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所以我出了鬥沒回去,決定先到北京躲一陣子。
那李家勢力再大,無非兩招,如果他來暗的,那到容易,不管是槍還是人,我都有,就怕他來明的,如果用官面上的人來壓,我可吃不消。
”
鐘恭想了想,說:“那你的意思是?”
我笑了笑,道:“這不找你當家的搬救兵來了嗎。
”
鐘恭哈哈一笑,說:“這你還真找對人了,老說話,拴起來的狗它養不肥,那李家到是号人物,但也就在深圳那地方還算厲害,出了那個圈兒,他算老幾?京城,别的不多,就當官兒的多。
他想跟我們當家的比人,那是找死。
”緊接着,他又道:“不過這種忙,那是要費工夫的,這要是外人,當家的可不會出面。
不過陳兄弟你不算外人,說來,這一次當家的還得找你幫忙。
”
我之前聽豆腐說過,因此早有準備,便問道:“什麼忙?莫非是呼呿铎有消息了?”
鐘恭點了點頭,正待說話,颛瑞便回來了,不過似乎是有什麼緊急的事兒,略微招呼了我一聲便徑自上樓。
鐘恭看了看時間,說:“快到飯點兒了,到時候讓當家的自己跟你說吧。
”
颛瑞的脾氣我還算了解,雖說對人不冷不熱,但做事十分有魄力,從來不扭扭捏捏,跟這種人相處到是挺愉快的。
颛家自己有大廚,估摸着是迎客,飯食很豐盛,豆腐一邊吃一邊感概:“什麼時候我也能請一個廚子專門給我一人做飯啊。
”
颛瑞看了看他,淡定的說:“下輩子。
”
飯後,颛瑞帶着我和豆腐去了他的書房,緊接着,便道:“你的事小鐘跟我說了,官面上我會擺平,但如果他們來暗的,就得看你自己了。
”頓了頓,他看了看屍仙,忽然笑道:“你将那夥人全部引入玄冰墓裡坑殺,論起來暗的,恐怕他們還比不上你。
”
我笑了笑,說:“說說你的事情吧,是不是有什麼進展了?”
颛瑞點了點頭,緊接着打開了電腦,一邊調資料,一邊說:“你們當初從格格爾公主墓盜出的三樣東西帶來了很重要的線索,這半年來,我一直順着這條線在追查,雖然黑燈方面沒有查到什麼線索,但其餘的地方還是有進展的。
”緊接着,他從電腦裡調出了一張圖片。
我和豆腐圍過去看,發現是一張黑白照片,看年份,應該很久,照片裡是一個穿着綠色仿軍衣的年輕人和一個半大小孩的和影,那小孩光腦袋,穿着紫色的半長褂,肩膀上卻扛着一支獵槍,槍上還挑着一個東西,看不清是什麼東西,像是兔子一樣的小動物。
颛瑞指着上面的小孩說:“這是四十八年前的照片,這個小孩兒叫利格爾,現在已經六十一歲。
這是四十多年前,他與一個叫薛安的知青的合影。
”
“薛安。
”豆腐念了下這個名字,搖頭說:“沒聽過,”
颛瑞當豆腐不存在,繼續對我說:“這個薛安在年輕時期,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傳奇經曆,在知青回城之後,他很快暴富。
”俗話說,要想富,挖古墓,我立刻明白了颛瑞這句話的意思,道:“他是個倒鬥的?”
颛瑞點了點頭,又說:“不是專業倒鬥的,應該說是偶然闖入了一個古墓,順道帶了幾樣東西出來,後來不知為什麼選擇了移居海外。
”要知道,在那個年代,出國留學是一件光榮的事,但移民卻要面對很大的壓力,不僅是物質上,更多的壓力還來源于精神上。
我知道颛瑞不可能和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于是道:“他無意間闖入的墓,和你要追查的東西有關?”
颛瑞點了點頭,道:“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查到這一條線,但很可惜,這個人去年剛好去世了,但我打探出,他一直和這個小孩還保持着聯系,當然,這個小孩現在已經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
我對薛安進行過很多調查,他當年賣出的其中一樣東西,被我回購了回來,其餘的不知所蹤了。
”緊接着,電腦上出現了第二張照片,是一個玉鎮,但鎮上赫然有一隻盤踞着的呼呿铎,并且周圍布滿了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