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豆腐留在原地,看着馮鬼手被警察給壓下去,這是我們三人商議出來的計策,假如馮鬼手不配合,就隻能如此了,這樣一來,也相當于顧大美女立了一功。
此刻,顧文敏穿着便裝,一旁的那位男警官也沒理會我和豆腐,說:“師妹,人我帶回去了。
”
顧大美女笑着點頭,朝對方道謝。
待那位警察離開,豆腐嘶了一聲,說:“師妹?我聽着怎麼這麼别扭,一下子就想起令狐沖和他那個小師妹了。
”顧大美女撲哧一笑,說:“想哪兒去了,這是我以前同一個警校的師兄,在深圳這邊工作,這次也是找他幫的忙。
”
我道:“現在人也抓了,接下來就得看你的了。
”文敏輕聲道:“放心,審問的事情交給我,咱們這兩天先不急,先晾他兩天,得殺殺他的銳氣才行。
”
豆腐聞言,感慨說:“一看你就是有經驗的,那馮鬼手在道上也是号人物,進了局子裡,就什麼都不是了。
老陳,我總覺得咱們這麼陰他,有些不踏實。
”
我說:“有什麼不踏實的,倒鬥的,關進了局子裡都不冤,就看他肯不肯配合了。
”接下來的兩天,便如同顧文敏所說,我們沒去管馮鬼手,準備先把他關局子裡晾着,而且在這事兒上,顧大美女做了手腳,沒讓馮鬼手跟外界聯絡,因此也沒人知道他進了警察局,據說姓馮的氣壞了,将我和豆腐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這兩天呂肅那邊暫時也沒有消息,我們閑來無事,難得清閑,便由獨眼龍看着鋪子,我和豆腐帶着顧大美女在深圳的景點四處玩。
第三天,顧文敏說時間差不多了,便給那位師兄打了個電話,去了警察局,我和豆腐則在鋪子裡等消息,兩人一邊喝茶,一邊閑扯,時光飛逝,轉眼便到了下午。
深圳的十月份還是很熱的,顧文敏回來的時候,額頭起了一層薄汗,坐下先喝了杯水,便說:“他招了。
”
豆腐嘶了一聲,說:“這麼配合?”
顧文敏笑了笑,說:“當然不配合,不過我們有自己的一套審訊辦法,所以他總有說漏嘴的時候,順着漏洞往下逼問,自然就有眉目了。
”頓了頓,她臉上的笑意有些收斂,說:“你們知道,他是為誰辦事兒嗎?”
豆腐說:“顧大美女,别吊胃口了,誰?”
“趙二爺。
”她輕聲吐出這三個字。
豆腐嘶了一聲,看了看我,說:“趙二爺?之前下鬥,姓馮的在趙二爺手底下撘過夥,莫非這次跟趙老頭又有什麼合作?”
顧文敏搖了搖頭,說:“不是,他知道的并不多。
”緊接着,她便講起了從馮鬼手處得到的消息。
一開始審訊,馮鬼手自然是不承認的,但警察們審問,有幾種特殊的手法,挨個兒用上,一般人很容易在問話的過程中被繞進去,從而說漏嘴。
馮鬼手警惕性高,心理素質也很強,整整審問了一下午,才露出馬腳,最後不得不一邊咒罵我,一邊兒将實情坦白出來。
原來,他也不過是個傳話筒,三個月前,接到趙二爺的活兒,開始為趙老頭辦事,也是倒鬥,一連已經倒了三個,除了明器外,每個鬥都有一樣特殊的東西,也就是那種變種邪佛。
之前提起過,潘呲佛陀隻是變種神的一種,而趙老頭讓衆人所尋找的,不僅限于潘呲佛陀,基本上與此有關的就不放過。
事成之後,分成也很高,倒鬥的占七成,趙二爺隻要三成,因此這活兒做的很大。
不過馮鬼手所挖的三個蘑菇裡,并不包含紅山墓。
根據馮鬼手自己的說法,趙二爺這次請了很多支隊伍,紅山墓,估計是其他隊伍的人幹的。
顧文敏詢問:“那麼那些貨都到哪兒去了。
”
馮鬼手說暫時都在存冷,至于趙二爺的貨怎麼樣,他就不知道了,因為那些變種神像,都在趙老頭手裡。
豆腐說:“那好辦,趕緊帶人去趙老頭那兒抄家。
”
文敏搖了搖頭,神色有些無奈,說:“實話告訴你們,咱們已經打草驚蛇了,趙二爺的背景我了解過,哎,做你們這一行的,錢太多了,上上下下打點的非常好,他在上面買了一位靠山,咱們動不了他的,而且馮鬼手估計要不了多久,也會被弄出去,我也阻止不了,咱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