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才能進去。
”我倆趕緊退出盜洞,到了外面,這才敢大口呼吸,被那惡氣熏的發昏的腦袋,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見我二人氣喘籲籲,顧大美女奇道:“出什麼事了?
豆腐邊喘,邊結巴道:“洞、洞、洞……通了!”雖然他說的沒頭沒腦,但衆人還是明白過來,颛瑞眯了眯眼,說:“我下去看看。
”
我剛想阻止他,告訴他下面有晦氣,豆腐伸手悄悄捅了捅我的腰,擠眉弄眼,露出壞笑。
我心下了然,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搖了搖頭,便什麼也沒說,徑自走到一邊兒換衣服。
颛瑞鑽進了洞裡,片刻後,灰頭土臉的出來,嗆的直咳嗽,臉色别提多難看了,盯着豆腐的目光跟要殺人似的,難為豆腐能把颛瑞這麼喜行不露于色的人都氣成這樣,他渾然不覺,哥倆好的拍了拍颛瑞的肩膀,壞笑說:“土豪,打探的怎麼樣?”
颛瑞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從兜裡掏出一樣東西,忽然一笑,說:“在下面撿了樣好東西,賞你了。
”說完直接塞到了豆腐的褲兜裡。
豆腐不明所以,摸着腦袋對我說:“老陳,他被熏傻了吧,還給我送禮。
”一邊兒說,一邊兒往褲兜裡一掏,緊接着,摸出了一條又肥又白,孵化了一半的蟲卵,豆腐力道太大,蟲卵吧唧一聲被捏爆了,裡面花花綠綠的混合物噴了豆腐一臉,湊巧他正張着嘴說話,嘴裡也被濺了不少,緊接着便直接抱着一棵樹開始吐了。
老話怎麼說來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衆人随意吃喝一些,等着那洞穴中的晦氣散盡,小睡了兩個小時,醒來時裡面的晦氣也散的差不多了,衆人收拾了裝備,便朝着真正的琊山寶殿的地下遺址而去。
再次來到之前挖出的洞口,裡面晦氣已經消散的差不多,沒什麼怪味兒了,我打着頭燈往下張望,目光所及處是一堆倒塌的房梁,橫七豎八的擋在下方,房梁之下燈光被擋住後有些分散,因此不甚明亮,到處晦暗不明。
顧文敏體重比較輕,她道:“我下去試試。
”這周圍土質松軟,無法固定繩索,因此隻能順着房梁下去。
她身手靈活,黃色的戶外服,如同一隻靈巧的黃色小貓,輕巧的蹲在了一根梁木上,順着梁木的走勢逐漸往下,片刻後,朝我們打了個OK的手勢,表示結構穩固。
衆人當即踏上梁木,順着柱子而下,片刻間便到達了底部,不巧,這居然是個封閉的空間,看樣子也是一個房間,出口處有坍塌,被一堆土給塞住了。
颛吉嘶了一聲,說:“晦氣,原來是進了死胡同。
”
颛瑞比較鎮定,這個房間空空蕩蕩,周圍的石牆上有些早已經褪色,讓人難以看清的鬼怪壁畫,他繞着周圍的石牆走,一邊走,一邊敲敲打打,片刻後,指着北邊的石牆,說:“這後面沒有塌方,從這兒打。
”
我們手頭上工具都比較充分,石牆雖然砌的厚實,但隻要沒有機關,就算不上難搞,搞破壞是人類的特長之一,沒多久便被我們鑿出一個洞。
卻見洞口是一條封閉的回廊,對面是木制結構的樓房,腐敗、扭曲,在土層的壓力下,仿佛随時都會倒塌,而頭頂上方兩棟樓是相連的,因此這邊兒看不到土。
衆人走到回廊裡,拿出指南針辨别了一下方位,指南針直直朝着我右手邊的位置。
我在腦海中回憶着爺爺他們的地圖,颛瑞是為了七盞燈而來,而爺爺等人也是為了那七盞燈而來,那麼前進的方向應該是一緻的,隻不過,爺爺當初所繪制的平面圖上,卻并沒有關于‘黃泉鬼樹’的标記,如果黃泉鬼樹是茲木國的象征,那麼爺爺他們最後有沒有找到茲木國?
我轉頭問揭安:“你當時一直跟着他們,現在還認識路嗎?在前面帶路吧。
”
揭安打量着周圍,說:“咱們不是從同一個盜洞下來的,路可能有些不對,這地方我沒有來過,你等等,我算一算。
”爺爺當初所挖的盜洞究竟通向何處,隻有揭安清楚,因此現在,也隻有揭安可以對兩個盜洞進行對比,判斷出距離差距。
揭安閉着眼睛算了會兒,最後睜開眼,說:“距離差在東南。
”他指了指我們右手邊,說:“順着這個方位往前走兩百米左右,再往北拐約三百米,可以走入當年那條隊伍的路線,但願前面沒有塌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