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該我都不會吃,到是您,千萬得小心,您現在打交道的幾位,都是國内道上有名有号的人物,輕易惹不起。
要說您在深圳古玩圈,現在也混成一号人物了,但跟這些大人物比起來,别怪我潑您冷水,現在真不是翻臉的時候。
&rdquo
他這話雖然不好聽,卻是實事求是,我這兩年在深圳倒騰古玩,撘的路子也廣了,在深圳這地界,也是有名有号了,但跟呂肅、颛瑞這些樹大根深的人比起來,卻是不是一個檔次的。
獨眼龍估計是看我昨天跟呂肅差點兒掐起架來,所以才說了這些,他說完,神色也是擔心不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心裡有數。
獨眼龍這才松了口氣,說:&ldquo當家的,于公于私,我也不想你們出事兒。
論公,我是靠您吃飯的,論私,這兩年您和窦爺也從沒有把我當過外人,我張升從牢裡出來,都承蒙你照顧,想想一年前咱們鋪子剛開起來的時候,多熱鬧,再看看現在,錢雖然多了,但人&hellip&hellip唉。
&rdquo
我倆碰了個杯,吃喝完畢,回了鋪子。
我洗漱一番,便躺在床上抱着筆記本繼續查資料。
就在這時,白天那個等了一下午的私信,終于有動靜了。
賬号顯示,有一條未讀消息。
我點開後,看到回件人,便是那個邙山小道童。
點開後,裡面隻有一句話:取出來,換更适合的主機。
我心裡一跳,心說有門!連忙回道:怎麼取?
想了想,我又在後面加上了我的電話号碼以及qq号一類的,直言有事請教,希望能詳聊。
發出去後,對方這次回的很快,上面有一個地址,說如果真想知道,就自己走一趟。
我一看,是邙山上的一家宮觀的地址,邙山地處洛陽,為秦嶺餘脈,崤山支脈,又稱北邙。
我看這宮觀地址,不由心想,會不會是個騙子?騙我去捐香油的?但再回憶他文章中所講的内容,又覺得不像欺世盜名的騙子能寫出來的,琢磨一番,便決定尋摸個時機,去邙山一趟,會一會這個邙山小道童。
第二天,我決定先發制人,于是給呂肅去了個電話,說豆腐忽然被白三爺給弄走了,颛瑞等人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現下我也是沒辦法接觸到人,他的&lsquo忙&rsquo恐怕幫不了了。
呂肅那頭顯然是對白三爺這個人有所忌諱,倒也不懷疑我這話的真假,隻能透過電話,察覺到他呼吸忽然加重了片刻,似乎在極力忍耐着什麼,隻可惜,我現在卻看不到。
電話另一頭,呂肅道:&ldquo沒想到他也會插手。
&rdquo他兀自冷笑了一聲,便挂了電話。
我知道,豆腐的目的達成了,呂肅不會再将目光鎖定在我們這夥兒人身上。
要對付我們太容易,但要對付白三爺,卻并不容易。
估計呂肅是不會再有精力放在我或者文敏等人身上了。
思來想去,我必須得先去一趟北京,這一去,還不知會整出什麼幺蛾子來,邙山那邊,如果真的有救豆腐的辦法,那一定不能讓呂肅等人知道。
因此,邙山的行動,必定要極為隐秘,我如果自己去,肯定瞞不過他們的眼線,白老狐狸手眼通天,恐怕他那邊也是瞞不過的。
思來想去,我想到了白雙,看來,隻有讓她走一趟了。
當天下午,我聯系了白雙,事到如今,豆腐的事情也瞞不住了,我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跟她講這其中的糾葛門道。
白雙聽得目瞪口呆,甚至以為我是在編故事。
對此,我隻能苦笑,說:&ldquo不管你信不信,這次我找你辦的事,事關豆腐的生死,我不方便出面,這事兒隻能拜托你走一趟。
&rdquo
白雙雖然感到震驚,但還是毫不猶豫的接過了地址,說:&ldquo我明天就去。
&rdquo
我阻止了她,說:&ldquo我明天就要啟程去北京,而我們與你交好的事,呂肅也知道。
我前腳去北京,你後腳就去邙山,未免太明目張膽,所以,你先緩幾天,再自行安排,我們等你的消息。
&rdquo
事情安排完畢,我回了住處,訂了機票,早早的便睡了,準備養足精神,應付明天的事。
但願白雙能給我們帶回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