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啞巴,估摸着也因為啞巴的難以伺候和油鹽不進而惱火,或許就因為啞巴凝視的這幾秒,本一别有用心的讓吉子做了啞巴在日本期間的‘貼身顧問’。
這其中的用意不言自明,連帶着工資也漲了許多。
吉子雖然心中氣憤本一别有用心,将自己當成工具,但無奈啞巴這個人,是個往馬路上一站,一句話不說,就自動打開招蜂引蝶模式的人。
因此吉子氣憤歸氣憤,也沒有拒絕,心中實則暗暗期盼能有所發展。
當時啞巴住的地方也是本一安排的,吉子住進去,準備當貼身顧問,但啞巴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淡淡道:“我說什麼,你就做,我沒有叫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
吉子目瞪口呆,心中很不舒服,心想:怎麼會有這麼高傲又無禮的人。
緊接着,啞巴往沙發上一坐,看着站在眼前的吉子,忽然吐出三個字:“脫衣服。
”
我聽到這兒,不由得嘶了一聲,道:“脫衣服?這姓吳的,原來是這麼個貨色……”吉子苦笑,搖頭說:“其實,我當時也以為吳先生他……所以不肯,然後他就自己動手了。
”
豆腐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怒火熊熊,說:“禽獸!”
我示意豆腐要聽就聽,别打岔,随後道:“繼續。
”因為潛意識裡,我覺得啞巴不像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人。
吉子接着往下說,在啞巴強行脫下她的外套後,忽然捏住了她的一個襯衣紐扣,緊接着扯了下來,冷冷道:“竊聽器。
”吉子仔細一看,大驚,她一點兒也不明白自己的衣服紐扣,什麼時候被裝上了竊聽器。
由于公司裡是搞研究的,因此對于一些先進科技,吉子也很了解。
她立刻聯想到,這肯定是本一動了手腳,想借助自己,監視啞巴。
吉子一時間即充滿了被欺騙的憤怒,又在啞巴面前充滿羞愧,就在此時,啞巴将紐扣還給她,冷冷道:“沒你的事了。
”緊接着上了樓。
從那以後,便經常行蹤神秘,這個‘貼身顧問’成了擺設。
吉子便私下裡暗暗打聽啞巴的來曆,啞巴在日本一共兩年,時間長了,有些事情便知道了。
比如受本一委托,去時空島那一次。
時間久了,啞巴對吉子防備心沒那麼重了,吉子漸漸摸透了他的脾氣,直到時空島那次以後,啞巴忽然升起了要回國的打算,吉子問起原因,啞巴隻是冷冷道:“去找一個人。
”
當然,這個人不是我,是陳詞。
最近一次提起我,是到中國以後,事實上,吉子留意到了啞巴對我不同的态度。
相比之下,我和啞巴認識的時間不長,而吉子和他相處兩年,更加了解啞巴的行事風格。
就拿這次呂肅帶着我和豆腐混進隊伍裡這件事情來說,正常境況下,啞巴會是什麼反應?
我你之前和豆腐估計,啞巴會趕人,或者斷了我們的補給。
但吉子搖頭,否認我的推測,緩緩道:“會直接處理你們。
”
豆腐一窒,說:“處理?”
吉子點了點頭,道:“是的,會處理你們。
”
豆腐咽了咽口水,說:“這個詞,用的……有點兒瘆人。
”
吉子道:“吳先生在其它方面,略有冒犯,是不會出問題的,但是,涉及到一些事情的時候,如果有誰亂來……後果很嚴重。
所以現在你應該知道,吳先生對你的态度很特别。
我詢問過原因,吳先生說,他把你當成親人。
”
我深深吸了口氣,道:“你當時聽到這個回答,肯定很驚訝,也一定問他原因了。
”
吉子打了個寒顫,道:“問了,他沒回答,隻是看了我一眼,很恐怖。
”
豆腐好奇道:“恐怖?有多恐怖。
”
吉子面露餘悸的說道:”就像有惡鬼,隔着他的眼睛在看我一樣。
”
“沒有其他的了?”
吉子道:“更多的,就沒有了。
”
豆腐補充道:“知道他找地圖的用意嗎?和本一有沒有關系?”
吉子搖了搖頭,道:“你覺得,吳先生會告訴我這些嗎?不過,吳先生和本一先生的合作已經結束了。
”
結束了?那吉子為什麼還跟在啞巴身邊?仿佛是看透了我的疑惑,吉子道:“我辭了工,一路跟着他,很幸運,他沒有趕我走。
”豆腐聞言,感慨道:“啞巴豔福不淺啊,太不懂得珍惜了。
”話到此處,除了對啞巴的來曆稍微清楚一些,對那句所謂的親人,卻依舊摸不着頭緒,吉子這裡問不出更多的,就隻能找啞巴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