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笑春風,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緊接着整個人近到身前,将我往地上一推,掄起拳頭就要打。
我忙伸手一擋,心裡别提是什麼感覺了,又是喜又是驚,又是怒又覺得無奈,最終隻能道:“你是屬跟屁蟲的吧?你們怎麼會……”
而這時,颛瑞也帶着人馬走到了洞口,豆腐怒哼一聲,氣呼呼的坐到一邊。
我朝颛瑞的人馬一看,才發現文敏也在其中,她朝我笑了笑,說:“這是最後一次。
”
啞巴冷冷的看着我們兩撥人會師,而其餘人也被這陣仗給弄醒了,猛然瞧見冒出一堆人,别提多驚訝了。
颛瑞如今面容已經完全恢複,帶着鐘恭、文敏、豆腐以及兩個我不認識的手下,一行人都是渾身泥濘,衣服也濕漉漉的,顯然是連夜冒雨跋涉,其狼狽可想而知。
這樣一來,山洞裡就有些擠了,豆腐一直氣鼓鼓的,一句話不說,表示不要認我這個兄弟。
我一時苦笑,問文敏他們是怎麼找到這地方的。
文敏說起了後來的經過。
她當時被我弄藥給迷暈了,醒來後心裡特别難受,但沒多久,她便接到了豆腐的電話,豆腐将自己被颛瑞看守起來的事情一說,緊接着便讓文敏去救他,說要告颛瑞非法監禁。
緊接着,文敏想到豆腐一直和我在一起,或許會知道九龍拱衛的線索,當即便阻止警力去救人,誰知到地方,卻撲了個空。
颛瑞何等精明,他原本就沒有打算斷了豆腐的通訊,但一看他報警,立刻便将人轉移了。
豆腐算是徹底被‘看守’起來,這小子根本不消停,想盡各種辦法逃跑,但沒有一次成功的。
最後他知道自己來硬的不行,便決定來軟的。
說到這兒時,原本還在生氣的豆腐頓時一臉尴尬,趕緊打斷道:“能不能别說的那麼詳細,我那是智取,要不然咱們現在能在這兒嗎?”
一旁的鐘恭翻白眼,說:“确實是智取,一哭二鬧三跳樓。
”緊接着,便講起了豆腐的輝煌戰績。
由于這小子揚言要跳樓,颛瑞眼皮一擡,說:“關起來。
”緊接着,豆腐就被軟禁了,這一關,就安靜下來。
鐘恭反而覺得不對勁,對颛瑞說:“當家的,這小子昨天一天,先是吃飯掀桌子,後是在你的衣服上畫烏龜,晚上又在你最喜歡的古董花瓶裡撒尿,半夜裡拿着牙簽說要戳喉自殺,花樣層出不窮的,怎麼現在突然安靜了?”
颛瑞一想,也覺得不妥,心說豆腐不像那麼容易消停的,便讓鐘恭去關豆腐的房間裡看看。
結果門一打開,卻見豆腐拿着一根筷子在木制的床上使勁兒鑽。
鐘恭懵了,說:“你在幹什麼?”
豆腐惡狠狠道:“鑽木取火,我要跟你們同歸于盡。
”鐘恭頓時氣的要吐血,看他鑽的起勁就後怕,要是真被他鑽出火,那還不把房子給燒了?不行不行,這不靠譜的祖宗真是個定時炸彈,于是便去請示颛瑞。
颛瑞是何等的大忙人,哪有這個耐心,聞言怒道:“捆起來,每天一頓飯,餓不死就行。
”
豆腐掙紮道:“靠,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這是違法的!”
颛瑞不冷不熱的說道:“如果不是因為陳懸,我會管你?你跳一百次樓都跟我無關。
”
豆腐聞言頓時頹廢了,坐在地上,說:“萬一他死了怎麼辦?”
颛瑞冷冷道:“他死了是他的事,難道他死了你就活不下去?”
豆腐怒道:“你懂什麼!你知不知道他救過我多少次!每一次都是他幫我,但我還總是給他添麻煩……我以前家裡很有錢的時候,他從來不肯花我的錢,我後來窮的時候,他是第一個站出來幫我的!你們這些大人物總說什麼世界上沒有朋友,隻有利益,但我告訴你……陳懸是我兄弟,與任何利益都無關,我願意為他死!颛瑞我告訴,你最好放了我,否則,姓陳的要是回不來,要是死在那個鬼地方,我一定會殺了你!”
鐘恭講到這兒,陰陽怪氣的對豆腐說:“這話說的可真漂亮,要不要當着陳兄弟的面兒再說一遍?我們這些人都是一群狼心狗肺,不知道朋友為何物,唯利是圖的渣渣,隻有你倆才是相親相愛的典範。
”
饒是豆腐臉皮夠厚,也覺得窘迫,道:“去你媽的,我當時那不是一時着急,口不擇言嘛,誰知道你和老颛這麼夠義氣,願意跟着我和顧大美女一起下鬥救人。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之前那些話你們大人不小人過,就當是個屁,聞過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