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已經料到我和豆腐的反應,呂肅靠在了沙發上,微笑道:“這是一位日本華僑,他找到我的時候,我很意外。
你應該知道,鑰匙還有你們的詛咒,這一切和薩滿教文化有着很深的淵源,因此在這方面,我一直沒有放棄過研究,與此同時,也取得了很多相關線索,這位華僑找到我,就是希望能與我合作。
“
豆腐驚訝道:“他對薩滿文化也有興趣?日本華僑……嘶,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和陳詞一模一樣的面容,同樣在追查薩滿文化,而且還是個倒鬥的,這人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我一度懷疑,他是不是我的某位遠親,可惜,他似乎并不承認和我們陳家有什麼關系。
我不由得問道:“他找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呂肅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他要領頭搭夥。
”
我有些吃驚,心說:搭夥?這小子請呂肅合夥去倒鬥?他既然是日本華僑,不在日本待着,來中國倒什麼鬥?不等我發問,豆腐已經率先說道:“這小子找上你,是因為你一直在研究薩滿文化?我明白了,他搭夥倒的鬥,肯定也和薩滿文化有關。
你答應了?”
呂肅笑着眯了眯眼,對豆腐說:“你看我像會輕易答應的人嗎?一開始當然是不願意的,因為對這小子的來曆不是很清楚,這個圈子裡,叫的出名号的,我基本都認識,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輩,我為什麼要跟他合作?”
豆腐立刻搖頭,道:“你這話可錯了,那小子厲害着呢。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和他比,還真不一定誰輸誰赢。
”豆腐這話說的倒是沒錯,呂肅此人,最可怕的心機和他的人際網,而身手算起來,應該和啞巴不相上下,不過如果這二人單獨交鋒起來,倒是啞巴的勝算更大,因為呂肅心機太重,因此難免顧慮過多,但從我跟啞巴短暫的接觸中,對于啞巴也有些了解。
啞巴性格高傲,一往無前,心狠手辣,毫無顧慮,因此有一種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氣勢。
我曾經将他和陳詞想到一處,但相比之下,啞巴和陳詞還是有區别的。
陳詞看周圍的所有人,都像是人類看待蝼蟻,連挑釁的話都不屑于多說一句,而啞巴同樣高傲,但他的高傲還屬于人類的範圍,很毒舌,說出的話特别能刺激人。
呂肅聞言,便說:“我當時也是那麼想的,所以覺得很奇怪,問他為什麼會找上我,你們猜他怎麼說?他拿出了一張照片,是二十多年前陳詞的照片,他說……他想查那個人的下落。
”
我已經有些穩不住了,忍不住打斷他:“他手裡怎麼會有陳詞的照片?”豆腐在我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說:“沒大沒小,你得叫爸。
”
我從小沒叫過爸媽這兩個字眼,我還真叫不出口,覺得别扭,更何況陳詞這個人,給我的感覺,有點兒像是不存在于人間的人一樣。
啞巴手裡,拿着陳詞的照片?這是個什麼情況?他找呂肅下鬥,随後又拿出陳詞的照片,難道他這次找呂肅下的鬥,和陳詞又關?
啞巴要查陳詞的下落?他既然有陳詞的照片,難道他不知道陳詞已經死了?
一時間,我和豆腐都盯着呂肅,等着他講述接下來的事。
啞巴的出現,讓呂肅很意外,我和豆腐此刻的疑惑,同樣存在與呂肅心中,他盯着眼前的照片,說:“查這個人?這個人……不就是你嗎?”那時候,他并不知道陳詞這個人。
以陳詞的能力,如果他活的更久一些,想必早已經是個成名的人物了,可惜,陳詞死的太早了,因此呂肅對陳詞沒有印象,對于啞巴拿出自己的照片,說出這樣一句話時,他感到很意外。
啞巴冷冷道:“這個人叫陳詞,他是鬼王陳思遠的兒子。
”雖然不知道陳詞的模樣,但這個名字呂肅還是聽過的,特别是陳思遠這三個字,讓呂肅心中十分震驚。
陳思遠的兒子?那眼前的人士誰?他為什麼和陳詞長的一模一樣?
呂肅忍不住道:“你們是雙胞胎?”這個猜測,我和豆腐當時也幾乎同時想到過,但時間上的差距嗎,讓我們同時反映過來不可能,因此同意的,呂肅說完也發現不可能,即使是雙胞胎,現在也該五十多歲了。
那麼眼前這個人是誰?
啞巴沒有回答呂肅這個問題的打算,他旁若無人的落座,擡了擡下巴,漆黑的目光冰冷的盯着呂肅,道:“是不是雙胞胎與你無關,但這次的合作,對你隻有好處,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