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龍道:“過夜?一個房間?”
豆腐打了個哈欠,道:“老張,你的思想還能更龌龊一些嗎?”我聽到此處,也大緻明白過來,心說想不到哈日查蓋還能送鬼,到真是讓我有些意外。
說這話,豆腐的手機響了。
“喂?是我。
咦?真的,好啊,好啊……”怪完電話,豆腐一臉興奮沖上樓,像是遇到什麼大事,我和獨眼龍面面相觑,一時也不知怎麼回事。
足足半個小時,豆腐風騷的走了下來,獨眼龍猛吹口哨,說:“喲,這是哪兒來的小帥哥,您這是要去賣身呢,還是賣身呢?”
豆腐打扮的特别風騷,平日裡穿着拖鞋、大頭褲,這會兒将壓箱底的衣服翻出來,弄了弄發型,搖身一變,人模人樣的,我映像中,他隻有約會額時候才會這麼用心。
我心下一動,道:“是不是白雙約你?”
豆腐嘿嘿直笑,說:“答對了,看我造型怎麼樣?”
獨眼龍道:“又萌又帥,非常讓人想撲倒,加油勾引她吧,今晚争取過夜。
”
豆腐怒道:“我們是很純潔的感情!這才剛剛開始呢,不要滿腦子就想着過夜!對了,你們說我要不要裝個避孕套什麼的,萬一她真想和我這個那個,那個這個,臨時再買,多費勁啊。
”
我一口茶葉水差點兒沒噴出來,沒好氣的說道:“别做夢了,快滾快滾,看你這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樣我都覺得丢人。
”豆腐在發春期間的智商接近負數,被我罵也不惱,嘿嘿傻笑往外走,走一半時,轉身過來扒我的價值七千多的手表,緊接着戴在自己手上,又把他那個五十塊錢的兔八哥手表扔給我,說:“江湖救急,好兄弟,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皮帶,你的皮帶也給我……靠,你脖子上這塊玉什麼時候弄的?清朝的吧?給我,給我……”
最後,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皇軍扒光的大姑娘,看着豆腐春風得意,開着車走了。
我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小子沒有駕照!我靠,但願我的車能平安回來。
接下來的兩天,豆腐和白雙發展的似乎不錯,沒有像其他的幾十春一樣很快完蛋。
白雙是個生意人,在生意上精明沉穩,十分幹練,估摸着是受過感情創傷,對豆腐很好,也來我鋪子裡坐過兩次。
對于豆腐不靠譜的個性,包容度極強,用她的話來說:是真誠,善良,率性,物質遠比不上一個真誠善良的靈魂。
我和獨眼龍以及哈日查蓋三人面面相觑,心裡冒出一句話:情人眼裡出西施,豆腐什麼時候冒出這麼多優點了?跟這些優點一比,我們幾個都成了渣渣了。
我覺得白雙是個靠譜的人,打心眼裡替豆腐高興,被他們這麼一刺激,我想到了文敏,這一個多月不見,也不知她怎麼樣了。
呂肅那邊還沒有傳來消息,一但去了巨耳王墓,未來會怎麼樣,誰也不清楚,倒不如珍惜現在。
這麼一想,我決定去一趟北京,一來将海神眼給颛瑞送去,總不能把這三百多萬的東西給郵寄過去吧?萬一壓壞了怎麼辦?二來,也去看看文敏,給她一個驚喜。
我将自己要去北京的事給幾人一說,示意他們好好看鋪子,豆腐立刻舉手,說要一起去看顧大美女,我說:“你的雙雙怎麼辦?”
豆腐道:“雙雙出差去了,還說會給我們每個人帶禮物回來。
恩,我家雙雙不會這麼小氣的,她又善良又漂亮又大度,才不會吃醋。
好久沒見顧大美女了,還有陰陽臉也不知怎麼樣,咱們上次走的太急,陳天德送的狗還在他那兒呢!”
哈日查蓋道:“我也去看看,姓颛的還沒給錢。
”無法,隻能由獨眼龍一人看鋪子,他搖頭歎息,故作悲傷,捂着自己瞎了的眼睛,道:“殘疾人沒人權,出門都不帶我,是不是覺得我給你們丢人了。
”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等我空下來給你放長假,你愛去哪兒去哪兒。
”
豆腐道:“好好看家,我給你帶北京特産。
”三人訂了機票,第二天就去了北京,先拜訪了颛瑞,将東西交給他,豆腐在颛家蹭吃蹭喝,我則給文敏打了個電話,但電話那頭沒人接,我估摸着她這會兒可能比較忙,便決定緩一緩,抽空去了趟琉璃廠掌眼。
回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