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瑞道:“我找人進行過翻譯,玉鎮上刻的是域号,古稱‘堯方’。
“
“堯方?”豆腐念叨了一下,問我:“堯方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道:“夏商時期,将周邊的一些小國稱之為方國,堯方,也就一個叫堯的小國,不曾聽說過。
”颛瑞點了點頭,道:“夏商千年曆史,方國無數,真正記載于史冊的少之又少,而那薛安無意間闖入的,應該就是堯方的領土,從這件東西可以看出,堯方國也有着薩滿崇拜,而這個呼呿铎的圖騰,因人而異,并非誰都能擁有,所以我覺得去尋找堯方遺址一探。
”
豆腐聞言嘶了一聲,盯着圖片說:“可是就這麼個玉鎮又能說明什麼?那格格爾公主墓中也曾出現過薩滿神牌,但也不見得有什麼用,我看你還是别抱太大希望了。
”
颛瑞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眼,此刻他的另一半醜臉是用面具遮擋起來的,因此隻能看到一半的表情,總給人一種比較特别的感覺。
豆腐被他盯的有些發毛,于是縮了縮脖子,露出一副慫樣。
颛瑞這才收回目光,說:“之前我也覺得沒多少把握,所以我派人去找過畢利爾,然後我才知道,他曾經見過薛安進入堯方的情形。
“
我一時覺得驚訝,說:“看照片,那時候畢利爾應該不過十三四歲吧?”這麼小一個孩子,難不成也跟着薛安下鬥了?
颛瑞搖了搖頭,說:“他不願意提起這件事,很忌諱,所以沒有更多消息,我決定組織人手,尋找堯方古國的遺址,根據當時薛安插隊的位置來看,堯方的位置,應該是在現在的騰格裡沙漠中,四十年前,知青不可能走太遠,所以這個大緻方向是錯不了的,具體的,得找到畢利爾,從他那裡下手。
”
我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颛瑞道:“人手齊備,随時上路,這一次我不打算帶太多人,這是一份名單。
”電腦再往下拉,是一份人員名單,颛瑞做事條理分明,一絲不苟,是個值得信賴的隊友。
我看了看名單,發現這次同行總共是六人。
颛瑞、鐘恭、我、剩下的三個名額,一個叫章文,是颛瑞旗下的一個掌眼,熟知曆史,在古方國文化上很有造詣,第二個叫歐陽萱,是個女人,精通蒙古語和多個少數民族的語言,第三個是鐘恭手下一個表現較好,名不見經傳的小弟,鐘恭極力推薦,沒有特别出彩的地方,但周圍的人給他取了個綽号叫‘萬事通’。
以鐘恭的為人,他推薦的人應該比較靠譜。
看完名單,豆腐不樂意了,說:“不對啊,六個人,怎麼沒有我啊。
”
颛瑞問道:“要你幹什麼?”
我也贊同不讓豆腐去冒險,因此對颛瑞的安排挺滿意的,于是讓豆腐别跟着添亂,回深圳跟獨眼龍看家去,豆腐急了,說:“不行,我也要去。
”
颛瑞不冷不熱道:“十二生肖裡面沒有屬跟屁蟲的吧?”
豆腐見我和颛瑞是一條陣線的,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也實在想不出理由,便氣沖沖的離開了。
沒過兩天,颛瑞告訴我官面上已經打點妥當,我和豆腐便回了深圳,準備應付李家的人。
那條叫飛虎的黑犬和獨眼龍成了搭檔,估計是獨眼龍看它瞎了一隻眼,和自己同病相憐,因此對它挺喜歡。
豆腐見此大松一口氣,說:“有他照顧,我就不用擔心陳天德陰我了。
”說完,眼珠子一轉,道:“真不帶我去嗎?”
我想了想,拍了拍豆腐的肩膀,淡淡道:“以前讓你跟着我下鬥,是因為情勢所逼,至于這一次,我完全是為了幫颛瑞的忙,這是我欠他的人情,你何必跟着去冒險。
”
豆腐撓了撓頭,道:“你說的是在理,隻是我一想到咱們每次下鬥都是兇險異常,但好歹在一起互相有個照應,這次你卻一個人去,我總覺得會出事。
”
我道:“以前下鬥,隊伍裡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人心險惡,危機重重,但這次都是颛瑞的人,衆人一條心,團結一緻,不會出什麼大事,反倒是你,你說咱們這鋪子這幾個月就沒有盈利過,作為大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