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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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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水聲會忽然沒了? 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幾乎以為是自己産生幻聽了。

     磅礴而至柔,莫非,是啞巴動了什麼手腳? 這太不可思議了,一個人怎麼可能改變江河呢?我立刻摸出了手電筒,幾步奔到江邊朝着江中眺望。

    手電筒射程不是太遠,但即便如此,借着昏黃的光暈,我還是瞧見,白日裡翻騰的巨浪,此刻已然平息下來,雖然還有些洶湧,卻已經沒有了那股吞天吐地的氣勢,因而轟隆的水聲減弱了很多。

     這江水,怎麼忽然變成這樣? 我想起啞巴的古怪,立刻回到了火堆邊上,壓下心中的震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啞巴盤腿而坐,身上籠罩着一層水汽,黑發濕潤無比,在篝火旁,身上仿佛冒着一層白霧。

    他并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擡頭看了看天,跟随着他的目光,我下意識的擡頭一看,猛然瞧見一輪皓月當空,這才想起今天恰逢每月的月圓之夜,不由得心中一動,心說:莫非此處的江水,也會受潮汐的影響? 便如那錢塘江水一樣,平日裡風平浪靜,一到農曆八月,便會形成罕見的奇觀,正是受了明月潮汐的影響。

    看樣子,啞巴肯定是事先知道這裡的情況,所以才這麼胸有成竹。

     其餘人還在酣睡,我陪啞巴坐在火邊,心中千言萬語卻冒不出一句話,約莫半個小時過後,連原本那微弱的水聲都消失了。

    就在此時,啞巴忽然起身,黑暗中,他猛地虛空開了一槍,槍聲劃破黑夜,驚的宿鳥振翅,帳篷裡的衆人頓時醒了,一個個緊張的竄出來,以為出了什麼事。

    而這時,啞巴微微擡了擡下巴,冷冷道:“行動。

    ” 小雨幾個心裡頭估計已經在罵娘了,哪有這麼叫人起床的。

    但啞巴的話又不能不聽,于是紛紛穿衣服收帳篷,活幹到一半,才察覺出異常,紛紛疑惑那轟隆隆的水聲怎麼消失了。

     我一邊兒收拾東西,一邊兒将潮汐的事情一說,黑子咋舌,震驚的看着啞巴,說:“他好厲害啊。

    ”眼裡頓時露出崇拜之色。

    我說:“厲害是厲害,不過你最好别招惹他,他殺起人來,更厲害。

    ”黑子聞言縮了縮脖子,神色露出一絲古怪和不安。

    看樣子,他已經發現自己和我們的差異,心裡産生懷疑了。

     想了想,我問道:“你和呂肅是怎麼認識的?他為什麼肯帶你來幹活?” 黑子對我比較信任,想了想,正要開口,不等細說,其餘人卻已經收拾好了裝備,準備啟程了。

    無法,這事兒隻得壓下,于是我拍了拍黑子的肩膀,示意下次有時間再告訴我。

     緊接着,衆人攜了裝備,将木筏推下水,開始逆流而上。

     此刻江水平緩,甚至水位都下降了一些,木筏行駛起來并不困難,黑子和另外一個代号叫火的善于掌船,便由他們掌篙,我們其餘人則打着手電筒照亮,順便警戒,以防止又出現蟒蛇之類的東西。

     但這次渡江的過程極為順利,一路風平浪靜,我們的木筏拐過彎口一路前進,漸漸的,兩岸的懸崖峭壁走勢逐漸靠攏,水道也越來越緊,道最後,原本廣闊的怒江,幾乎隻剩下四五米寬,兩岸夾着一條大江,江水自四五米的缺口處奔湧而來,如同水閘洩洪一般,其勢可想而知。

    好在這會兒受潮汐的影響,水平平靜,否則白日裡,絕對是難以逾越。

     這時我才想到,這潮汐的牽引力,并非每晚都存在,如果是每月一次,那就意味着,整個巨耳王墓的‘大門’,每月才會在晚上敞開一次。

    看樣子,呂肅和啞巴都會選擇這個點兒下鬥,是有原因的。

     呂肅手裡有帛書U盤的資料,知道一些關鍵點也可以理解,但啞巴是怎麼知道的?白三爺告訴他的? 那麼白三爺又是如何知道巨耳王墓的地形的? 之前那個猜測更加清晰的浮現了出來,我幾乎可以肯定,或許這個白三爺,很可能就是飛刀白老四的後人,因為隻有白老四,才成功的進入過巨耳王墓,除了他的後人,誰還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一邊想着,我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很快便道了壺口處,木筏自壺口處沖出去後,水流就變得激烈起來,我們棄了木筏登岸,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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