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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乎呿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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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見豆腐問了個傻問題,便說道:“那東西如果真有幹什麼,咱們三個現在還能坐在這兒談話嗎?我想,肯定是後來出了什麼變故對不對?”颛瑞點了點頭,說:“我不知道有沒有出什麼變故,但反正我是活着出來了。

    ” 豆腐盯着桌面上的‘神木方耳環神牌’,說:“我之前還覺得這東西挺精緻,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一瞧着它,就覺得心底冒涼氣?哎哎,老陳你看,這狐狸的眼珠子活靈活現,越看越發悚。

    ”豆腐邊說,便将那神木方耳環神牌翻了個面,将有圖案的正面朝下,沒圖案的反面朝上。

     颛瑞聽了豆腐的話,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不錯,确實是活的。

    ”他接着往下講。

     卻說颛瑞暈過去了之後,也不知多久,又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和鐘恭倒在墓門前,手電筒滾落一邊,兀自散發着昏黃的光暈,并沒有任何異常。

     他一時也吃不準出了什麼事,趕緊叫醒了鐘恭,鐘恭卻說并沒有看見什麼狐狸撲面而來之類的,隻是見到颛瑞忽然倒地,他情急之下蹲下身查看,卻忽然感覺身體發軟,也不知怎麼就暈了過去。

    兩人都搞不清楚狀況,在墓道裡相顧無言,内心的恐懼可想而知。

     很顯然,這墓中雖然沒有什麼機關暗弩,卻有一股邪惡的力量在護衛,而自己兩人,已經觸動這股力量了。

     颛瑞猛的又想起被吃的畫面,隻覺得腳底一陣發虛,那畫面實在太過于鮮活,就如同3D電影似的在自己腦海裡,刻下深深的痕迹,時不時便冒出來。

    他膽子不可謂不大,但每每回想起來,都會驚出一身汗。

    事到如今,哪還顧得上什麼關于運勢的傳說,一門心思隻想着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兩人當即開始挖盜洞,這一次到沒出什麼意外,盜洞順利挖到了外面,隻見外頭已然是黑夜。

     饒是這二人下鬥經驗豐富,但一想起之前的經曆,再一想到周圍的山崖上全是懸棺,也不由得渾身冒涼氣,當即紮了把陽火壯膽,連摸帶滾回到了最近的鎮子,而颛瑞的臉,由于耽誤時間過長,燒傷程度又太厲害,已經難以挽回了。

     事後的一番治療等等掠過不提。

     卻說颛瑞回到北京後,便日日夜夜的做噩夢,幾乎每晚都會夢見被那東西一口一口吃掉的場景,精神壓力和心理壓力特别大。

     為了緩解壓力,他決定找個女人釋放一下。

    雖說他現在毀了容,不可能再勾一勾手指,就有一幫女人甚至男人一起圍上來,但有錢就是好,照樣有大把的美女願意躺在他身下。

    當晚就找了個黑發長腿火辣辣的妞兒,準備好好來幾炮,緩解一下自己差點兒崩潰的神經,祈禱晚上再也不要做噩夢。

     那黑發妞兒挺會來事,在豪華大浴缸裡放了水,勾引着颛瑞去洗鴛鴦浴,兩人衣服一脫,赤條條的在浴缸中颠鸾倒鳳,那黑發妞忽然驚呼道:“哎呀,你肩膀上怎麼紋了個這麼古怪的東西。

    ” 颛瑞從來不紋身,那都是些年輕人裝酷耍帥才會幹的事兒,他颛瑞現在雖說毀容了,但之前也是要錢有錢、要貌有貌、寬肩長腿、六塊腹肌,犯得着在自己身上紋身麼。

     黑發妞這麼一叫,他停了下來,問道:“什麼紋身?” 黑發妞滑膩膩的手撫摸着他的肩背,說:“就這個啊,嗯,帥呆了。

    ”颛瑞挑了挑眉,站起來在鏡子裡一照,赫然發現,自己左邊肩背的位置,赫然有一個紋身一樣的東西,不就是每晚出現在自己夢境中的那個怪物嗎? 他說道這兒,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我等了片刻不見他開口,便道:“後來呢?” 豆腐哈哈大笑,接話道:“後來,肯定是吓軟了呗,那黑發小妞該多傷心啊。

    ”颛瑞聞言擡起頭,兩隻眼珠子不冷不熱的看了豆腐一眼,或許是由于一半臉毀容的原因,因此他的目光總顯得特别古怪。

    豆腐被他這麼一看,笑不出來了,反而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一頓猛咳。

     颛瑞這才收回視線繼續往下講。

     當他發現自己的背上忽然多出了那個圖案後,立刻就額頭見汗,開始費盡心機,尋找這個圖案的來曆。

    那個噩夢依然每晚都來糾纏,随着時間的推移,每次的夢都越來越真實,甚至連疼痛都能感覺到。

     颛瑞不禁冒出一個可怕的猜測:難道那不是幻覺,而是自己在入睡時,真的有什麼東西在‘咬’自己? 在接下來的線索收集中,颛瑞開始了解到一些東西。

     首先是自己背上出現的圖案,原來卻是和薩滿教有很大的關系。

     薩滿教是原始宗教,不屬于人為創立的宗教,信奉萬物有靈,在中國曆史上,一般不直接稱其為薩滿,而是以巫代替。

    發展至現代,原始薩滿已經被道、佛、密宗、伊斯蘭教等所取代,隻在一些諸如鄂倫春等少數民族還保留着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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