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林胖子被比下去了,很不服氣,便托關系想收個好貨,把面子掙回來。
沒多久,下面的人不知從哪兒弄了尊古怪的佛像,據說是個變種佛,十分稀少,是從新疆那邊兒搞過來的。
供奉後,佛像會托夢預知禍事。
林胖子哪裡懂古玩,隻聽下面的人忽悠,便以為自己收了件了不起的東西,很是得意。
下面的人讓他先供起來,因為佛像這東西,染上香火味兒會更有價值。
這也就幾個月前的事兒,那時肖靜已經跟了林胖子,誰知有一天,林胖子回家時,忽然失魂落魄,到家後便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肖靜怎麼問也不開口。
接下來,林胖子的一系列事情讓肖靜感覺非常奇怪,那時候正是夏日酷暑,林胖子變得很愛遊泳,為了消暑,還在水裡放冰塊兒。
夏天玩凍水很正常,但直接泡到冰水裡,還真少見。
更奇怪的是他開始噴香水,當然,以前也噴,但現在是噴的特别多,走過他身邊,幾乎要被那陣濃烈的香味兒熏暈。
直到有一天,林胖子忽然對肖靜說:“靜靜,你愛不愛我。
”
“當然愛你。
”肖靜在心裡補了句,愛你的錢,滿腦子大糞的東西,老娘看到你都惡心,緊接着想到了我,将我的身材和林胖子對比一番,在心裡默默惋惜我怎麼破産了,否則像我這麼又有錢又有貌的,打着燈籠都找不着。
我聽到這兒,道:“謝謝誇獎,沒想到我在你心裡如此優秀。
”
肖靜道:“所以我才會想到你啊。
”
當時,肖靜說完後,林胖子立刻道:“你有多愛我?願意為我死嗎?”肖靜聽到這話,心裡有些打突,但嘴裡還是說道:“别說這麼不吉祥的話,我想和你一起好好活着,咱們永遠在一起,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願意。
”
林胖子聽完,忽然笑了,嘴角笑的越來越大,幾乎到了恐怖的地步,緊接着,嘴角便裂開了,從裡面滾出了……一條發黃的老蛆。
“啊……!”肖靜大叫一聲,這也是她活着時發出的最後一個聲音,因為在那之後,她就被掐死了。
‘醒’來後,肖靜成為了新的信使,信使,也就是信徒,那尊邪惡佛像的供奉者。
這種活着的代價,需要不斷尋找新的信徒才能達到,而且關系越緊密越好,否則,身體便會慢慢腐爛,直到真正死亡。
直到此時,我明白過來,冷靜道:“所以你找上了我。
”
“是的,但是我沒有想到,你移情别戀了。
”
我道:“移情别戀?别說的那麼難聽,你是個赢家,我承認,我是被你抛棄的。
”
肖靜道:“别怪我,我想過好的日子,有錯嗎?”
“金錢和愛情哪個重要?”
“當然是錢重要。
”
我苦笑一聲,道:“那三年裡,原來你連一點兒感情都沒有投入過。
”雖說時過境遷,但那三年我所付出的感情,情真意切,如今面對肖靜坦誠的話,我滿嘴發苦。
誰知這時,肖靜頓了頓,說:“怎麼沒有……我又不是鐵石心腸,怎麼會對你沒有感情。
”
我已經冷靜下來,道:“隻是你對我的感情,還是比不上錢對嗎?”
肖靜沒有回答。
我道:“你現在想幹什麼?讓我當你的下一個信使?抱歉,我不愛你,你殺了我也沒用。
”
肖靜笑了笑,說:“誰讓你愛我了,咱們關系近一點兒就行了。
”
我心裡打了個突,心知不妙,警覺道:“你想幹什麼?”
肖靜慘白的臉逐漸恢複紅潤,身上的屍斑也慢慢消失,皮膚重新變得光滑無比,片刻間,她恢複了原貌,美豔動人,破爛的衣服下,隐隐約約露出誘人的腰肢,我心裡猛的閃過一個念頭,是豆腐常說的那句話:她不會想強奸我吧?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肖靜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柔軟的身體微微前傾,和我緊緊相貼,身上的屍臭已然轉化為陣陣幽香。
我呻吟一聲,隻覺得頭皮麻煩,身體想動,卻如同被施了定身術一樣。
緊接着,肖靜開始了進行一系列不良動作,片刻後,我被扒的隻剩褲衩。
饒是眼前的人風情萬種,但我腦海裡全是屍斑和老蛆,哪裡激動的起來,被碰過的地方一陣陣直冒雞皮疙瘩,就在此時,她蹲下身,伸手開始褪我的褲衩。
我心說:文敏,我對不起你了,不過你要相信我,雖然我的身體不純潔了,但我的心還是最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