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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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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折騰下來,待到吃飽喝足,時間已經過去兩三個小時,湖面依舊平靜無波,我們的衣服也烤幹了。

     眼瞅着日頭逐漸西斜,周圍卻連半個人影兒都不見,我心說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若人真的出了什麼事兒,難不成我和豆腐要在這裡等到天荒地老?想了想,雖然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但我不得不踢了踢豆腐,示意他别在躺着挺屍,說:“人八成是不會出來了,咱們先回鳳頭村。

    ” 豆腐一愣,遲疑道:“咱們不等顧大美女了。

    ” 我說:“如果她活着,就不需要咱們等,如果她死了,等有什麼用?走吧。

    ”我歎了口氣,帶着豆腐開始往回走。

    說實話,這時候我心裡很不好受,但生活還得繼續,我總不能被這個給打垮了,再等下去,我們身上沒什麼裝備,月升夜暗,深山裡危險更多,與其如此,不如早點兒回到鳳頭村。

     我們二人往回沒走多遠,便發現了一些人留下的痕迹,看樣子時間并不久。

     難道是那個救了我和豆腐的人? 他上岸之後,留下我和豆腐自己先走了? 這個人會是誰? 我幾乎隻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呂肅,當時除了呂肅,剩下的馮鬼手屬于自私自利、見死不救型,而顧文敏屬于自身難保、無能為力型,除了他,估計沒有誰會救我和豆腐。

    那麼,他當時有沒有救顧文敏? 這姓呂的上了岸就自己跑路,莫非是想分道揚镳? 以呂肅的為人,應該不至于做出獨占鎮海石,去趙老頭那兒邀功的事情,既然如此,他為什麼要一個人跑路? 我思索一番,立刻說道:“不好!這小子難不成想黑吃黑!” 豆腐說:“什麼黑吃黑?” 我道:“咱們幾人本來就是一路的,而那鎮海石,不管是誰拿到都無所謂,所以之前呂肅将鎮海石收起來的時候,我并沒有跟他争這個東西,石頭甭管在誰手裡,主要是那東西最後能交給趙老頭子就行了。

    所以正常情況下,呂肅根本沒有理由扔下咱們,唯一的可能隻有一個,他黑吃黑,準備将八鯉鬥蛟鎮海石給私吞了。

    ” 豆腐驚的合不攏嘴,說:“不會吧,老呂看着可不像那種人啊。

    ” 我氣的想抽他,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甭管多麼信任的人,你都得多留個心眼兒,什麼不像那種人,别這麼輕易就被人給收買了。

    ”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我搖了搖頭,心說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回鳳頭村,然後還得去趙老頭那兒一趟,無論如何,我得把陳詞留下的東西給弄到手。

    一方面那東西關系到鬼厍之面的詛咒,第二方面,那多少也算是我爸最後留下的遺物,臨死前讓人交給我的,不能就這麼落在别人手裡。

     雖說我和陳詞沒有什麼父子親情,但也不能讓他這麼死不瞑目。

     理好思路,我決定不去管呂肅的事,當先便帶着豆腐往回走,兩人疲于趕路,夜宿日行,第二天終于走出了峽谷,到了當天下午,便回到了鳳頭村。

    我們二人這一番折騰,無異于跟乞丐差不多,身上的錢包證件都沒了。

     好在那旅店的老闆認識我們,我倆也交過押金,和豆腐扯了個謊,隻說在山間迷了路,又遇到野獸,這才如此狼狽。

    當晚我們二人在旅店住下,洗了個熱水澡,老闆是土家族,少數民族一般比較淳樸,心腸都不錯,順道給我還弄了些土家族自制的傷藥,效果挺好。

     我們換了身衣服,一邊吃飯,一邊向老闆打聽呂肅等人的動靜。

    他們如果活着,回來肯定也會在這地方露宿。

     這一問,果然便問出了名堂,卻聽那老闆說,呂肅在今天中午之前就已經到達了村裡,買了些吃食便離去,不見蹤影。

    剩下的還有當初和我們同行的女人,來櫃台吃了些東西,打了個電話就走了,現在唯一還留下的,便是一個瘦高個兒,這會兒正在樓上睡覺。

     我和豆腐面面相觑,一時間心中亂成一團。

     和我們同行的女人?豈不是顧文敏?她還活着? 這真是個好消息。

     但我心裡隐約有些不舒服。

     既然顧文敏比我們提前到達此處,說明她比我和豆腐都要先擺脫險境。

    以我和豆腐對她的照應,在那種關頭,她怎麼扔下我們,自己一個人回來了?根據那老闆說,她打了個電話便離開了,難道和那個電話有關? 至于老闆說的廋高個兒,應該就是馮鬼手無疑,我和豆腐問明了他的房号,連忙去敲門。

    馮鬼手正在睡覺,頂着雞窩頭,罵罵咧咧,打開門一看,愣了,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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