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
我一愣,心裡升起一股寒意,如果真的是羅德仁陰魂不散,那他是來報仇的嗎?
呂肅說完,神色恢複如常,又是一派溫和帶笑的神情。
他屬于典型的好人臉,外貌不賴,再加上喜歡微笑,因此給人的感覺比較和煦可親,但不知為何,我始終對呂肅不滿意。
我一向認為,任何人都有缺點,比如我這個人,大多數人一見面,會覺得比較傲慢;不好相處;而豆腐的缺點則是容易犯慫,讓人有時候忍不住想揍他;馮鬼手又太陰狠;顧美女正義感太強,有時候做事有些死闆和不近人情;
一行人中,唯有呂肅,我到現在都挑不出毛病。
對我,他很客氣;對豆腐,他很照應;對顧文敏,溫和又保持距離;幾乎沒有讓人讨厭的理由。
但一個人的性情,怎麼會這麼完美?唯一的理由就是,或許,這都是假象,僞裝的假象。
這樣能把自己從裡到外僞裝起來的人,才真正可怕。
當然,我跟呂肅無冤無仇,自然不會去招惹他,但防備還是很必要的。
我雖然這麼想,其餘人就沒這麼想了。
爬到洞後,我頓時氣的鼻子都歪了,豆腐立刻問:“沒出事吧?”可惜,這話不是對我說的,是對呂肅說的,這小子在短短的時間内,已經被呂肅給收買了,兩人稱兄道弟,俨然一副相見恨晚,就跟上輩子認識,這輩子再續前緣一樣。
除了豆腐,顧文敏也被收買的很徹底,比起我這個心狠手辣又屢次欺騙她的盜墓賊,呂肅這個溫文儒雅又本領高強的,自然更受歡迎。
我心裡有些不舒服,暗罵自己:不舒服個屁,姓顧的跟我什麼關系都沒有!
此刻,我們站在墓室後面,前方是一處落腳的平台,鋪着黑色的墓磚,平台盡頭便是玉橋。
我們将燈光聚集在一處,順着玉橋拱形的走勢往上看,隻見這玉橋造型奇特,高處足有十多米,也不知為何要修建成這樣奇特的造型,而玉橋之下,則是一眼望不到的深淵,也不知有多高。
呂肅蹲下身摸了摸橋身,随後說道:“果然是玉石。
”他皺了皺眉,随即微微一笑,問一旁被捆起來的兩人,說:“任小姐,我有個疑惑,還希望二位能夠解答。
”任鈴神色不善,看了呂肅片刻,忽然嬌笑一聲,道:“是不是想我告訴你該怎麼過這橋?你放了我,我親自教你。
”
豆腐聽見她軟綿綿的聲音,不由得渾身一抖,說道:“美人計,呂老哥肯定不會上當。
”
我冷冷道:“你怎麼确定?你自己就是男人,還不了解男人嗎。
”
豆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老陳,你這是心裡不平衡,一看就是嫉妒人家的風采。
咱們這種小屌絲,抵抗不了美女投懷送抱很正常,你看呂老哥是一般人嗎?”
我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心說這個吃裡扒外的慫貨,不教訓教訓他,他還真打算胳膊肘往外拐了。
沒等我開口,便見呂肅笑了笑,說道:“當然可以。
”他手裡的刀一揮,任鈴身上的繩子應聲而斷,不過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刀的力度沒控制好,在任玲雪白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劃痕。
顧文敏微微皺眉,忽然對我說道:“陳懸,你不能再跟這幫人混在一起了。
”她聲音壓的很低,側過頭,幾乎是耳語了,唇間的熱氣吹過,讓人耳朵有些發癢。
我挺意外,說道:“敏敏,你有什麼高見?”
她聽我這麼一叫,臉上閃過一絲薄怒,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低罵道:“沒正經的,盡瞎叫。
”頓了頓,又道:“這呂肅看起來人挺好,事實上,我覺得這人恐怕比馮江一更狠辣。
我見過的人不算少,相信我。
你雖然做事有些……有些離經叛道,但我看得出,你本性是個好人,我不想看到你和小豆,跟這樣一幫人混在一起。
”她聲音說的很低,再加上我倆站在靠牆的地方,也沒有其餘人聽到,讓我不禁愣了愣。
我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肖靜,不管我做什麼事,她都是支持我的,從來不幹預,哪怕我以前做生意,經常跟黑道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一不留神就有可能進局子,她也從不在意。
隻要我舍得給她花錢就行了。
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顧文敏這樣,勸我不要和這些所謂的惡人在一起。
當然,豆腐會說,但他是男的,男的滾蛋。
PS:新書第一天上架,求訂閱,求推薦票,賣萌打滾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