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處。
”
呂肅眯了眯眼,聰明的轉移話題,問道:“什麼鬥?”
啞巴說:“下這個鬥需要先找到他。
”他的目光看向了照片上的陳詞。
呂肅哈哈一笑,說:“你看似知道的很多,難道不清楚這個人早就死了嗎?”
啞巴冷冷道:“誰見過他的屍體?”
呂肅被這句話問的一愣,不錯,确實沒有人見過陳詞的屍體。
陳思遠口口聲聲說陳詞死了,趙二爺說将陳詞的屍體放入了一個山洞裡,可是,誰真正見過陳詞的屍體了?
呂肅神情嚴肅起來,道:“你什麼意思?”
啞巴冷冷道:“各取所需,我什麼意思,與你無關。
陳詞曾經走過很多地方,他手裡有一張地圖。
”
呂肅猛的想起了肖靜傳回來的消息,也就是爺爺死時所提到的地圖,心說:莫非陳思遠死時所提到的地圖,就是陳詞手裡的地圖?眼前這個人和陳家究竟是什麼關系?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地圖的事兒,可是連我自己都沒有查出來啊。
于是在呂肅問道:“那麼……你想怎麼找陳詞?”
啞巴冷冷道:“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你和陳思遠有過合作。
”
呂肅攤了攤手,微笑道:“抱歉,我們是有過合作,但您沒有在中國待過,可能不知道我們這邊的規矩,我們的規矩是各取所需,不問來曆,所以,他兒子的屍體在哪兒,我還真不知道。
”這一點呂肅沒有撒謊,那次琊山寶殿的行動,所有人都是被白爺這根線牽到一起的,除了白爺知道每個人的目的以外,其餘人對于彼此的目标,都是互不了解,不知底細的。
呂肅說完,又暗思忖:琊山寶殿的行動非常隐秘,眼前這個人是如何得知的?他想到了我和豆腐,心中猜測,我和豆腐會不會跟眼前這個和陳詞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有關。
豆腐聽到此處,說:“冤枉,我們在他眼裡就是個渣渣,絕對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
呂肅哈哈一笑,打趣道:“有沒有關系可不是你說了算。
”
當時,呂肅冒出這個想法以後,便問啞巴和我是什麼關系,啞巴聽到我和豆腐的名字,眼中閃過一抹詫異,說了句很奇怪的話:“我不知道。
”
呂肅呵呵一笑,卻咄咄逼人的問道:“不是不知道,是不願意說吧?看樣子你們是認識的,他是陳詞的兒子,陳詞的事情,有誰會比他知道的更清楚?你要調查陳詞,不找他,而找我,豈不是很奇怪?”
啞巴說了句更加奇怪的話:“他們與這次行動無關。
”
呂肅道:“那麼你告訴我,陳詞那張地圖是怎麼來的?又對我有什麼好處?你怎麼知道他手裡有地圖?”
啞巴冷冷一笑,譏諷道:“你這三個問題,其中兩個,我沒有義務告訴你。
不過,至于好處……你應該心知肚明。
”呂肅心裡咯噔一下,目光沉了沉,不錯,他心知肚明。
對于陳詞,呂肅不了解,但對于陳思遠,呂肅卻憑借自己強大的人際網,将爺爺的大半生都調查了個透徹,其中關于詛咒的一段尤為精彩,因此呂肅也清楚,爺爺的詛咒和薩滿的巫術脫不了幹系,而且也并非一般的詛咒,若是一般的詛咒,爺爺根本不會下鬥,而是直接去尋找一些薩滿巫師解咒了。
根據呂肅所調查的一系列消息,他發現,陳家的詛咒,是一種流傳古老,源頭撲朔迷離的詛咒,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它和自己正在調查的薩滿巫術,有很大的關聯。
而現在,眼前的這人又提到了地圖,雖然不知道地圖究竟是什麼,但再一聯想肖靜傳過來的消息,整件事情就構成了一個無法形容的吸引力。
于是呂肅對啞巴說:“可以,但我還要請一個人。
”這個人是誰?現在看呂肅的表情就知道了,他要請的是我。
豆腐驚道:“原來你是來找老陳下鬥的?我靠,跟着你們這幫人下鬥,從來就沒有過好事兒,老陳,你可千萬别上當。
”我知道豆腐的擔憂,但呂肅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又是啞巴、又是詛咒、又是地圖,我還能怎麼樣?
就算呂肅不請我,我也非去不可了,
我問道:“那你們的打算是什麼?”
呂肅說:“我知道,你手裡是沒有那張地圖的,所以第一步,尋找陳詞的屍身,這個應該隻有你知道。
”
屍身?我心裡猛地跳了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渾身的血液加速,熱血直往腦門上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