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美女跟着點頭,說:“陳懸分析的很正确,我們必須要掌握充足的證據。
”
豆腐說:“咱們這算不算吃黑?”
我想了想,苦笑說:“嚴格來講,我們是勾結警方進行黑吃黑的叛徒。
”豆腐一乍舌,說:“那咱們以後還怎麼在圈子裡混?”
我踹了他一腳,說:“蠢貨,所以說才叫‘秘密行動’,咱們得潛入研究所查探,你以為我們是坐着警車,烏拉烏拉的開過去?”
“明白了。
”豆腐一點頭,說:“那事不宜遲,再晚,趙老頭就要聽到風聲了。
”
顧文敏當即給那邊的師兄去了個電話,讓調用警務系統,查一查趙老頭在惠州的房産,這會兒雖然天已經黑了,但對方剛巧值夜班,利用相關系統,很快便将趙老頭在惠州的相關信息調了出來。
我們得到了研究所的地址,是位于深惠連接處的那一片大山裡,隻有一條國道,大山裡零零星星有些住戶,但非常稀少,互相隔的很遠,趙老頭之前盤下的地,原是一戶王姓窮苦人家的,地址偏僻,沒有路,連可供汽車開進去的黃泥巴路都沒有。
我們要想去那兒,得自己驅車,先上國道,然後再最近的停車場将車給停下來,然後順着國道步行三千米左右,站在國道上,便可以看到對面山林間隐隐約約的一點白色,那就是研究所的位置,要去那兒,得上國道,然後翻一個山溝,總體算起來,得一天的路程。
我們商議好行程,吃喝完畢,當天晚上收拾好需要的行裝,三人各自休息,養精蓄銳,準備第二天的行程。
在離開前,我做了些安排,囑咐獨眼龍,如果呂肅來找我,就讓他等個兩天,兩天後我們三個要是沒回去,就說明出事兒,然後他們再接應。
囑咐完畢,我們三人驅着我那輛撞死過粽子,還沒來得及修複的掉漆車,上了國道,一路向惠州的地界而去。
這過去的路程不遠,再加上天剛蒙蒙亮我們就起床,路上也不堵車,因此兩個鐘頭便達到了目的地。
我們泊了車,背上包步行,不知道的可能以為我們是什麼遠足的驢友。
沿着國道三千多米遠,我們看到了目标,準确的說,隻是看到了一點顔色,因為它還在對面的山上,中間的距離隔得很遠,豆腐掏出望遠鏡,也隻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森林,已經林間露出的一些白色,研究所的具體結構則完全看不清楚。
雖然沒有泥巴路,但是卻有山路,都是以前山裡的原著居民用腳一步步踩出來的,陡峭窄小,布滿荊棘,我們剛準備順着那條險要的小道下去,身後忽然傳出來一個聲音:“這條路很陡的,你們去裡面幹嘛?”
我吃了一驚,轉身一開,是個背着包,穿着登山鞋,騎着輛山地車的年輕人。
豆腐率先開口,說:“你哪兒冒出來的。
”
那年輕人指了指國道對面一片三角形轉彎帶,說:“我在那兒休息,所以你們沒看到。
”那地方确實适合乘涼,而且是我們的視角盲線區,豆腐剛打算跟他說話,我一腳朝着那人的車踹過去,将他連人帶車踹翻在地,緊接着趁他還沒爬起來時,猛地反剪住他的雙手。
顧大美女吃驚道:“陳懸,你幹什麼!”
我顧不得解釋,對豆腐說:”快搜身,把他身上的手機之類的都搜出來!”
那年輕人被我壓住,先是大喊救命搶劫一類的,一聽我讓豆腐搜身,立刻使出吃奶的勁兒,想把我反壓下去,隻可惜我之前先制服住他,讓他無法借力,一時間掙紮也是徒勞。
豆腐雖說不明白我的舉動,但一般我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很聽話,一副呆樣兒,但也立刻跑過來搜身,搜着搜着,豆腐驚訝道:“咦,這是什麼?”
我一看,心說自己果然猜對了。
顧文敏也認了出來,吃驚道:“微型遠程對講機,這東西價格很貴,弄到的渠道也不容易,普通人怎麼會有這個?”她立刻意識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不對勁,一時間,她和豆腐的目光齊刷刷聚集到了被我壓制的人身上。
豆腐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