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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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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了半場,沒睡那麼久,但他體力消耗沒我大,現在也恢複過來,隻剩下顧文敏還在睡。

    我給她喂了些水,又掐了掐人中,她才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精神狀況已經沒那麼差了。

    另一邊任家那女人也松了綁,她離我們有些遠,不過身上什麼東西也沒有,也不可能逃跑,倒也不用多費心。

     顧文敏一醒,衆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聚集在她身上,豆腐直接問道:“顧大美女好點兒沒?你趕緊說說,究竟是怎麼大變活人,跑到密封的棺材裡去的?” “棺材……”顧文敏估計是神智還沒有恢複,說話很慢,一字一頓的咬着字眼,似乎在回憶些什麼,片刻後才啞聲問道;“什麼棺材?”那模樣,似乎對自己被裝進棺材裡的事絲毫不知。

    若說别的女人迷迷糊糊,我到還信,但顧文敏不是個迷糊的人,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她怎麼會不知道? 我盯着她的眼睛瞧了會兒,她的目光迷茫而坦蕩,不像是在說謊,于是我将個中緣由跟她一說,詢問她玉橋上的事,當時為什麼會突然喊出任鈴的名字。

     一說任鈴,顧文敏好像是打開了什麼不好的記憶,臉色瞬間就變了,語速也急促了起來:“我想起來了,是她把我拉下去的。

    ” 豆腐道:“你是說,任鈴把你拉了下去?難道她當時躲在玉橋下面?”話雖如此,但我們都清楚,玉橋下面,根本沒有可以躲人的地方。

     隻聽顧文敏叙述了一下當時的經過,事實上非常短暫,不僅我們聽得雲裡霧裡摸不着頭腦,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時,她是最後一個過橋的,那玉橋狹窄,因此走起來需要小心翼翼,稍不留神便會跌入深淵。

    顧文敏走的很謹慎,頭頂的探燈一直亮着,為她照亮前路。

    腳下的玉橋很薄,探燈幾乎可以穿透過去。

    就在她目光注視着玉橋,腳步移動,快走到頂時,忽然,她透過玉橋,發現玉橋下面,貼着一樣東西。

     那東西隐約,像是一隻人手。

     顧文敏驚了一下,身形一晃,差點兒倒下去,但好在她反應快,身體往下一蹲,雙手抱住玉橋,這才沒有打滑。

    而這時,她的臉離玉橋很近,就着頭燈的直射,玉橋背面那個人手的影子也更加清晰,而手下面還有什麼,則根本看不清楚。

     她心中一驚,心想這玉橋下面怎麼會有隻人手?在好奇心和戒備心的驅使下,她準備把手伸到玉橋後面,将那東西撈上來看看,誰知手剛伸出去,便被玉橋後面一隻冰冷的手給握住了。

    沒等顧文敏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那玉橋後面又透出了一張人臉,赫然便是任鈴的臉。

     任鈴的臉,怎麼會在玉橋下面? 玉橋下面就是深淵,難道她是憑空站在深淵裡的? 她忍不住叫了一聲任鈴的名字,拽住她的那隻冰冷的手,猛然傳來一股大力,将她給拉了下去。

     接着便是墜落,她察覺自己似乎掉進了一汪水中,緊接着便暈了過去。

    這一暈的時間并不長,等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了,整個空間散發着惡臭,身上還壓了重物。

     在摸索之下,她察覺到自己身上壓着的是任鈴,而周圍密閉的空間究竟是什麼,她當時沒有反應過來,隻在裡面不停的掙紮,想找到出口出去。

    後來氧氣越來越稀薄,再加上被惡臭的氣體一熏,因此又暈了過去,直到被我們救出來。

     這邊是她所描述的整個過程。

     我們幾人聽完,就覺得在聽天書一樣。

     首先,任鈴不可能毫無憑借的站在深淵中;其次,顧文敏明明掉下深淵,又是怎麼進入棺材的? 這一切依舊是個迷。

     就在衆人都疑惑不解之際,豆腐肚子裡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音,将其餘人的視線吸引過去。

     豆腐打了個哈哈,摸着肚子說:“我肚子裡的蛔蟲餓了,它嚷着要吃飯。

    ”算起來距離上次吃東西,已經是十多個小時以前了,當時我們肉幹才吃了沒兩口,就被突然爬出來的任鈴給打斷了,這會兒豆腐肚子一叫,衆人的肚子幾乎都跟着開始叫,仿佛傳染似的,人人饑腸辘辘,卻找不出任何吃食。

     呂肅聞言輕笑出聲,顯得有些無可奈何,對豆腐說:“看來咱們還得先找點兒吃的。

    ”頓了頓,呂肅将目光移向了不遠處的深淵,漆黑的目光微微閃動,似乎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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