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種可能性很大。
”馬卡羅夫道。
“整個事件就這麼結束了?”唐風不無失望地反問馬卡羅夫。
“是啊!整個事件到這裡就陷入了僵局,所有線索都斷了,學員們的屍體被火化了,謝德林和斯捷奇金受到了處分,死難者得到了撫恤,所有關于這件事的檔案都被列為最高絕密,永遠塵封。
若不是我偶遇謝德林,基地後來的事,恐怕再無人知道。
”
“之前的事雖然結束了,但老馬提供的這些情況,卻為我們今天解開謎題提供了重要的線索。
這個神秘圖案的來曆,野狼谷,基地學員最後的下場,還有斯捷奇金的出現,都對我們破解謎團至關重要。
”唐風說道。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這個圖案的反複出現,讓我聯想到了當年的前進基地和整個事件的關系。
”馬卡羅夫道。
“布爾堅科訓練的這支隊伍很可疑,我們現在所面對的敵人應該和這支隊伍存在着某種聯系。
比如,我們在林子遭遇的那個神秘三角形标記,老馬曾說過那是布爾堅科要求學員們那麼畫的。
”唐風聯想到了眼前的事。
“不錯,正因為這些新的發現,特别是現在面對的這面石壁讓我不得不重新反思這一切。
這個圖案按照布爾堅科所說,是一個古老部落的圖騰,我在野狼谷裡見過它。
幾十年後,竟然又在這裡見到了它,真是宿命啊!”馬卡羅夫長歎道。
“不!我不相信這裡是死路,絕對不可能在一條死路前繪制這樣一幅巨大的壁畫,這裡面一定蘊藏着我們不知道的隐秘。
”韓江忽然跳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唐風問。
“仔細尋找石壁和石壁周邊,每一寸岩石,甚至包括洞頂,都要找一遍。
我就不相信這裡會是你我的死地!”韓江恨恨地說道。
死地?!韓江用的這個詞讓唐風和馬卡羅夫心裡都是一緊,難道這裡真的就是自己的死地嗎?
三人又開始仔細查看面前這面絕壁,一寸岩壁也不放過。
唐風拿槍托一點點敲打石壁和石壁周圍的岩壁,可是什麼發現都沒有。
唐風失望地向後退,在離石壁約有十米遠的地方站定,借着手電的光亮又一次仔細打量巨大的石壁。
許久,唐風喃喃地說道:“下面都看過了,問題一定在上面。
”
“什麼意思?”韓江反問唐風。
“你剛才不是說洞頂也不要放過嗎,可我們根本爬不到上面去。
”
“是啊,咱們能夠到的地方都檢查過了。
”馬卡羅夫道。
三人一起仰頭查看洞頂。
洞頂凹凸不平,看上去并沒有經過人工的打磨。
“洞頂都沒有經過人工打磨,不可能有問題吧?”韓江猜測道。
唐風也看不出端倪:“按理說是這樣,可問題出在哪兒呢?”
“也許我們還是要在這幅圖上去尋找答案。
”馬卡羅夫忽然說道。
唐風和韓江一聽,都是一驚,兩人将目光又投回石壁上的古老圖騰。
“老馬,你想到了什麼?”唐風問。
“沒什麼,我的想法很簡單。
我推斷如果這裡有什麼機關,一定和這幅畫有關,否則為什麼要在這面石壁上繪制這幅巨大的岩畫?”馬卡羅夫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嗯,老馬說得有理!”韓江肯定道。
“但這幅畫我們也盯老半天了,看不出什麼來啊?”唐風疑惑地盯着面前的圖案。
“别急,一定有我們忽略的東西。
”馬卡羅夫極力使衆人保持鎮定。
三人又開始一點點地仔細查看這幅巨大的岩畫。
這次,三人沒有分頭查看,而是将三隻手電聚到一起,一起查看着石壁上這些紅色或赭紅色的線條。
線條不斷向上延伸,手電筒射出的光柱一直順着線條照到了雄鷹高高振起的翅膀上,那是整幅畫最高的地方。
然後,手電筒的光柱開始順着雄鷹翅膀向前向下移動。
當照到雄鷹頭部的時候,馬卡羅夫和韓江電筒射出的光束繼續沿着線條往下延伸,可是唐風手電筒射出的光柱卻停在了雄鷹的頭部……
“唐風,你發現了什麼?”韓江問。
“你們看雄鷹的眼睛!”三人的手電再次聚焦在一起。
“雄鷹的眼睛似乎有點突起。
”馬卡羅夫疑惑地說。
“不知是天然的,還是人為的。
”唐風還看不出端倪。
“那裡一定有問題。
”韓江晃了晃手中的電筒,“沒什麼好說的,上去看了才知道。
”
“怎麼上去?石壁這麼高。
”
韓江看看唐風,又看看馬卡羅夫道:“這樣吧,我就當回人梯。
唐風,你踩着我肩膀上去。
”
“也隻好如此,我就勉為其難了!”
“靠!你踩我,你還勉為其難?!”韓江怒了。
“我在上面也很危險啊,萬一那鷹眼裡射出什麼暗器,首先倒黴的是我!”唐風辯駁道。
“行了,别廢話了,快點上!”
說完,韓江蹲下來,唐風在馬卡羅夫的攙扶下,踩上韓江的肩膀,顫巍巍地升到了石壁上雄鷹的位置。
這幅岩畫确實太大了,即便如此,唐風的頭也隻到雄鷹的脖頸處。
他顫抖地探出右手,慢慢地,慢慢地,終于,當他的手觸到雄鷹眼睛的時候,一陣刺骨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