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整體看起來,像一個狹長的錢包似的,外表裹着皮革,上面布滿了粘液。
與此同時,懶貨也收了自己手裡的刀,然而,刀一松,那傷口卻并沒有合上,越來越多的米粒大小的肉蟲自其湧了出來,那具金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萎靡下去。
衆人惡心的不行,大黃鴨和懶貨趕緊跳下了供台。
胡爺隔着防毒面具,聲音甕聲甕氣的道:&ldquo不知道這些蟲子有什麼用途,東西到手,趕緊撤。
&rdquo我們來不及觀看裡面的東西,立刻朝來路而去,準備順着繩索攀爬回去,但沒跑兩步,豆腐突然大叫一聲:&ldquo啊,飛、飛起來啦!&rdquo衆人回頭一看,卻見那些米粒大小的紅色肉蟲,原來是長了翅膀了。
是那種透明的翅膀,之前貼在身上我們沒看出來。
而那些蟲子身體上已經染了黑液,飛起來後,就如同一隻隻黑色的大蒼蠅似的、這些東西一飛起來,便立刻朝着我們飛過來,這玩意兒密密匝匝,我們哪裡躲的開,好在我們都包裹的嚴實,但脖子卻是裸露了出來。
霎時間,便有一些蟲子停留在了我們的脖子上,被它們停留的位置,霎時間一陣刺痛,似乎這玩意兒在咬我們的肉一樣。
我趕緊拿手一抹,可是它們太過于脆弱,我這一使力,頓時被弄了個稀巴爛,黏糊糊的貼在我脖子上。
原本還隻是刺痛,這一下,我脖子上瞬間跟抹了硫酸似的,别提多痛苦了。
該死的,這玩意兒有腐蝕性!
&ldquo護住脖子,皮膚不要碰到它們!&rdquo我一邊說,一邊伸手将脖子表面的&lsquo屍體&rsquo抹幹淨,緊接着用雙手捂着脖子,衆人開始往有繩索的位置跑。
霎時間,便是一陣如同下雨般的噼裡啪啦的聲音,那是肉蟲擊打在衣服和面具上的聲音,索性之前準備工作做的充足,這會兒衆人到沒有受到多大損害,沖到繩索部位時,懶貨從裝備包摸出一根擦汗的毛巾,往自己脖子上一裹,遮住了裸露的皮膚。
怪隻怪我沒有将毛巾放在觸手可及的外兜,因此這會兒也沒工夫去拿,隻能繼續用手捂着脖子。
做完這一切,懶貨率先順着繩索爬了上去。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見豆腐還跟沒頭蒼蠅似的,于是對他吼道:&ldquo别磨蹭,你先上!&rdquo
豆腐被我一吼,趕緊伸手去拽繩索,但剛拽住脖子就被襲擊了,他又去捂脖子,看的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大黃鴨立刻搶了先機,拽住脖子就往上爬,上到頂了才去處理脖子上的肉蟲。
豆腐這才反應過來,總算争氣了些。
片刻後,我們五人都爬了出去,而那些肉蟲則順着出入口不斷往上飛,在這樣下去,遲早得玩完。
我心中一動,立刻摸出固體燃料,穿在探釺上點起來,組成了一支火把,在出入口的位置揮舞着,那些沖上來的蟲子立刻被燒焦了,發出茲拉茲拉的聲音。
見這招有用,衆人如法炮制,點了好幾塊,火焰一時将整個出入口都給封了,我們用腳踩着探釺的另一端,保持火焰懸空,這才騰出手去處理脖子上的肉蟲。
然而,我往脖子上一摸,不由愣住了。
因為脖子上根本沒蟲子,相反的,卻摸到了一個個凸起的小疙瘩,像是皮膚上起了很多豆子一樣。
為i霎時間意識到,這些該死的蟲子,竟然會往人的皮肉裡鑽。
我立刻去看其餘人,也就是離我最近的豆腐,隻見他原本細白的脖子上,布滿了一個個凸起的疙瘩,疙瘩上還有一個帶血的紅點,應該就是那些蟲子爬進去的地方,看起來别提多恐怖了、衆人面面相觑之下,不由得想起了那個隻剩下皮的金身,即便是隔着防毒面具,我也能看到其餘人眼中的驚駭。
大黃鴨呼吸急促起來,嘴裡罵娘,道:&ldquo媽的,這是什麼東西?&rdquo這會兒,除了包了脖子的懶貨,我們四人全都中招了,一個個不滿小瘤子的脖子,就跟畸形一樣,一想到裡面是什麼,渾身的雞皮疙瘩就直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