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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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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站在光圈中沖我們招手:“過來,快過來。

    ”我心說黑子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居然知道将樹枝砍斷引光下來?在看坐在一邊的白斬雞,我估摸着應該是白斬雞教給他的辦法。

    白斬雞這小子,實在不能算一個笨蛋相反還很聰明,隻可惜‘死’的太早了。

     我們立刻加速撤離,一口氣沖進了陽光照射的地帶,果然,那些粽子畏懼陽光,便不敢上前,隻在周圍遊蕩。

    呂肅一屁股坐在地上,脫了上衣,露出身上被撓出的幾道傷口,讓我幫忙上藥包紮一下。

    我将槍放在一頭,一邊處理傷口,一邊道:“還好不是毒粽子。

    ” 呂肅看了看頭頂被砍掉的樹枝,對黑子說:“好樣的,這次對虧了你。

    ” 黑子見能給衆人幫忙,十分興奮,說:“我就是出一膀子力氣而已,是趙老爺子出的主意。

    ”白斬雞背靠着樹木坐着,臉上始終挂着冷笑,不屑于與我們為伍。

    呂肅見此,道了聲謝,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馮鬼手卻不是個能忍的,見我們有了這‘光圈’護體,當即将彈匣子裝滿了,對準那些遊蕩的粽子開始點射起來,由于這次不緊不慢有瞄準的時間,幾乎是打一個死一個,顆顆子彈都在脖子以上,打的碎肉四濺,屍氣亂洩,林間一片惡臭。

     這些老屍能打洞,不同于普通無知無覺的粽子,很快,它們似乎知道了危險,慢慢的從我們周圍消失了,或許是回到了墳堆裡。

     這會兒,除了白斬雞和黑子,我們其餘四人身上,幾乎都是碎肉,惡臭難擋,這一片兒已經很靠近江邊了,馮鬼手提議到江邊洗漱一下,在這種地方,走在水邊,總比走在叢林裡要安全。

    後面有墳洞,前面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他提議,不如紮個木筏走水裡。

     有道是斷山不斷水,江水奔流不息,在水中,沒有什麼是能一直停留的,普真有本事在岸上動手腳,卻不一定有本事在水裡動手腳。

    現如今看來,還是走水裡最為安全,到達第二彎時,如果水勢不穩,有什麼漩渦急流,我們再棄船登岸,也不一定會有什麼損失。

     衆人商議完畢,立刻就地取材,開始砍伐适合的樹幹紮木筏,我們這一幫人都是動手能力很強的人,紮一艘筏子不在話下,約莫兩個多小時就竣工了。

    衆人到了樹根虬結的江面,将竹筏入水,便由黑子掌舵。

     黑子在他們家鄉,便是以打魚為生,一艘破爛漁船,一隻長篙,便可縱橫于水面,這會兒撐起木筏來,由于是逆流,因而很廢力氣,但木筏到是很穩。

    我也會撐船,便和黑子輪流掌篙,木筏在江面前進,兩岸一邊是懸崖,一邊是茂密的原始叢林,有再多危機,在水面上反倒與我們無關。

    就在這時,平地裡忽然一聲悶響,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那聲音是從我們身後很遠的地方傳來的,我心裡一驚,道:“好像是槍聲?” 呂肅眯了眯眼,嘴角帶着微笑,似是問我們,又似在自言自語:“會是誰在開槍呢。

    ”這地方人迹罕至,又有天險攔截,除了我們,還有誰會來?更何況,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槍的,這槍聲來的突兀,實在讓人不得不多了份心眼兒。

     我心說,這次行動也算隐秘了,總不會有誰跟上來吧? 我心裡閃過幾個人,包括豆腐和文敏,又都覺得不可能,他們就算想跟來,也根本找不到地方。

     我站在木筏上不禁回頭看,隻看得到一條大江,萬仞絕壁以及莽莽的一片叢林,槍聲是從林子裡傳來的,會是誰? 而這時,木筏已經到了第二彎的彎口,彎口處一側是懸崖,另一側是一片兒被江水覆蓋大半的樹群,這是滇地一種特有的水生樹種,隻要水的位置不超過樹冠,這種樹就能在水中生長,因而此刻看去,江面上便是一大片綠色,如同簇擁着團團水藻,看起來蔚為壯觀,黑子懂水,拿出望遠鏡,站在木筏上觀察,繼而喜道:“這裡水勢很好,沒有亂流漩渦,咱們可以繼續搭筏子。

    ” 誰知這話音剛落,我們前方的水面上,忽然冒出了一個東西:是那隻人面老龜。

     我吃了一驚,心說:它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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