說哥兒們沒事,咱找酒瓶去角落裡看着,沒想到眼前一黑,不知道從哪裡飛過來一個高大的人影,直接把我給壓倒在地,這一下的分量極重,我隻覺得自己肺部的空氣在一瞬間給人擠了出來,别提有多難受了,胖子在邊上憋着一臉壞笑,十足的損友。

    我擡起手臂,想給壓在我身上的家夥一拳,可仔細一看,居然是個娘們兒,人早就暈過去了。

     我們剛到小酒館,不幸碰上當地酒鬼鬥毆。

    我不但被無辜牽連,挂了滿頭彩。

    還差點兒被一個身材高大的印第安少女壓死。

    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啊,難怪胖子在一邊看着窮樂呵就是不肯向我伸出橄榄枝,和着知道我不敢打女人,等着看我笑話呢,我推開那個昏迷不醒的小丫頭對胖子說:“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那個仗義的小胖子到哪去了。

    難道在資本主義國家待久了,連我最親密的戰友王凱旋同志都被無情的腐化了?” 不過胖子已經沒工夫跟我鬥嘴了,不知道為什麼,酒館裡的醉漢看見胖子跟老牛見了紅褲衩似的,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撞,那些紅皮膚穿着尖頭鞋的男人嘴裡吆喝着我們聽不懂的号子,跟猴子似的左搖右閃,不是的向我們投擲酒杯,酒瓶。

    胖子因為聽不懂他們在喊什麼,又被幾個酒瓶子砸中了屁股,此刻十分氣憤,抄起手邊的園桌子狠狠的砸向漸漸包圍我們的人群。

    我怕那個印第安小姑娘被誤傷,心裡嘀咕着一個姑娘家沒事怎麼跑這種地方抛頭露面,就把她扶了起來。

     這時秦四眼已經沖進了人群,朝我猛地招手:“老胡,快跑。

    他們要抓的是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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