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屍體前,一切都是未知數,救人要趁早,走吧。
”我們又開始往回走,決定下崖底一探。
回到出口處時,我們發現啞巴等人已經不見了,唯一留下的,便是那個日本女人的屍體。
我盯着她驚恐的面容,又看了看懸崖對面的茫茫霧氣,心裡有些茫然。
吳水,你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馮鬼手嘴裡罵了句娘,估計沒想到啞巴會走的這麼幹脆,很是惱怒。
文敏一邊收拾繩索,一邊問他:“現在就剩你一個人了,你打算怎麼辦?跟我們走,還是自己單獨行動?”
馮鬼手在機關方面的造詣雖然厲害,但身手并不是很厲害,隻能算是體力不錯,然後較為靈活,除此之外,比普通人好不了多少。
讓他一個人行動,還真是夠嗆。
鐘恭看了他一眼,說:“你如果是來摸明器的,這山洞裡到處都是,我看你還是攜了東西,自己走吧,别白白冒這個險。
”
我當初詢問過馮鬼手,為什麼願意跟着呂肅來這麼危險的地方,他的回答棱模兩可,很是狂傲,說什麼了無牽挂,天下沒有呢他去不了的鬥。
這話在我看來,純粹是扯蛋,隻有那些沒見過世面的‘青臉’才敢這麼大放厥詞。
但凡有兩把刷子,知道天高地厚的,誰敢誇這海口?
馮鬼手可不是青臉,因而這話一聽就假的很。
這會兒鐘恭說完,馮鬼手神色中透露出一絲遲疑,顯然,他已經開始見識到巨耳王墓的威力,我們不過才剛剛進門,連地宮的入口都還沒有看見,就已經一死三失蹤。
修建巨耳王墓的人,他的手法無法以常理來衡量,對于我們這些倒鬥的老手來說,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戰。
但這個挑戰不是遊戲,輸了,就意味着死亡。
趁着馮鬼手掙紮這段時間,我們架設好了繩索,四十多米的繩索順着懸崖筆直的垂下,墜入下發的雲霧之中,馮鬼手站在一邊看着我們,沒有加入的打算,我向他點了點頭,以示道别。
颛瑞估計是擔心馮鬼手會使壞,因此将他的兩個手下留下來接應,緊接着,我、文敏、颛瑞、鐘恭四人,便順着繩索開始往懸崖下而去。
這次,我們不敢再發出大的聲音,手上戴着手套,拽着繩索緩緩下滑,漸漸的,我們穿過了鐵索,墜入了白霧之中,再往上看,已經看不見山洞和站在山洞口的三人了。
我們并不清楚這懸崖有多深,一直到繩索的盡頭,我們都看不到底。
我有些心寒了,這麼高,如果掉下來,生還的幾率幾乎為零。
我隻能不斷給自己做各種心理建設,才讓自己不至于崩潰。
颛瑞拿出了備用繩索扔給我,示意我将備用繩索固定在山崖上,須臾,我将繩索固定好,衆人便繼續往下,這兩條繩索加起來,便是八十多米,如果還不能到底,我們就真的沒有别的辦法了。
然而,就在我準備繼續往下時,忽然之間,猛然發現,下發的崖底山壁上,赫然趴着一個人影,那人影跟壁虎似的,從白霧中竄出來,逐漸朝着我們而來。
随着距離的拉近,我猛然大驚,這不是李胖子嗎?
但這個李胖子,和我們之前見到的李胖子不一樣,他的‘原型’顯露出來了,青紫色的,仿佛就要腐爛的皮膚,以及深深摳住懸崖的手,詭異的貼在懸崖上的姿勢,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我知道,信使隻有在極度虛弱的時候,才會現出原形。
他一到我們跟前,便用仿佛漏風一樣的聲音,嘶啞的說:“救人……他們被卷走了。
”
被卷走了?
怎麼回事?
我注意到,李胖子說的是他們,而不是他,這說明我們的猜測是成立的,豆腐真的和白斬雞在一起。
不等我細問,李胖子便開始往下退,我們四人懸在空中,也不敢再耽誤,小心翼翼的往下滑,約摸二十來米,便看到了底,這才發現,這懸崖底部,竟然是一汪碧綠的,深不見底的湖水。
而此刻,這湖中,竟然遊動着一條條大魚,每條都有半米多長,頭部像戴着盔甲似的,遊動間露出森森的利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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