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裡面有一汪水?而且還有蟲?如果是瓦單人,他們不可能對自己的巴窩英雄做這種事。
如果整個屍體都變成了一具皮囊,而屍體裡面卻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那麼很顯然,這不是瓦單人幹的,而是後來有人動了手腳,這個人的身份,也不言而喻。
我幾乎可以肯定,我們要尋找的東西,就在這具屍體的肚子裡。
可是,我們現在該怎麼把它取出來?
它肚子裡的那些液體和蟲體又回事什麼?
衆人面面相觑,聚在一起商議,豆腐從我們的談話聲中聽出了端倪,害怕道:&ldquo你、你們要把這個死人切開?&rdquo大黃鴨沒好氣道:&ldquo是啊,這與你無關,一邊兒待着去。
&rdquo我知道,跟十二歲的人解釋的越多,他的疑問就越多,因此對于豆腐提出的這種白癡問題,我也沒有予以回複。
片刻後,我們商議完畢,決定還是剖開屍體。
有些東西,你不冒險接近它,就永遠無法知道真相。
老話将之形容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們商議完畢,便将一切的防護裝備穿上了身。
褲腿被我們裹進了高幫靴登山靴裡,鞋帶子密密匝匝系的很緊;其次是外套也紮進了褲子裡,并且勒緊了多功能皮扣;緊接着是領口和袖口,也全部收緊;最後我們戴上了手套以及簡易的防毒面具。
一切收拾妥當,懶貨将自己手裡黑色的腰刀扔了一把給大黃鴨。
剖屍這種事情,特别是剖開這種有古怪的事情,還是交給手指的精确度都最靈活的機關手去做比較好。
由于屍體顯得極為脆弱,我們不敢将它拽下來,便按照金身現在的姿勢開始解剖。
未免生變,大黃鴨直搗黃龍,直接從肚子開始剖。
豆腐手捂着防毒面具眼前的玻璃罩,根本不敢看,這個慫樣,讓我懷疑自己之前的擔心是不是多餘的。
我沒理他,目光緊緊的注視着大黃鴨手裡的動靜,他刀子劃下去沒多深,一陣黑色的液體就從開口處留了出來。
由于戴着防毒面具,我也聞不到那玩意兒的味道。
液體流動的比較快,也不知有沒有毒,不過好在它無法接觸到人的皮膚,大黃鴨下手也很小心,沒讓那些液體濺到自己身上,因而我們在暫時無法知道那些流出來的黑色液體是什麼東西。
大黃鴨的手在液體流出的瞬間頓了頓,最後又慢慢加深,将開口加大了,片刻後,我看到那開口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但具體開不出來。
緊接着,大黃鴨說:&ldquo成了。
&rdquo
他朝懶貨使了個眼色,懶貨會意,重新躍上了供台,拔出另一隻彎刀,緊接着就着金身肚子上切開的口子慢慢插了進去。
大黃鴨松了手将自己手裡那柄彎刀的控制權也交還給了懶貨。
使得懶貨形成了一個雙手握刀,并且雙刀都插在屍身肚子裡的情形。
也不見這二人對話,但卻極有默契。
懶貨開始将刀緩慢而有力的往兩邊分。
随着他的動作,那道割開的口子被撐開了,裡面看起來黑洞洞的。
我立刻将手電筒的燈光對準了那個洞口,霎時間,便瞧見那傷口正對着的裡面,似乎放着一個皮革包裹的東西,黑黃黑黃的,不知是什麼。
大黃鴨伸出了右手,帶着摸屍手套的手,食指和中指微微屈起。
另外三隻彎曲,看樣子,他是想用兩根手指将屍體裡面的東西給夾出來。
幾乎是千鈞一發間,大黃鴨迅猛出手,似乎一下子就夾住了那個東西,緊接着手開始往外帶。
但這次,他往外帶的動作很慢,随着他的動作,一個寬約五厘米左右,長度不變的東西慢慢被抽了出來。
它表面應該是被羊皮一類的東西給包裹住的,看樣子不像是石頭一類的東西。
随着往外抽的動作,黑色的液體流的更兇,一些肉紅色東西也被帶了出來。
我仔細一看,那是一種蠕動着的,像米粒一般大小的蟲子,嘩啦啦往下掉,然後在黑色的液體裡爬動着,模樣十分惡心,但看起來也不像有什麼危險的樣子。
沒幾下,那東西完全被大黃鴨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