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大了。
”
我不有暗暗吃驚,雖然早知道趙老頭在深圳這一片勢力大,但也沒想到如此厲害,上面的靠山連顧文敏都說沒辦法。
一但馮鬼手進局子的事兒暴露了,趙老頭那邊知道警察盯上了他,必定會将證據給轉移了,那時就晚了。
再者說,出了這一宗事兒,以馮鬼手的性情,從局子裡出來後,焉能善罷甘休?
我說:“不行,我們得趁早想個辦法。
”
豆腐罵道:“這趙老頭子也太他媽邪門了,不僅弄什麼神秘文化研究所,現在又弄這些邪神,哎,老陳,你說他弄這些東西,會不會和他那個什麼研究所有關?”
豆腐這一說便徹底說漏嘴了,顧文敏一揚眉,追問道:“什麼研究所?”她漆黑的目光在我和豆腐之間來回巡視,神色逐漸嚴肅起來,我和豆腐對望一眼,都有種在她面前變成犯人的感覺,所以說,找一位警官當女朋友,有時候還是很有壓力的。
我暗罵豆腐這小子嘴上沒個把門的,正琢磨着該如何是好,顧文敏已經轉移視線,對豆腐說:“小窦,你說老實話,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豆腐不太會說謊,支支吾吾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兒,我們就是聽說……那個研究所嘛,嗯……嗯……其實……”他一個勁兒跟我使眼色,示意我趕緊救場。
我氣的肺都要炸了,心說現在給我使眼色有個屁用,就你這一副支支吾吾,跟做賊心虛似的神情,誰不知道你在說謊?得,這回我就是想瞞也瞞不住了。
無奈之下,隻能将呂肅的事兒告訴了顧文敏,她聽完事情的經過,很是氣憤,說:“陳懸,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
”
我苦笑,說:“事情越來越複雜,我擔心你卷進來,如果有個什麼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
文敏沉默了一會兒,說:“在你心裡,我是你的什麼人?”
我看着她漂亮的五官,沉默了須臾,道:“是我生命中至今為止,最重要的女人。
”豆腐立刻在旁邊插了一句:“那最重要的男人肯定是我……”我被豆腐這話給氣的哭笑不得,說:“沒你什麼事兒,都是你害的,趕緊哪兒來的,哪兒呆着去,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是我爺爺。
”
豆腐很委屈,說:“那我是二。
”
我道:“是的,你是二。
”
被豆腐這麼一打岔,氣氛也輕松下來,我對文敏說:“就是因為擔心你出事,我才不想你再攙和進來。
”
顧文敏說:“那你也了解我的性格,這事兒既然我知道了,你就不能把我當外人。
”
我說:“不是外人,你是我内人。
”
她啐了一聲,臉有些紅了,說:“誰是你内人……我告訴你,你下次要是再敢瞞着我,我以後就不見你了。
”最後一句話,她語氣很嚴肅,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讓我一眼就看清了裡面的認真與擔憂。
我心下一熱,忍不住想摸摸她的臉,猛地想起豆腐還在旁邊,轉頭一看,這小子還直勾勾盯着,一副要參觀學習的模樣,一點兒眼力勁都沒有,這種時候,是個兄弟,就該趕緊回避,把空間留給我們,但這小子說了句讓我肺都氣炸的話:“七點了,該吃飯了,我餓。
”
吃、吃、吃,就知道吃,早晚撐死你!
飯間,我們三人詳細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對策,我心裡已經有了計較,說:“咱們必須得抓緊時間,在趙二爺那邊聽到動向以前把事情給解決了,文敏,你這次辦這個案子,雖然是找我和小豆幫忙,但趙老頭的事,跟我也有很大的淵源,所以這一趟,咱們必須得去。
我看那些邪佛,八成應該是弄去搞那麼什麼研究了,林胖子忽然失蹤,估計也與此有關,咱們不如來個深入虎穴。
”
豆腐嘶了一聲,說:“你的意思,是要去惠州那個研究所?”
我點了點頭,說:“趙老頭雖然有靠山,但你别忘了,這個案子是北京警方負責,他的靠山是深圳的,在深圳奈何不了他,不過一但案發,牽到京城裡去,他的靠山也不敢出面了。
而且這樣,我們還能趁機陰趙老頭一把,對咱們接下來的行動也有幫助,趙老頭一但落馬,帛書的事情就好解決了,是真丢還是假丢,自然見分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