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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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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得有些好笑,道:“什麼水蘑菇,别亂安名詞。

    海底打撈出來的東西,那叫‘蚌子’。

    ” 段菲有些好奇,拖着下巴問:“為什麼要叫蚌子?”顧文敏也是一臉不解。

    我一見有這麼多聽衆,便來了興緻,對衆人解釋起來。

     在古時候,生活在海邊的漁民,大海對于他們來說,有兩樣财富,一是海裡的魚蝦水貨,二便是海裡老蚌含的珍珠。

    相比起魚蝦水貨,珍珠又顯得更為寶貴,而珍珠是産自蚌中,因此便将海裡撈出來的古玩冥器,隐晦的稱之為‘蚌子’。

     這是南海一帶的叫法,不過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東海一帶,是不是這麼個叫法我就不清楚了。

     船上的日子比較悠閑,衆人吃吃喝喝,談天說地,互相也熟識起來,很快便打成一片。

    隻有吳思冬對我和豆腐有些意見,估計一是拿我當情敵,二是看不起我們的身份。

     身份這個東西,有時候就跟個屁一樣,我窮過也富過,受人尊敬追捧過,也被人冷眼嘲諷過,這些東西早就看開了,因此也不跟吳思冬這年輕人計較,論起年紀,我足足大了他八歲,實在沒必要跟他浪費表情。

     吃過晚飯,船上沒什麼娛樂,海上又是漆黑一片,更無看頭,衆人便都早早的去了船員室休息。

    由于時間尚早,也沒什麼睡意,在床上想了些事情,也不知多久,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誰知尚未睡熟,便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聲音驚的我睜開眼,心裡咯噔一下,因為你聲音有點兒像鬼哭似的,嗚咽嗚咽,想忽略都難。

     被這陣聲音吵醒的不止我一個人,很快豆腐也醒了,正對外面的門也亮起了燈,顧文敏等人急急忙忙的走出了,神色警惕問:“是什麼聲音?” 我和豆腐皆搖頭,才發現其餘人估計也還沒睡,衣服都挺整齊的。

     我們一夥兒人擠在狹窄的入道口,一時都找不出那詭異聲音的源頭。

    正當我準備叫衆人去船頭查看時,阿英打着哈欠從休息室裡走出來,一看衆人神情戒備的模樣,笑着揮手,說:“瞧把你吓的,這是海上的‘鬼聲’,其實是海風的聲音。

    海裡入了夜,總有那麼幾天刮這種風,沒事兒,都睡吧。

    ” 我松了口氣,心說虛驚一場,搞了半天原來是風聲,我聽過鬼聲的說法,是由于海洋廣闊獨特的環境,因此有時候刮起風來,風聲會特别像鬼哭聲。

    第一次聽見的人難免會被下一跳,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阿英這麼一解釋,衆人提着的心放了下來,那四個光頭沒多說什麼,便回了自己的休息室,我們餘下的幾人被這麼一吓,睡意全無,一看手表,也不過才晚上九點鐘。

    一行人都習慣夜生活,這麼早也睡不着覺,古靈精怪的段菲便提議說,幹脆一人講一個鬼故事,現在外面風聲吓人,太有氣氛了。

     我對這種小姑娘熱衷的遊戲不敢興趣,剛打算回屋,架不住豆腐這貨愛折騰,一聽要圍爐夜話就來勁兒,拽着不讓我走。

    見其餘人都興緻勃勃,我也不掃他們的興,便坐在一邊聽他們講。

    說的多是一些網絡上的恐怖段子,阿英也在旁邊聽,黑黝黝的臉龐都吓青了。

     講了半天,段菲轉過頭看着我,說:“你怎麼一點兒不怕啊。

    ” 豆腐笑道:“他的膽子是鐵打的,想吓唬他可不容易,不過他肚子裡故事特别多,你可以讓他講一個。

    ”段菲聞言立刻起哄,我哪有興趣講故事,又不是幼兒園小朋友。

    段菲見我不理睬,一嘟嘴從地上站起來,竄到我身後猛搖我的肩膀,嗲着聲音說:“講嘛講嘛~~~”我哪兒吃得消這個,一時間也不由得面紅耳赤,心說現在的小姑娘可真夠開放的,再這樣下去我們男人還怎麼活啊。

     架不住段菲一番撒嬌般的糾纏,我便給衆人講了個鬼故事。

     說有一個醫院,連着好幾天,太平間的屍體,都被人砍斷了腳,隻剩下光秃秃的小腿,也不知是什麼人幹的。

     有一個人晚上路過醫院後面,看到一個白衣服的美女坐那兒哭,他就過去安慰。

    那美女被他安慰了一陣就樂了,問他:“你怎麼這麼晚還出來玩,難道你沒有聽說嗎,這個醫院鬧鬼呢。

    ” 那人說自己膽子大,不怕那些,又問那美女,怎麼個鬧鬼法。

     美女将自己的白裙子往上一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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