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rdquo
就在這時,懶貨忽然起身,緊接着,他沖我們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抹喜色,說:&ldquo起作用了。
&rdquo
起作用了?
難道這尿真的可以解毒?
我轉頭看了看,牆上的人臉依舊存在,這時,懶貨往後退了一步,對應着他的那顆人頭猛地從牆上凸了出來,并且朝着他咬了過去,一口咬傷了他的脖子。
霎時間,我看到一陣鮮血噴濺出來,血腥味兒更加濃重了,但懶貨似乎并沒有感覺,神色依舊平靜,我立刻明白,現在這些東西已經無法對他造成影響了,甚至,他很可能已經看不見這西恩假象了。
好在我們這一番折騰,都沒來得及撒尿,這會兒也是說來就來,總得來說,喝自己的尿,總比喝别人的尿要好。
我和胡爺各自拿了瓶子,解開褲子尿了。
豆腐急的抓耳撈腮,他之前吓的尿褲裆,這會兒根本尿不出來,我閉着氣咕嘟咕嘟喝了一半,将另一半留給他,說、&ldquo喝吧,看到沒有,這種時候,還是得靠我。
&rdquo
豆腐不領情,一個勁兒嘀咕好臭,我聽得心頭火氣,直接捏着嘴給他灌下去了。
一番折騰,這地方尿味兒、血腥味兒交織在一起,再加上剛才喝了尿,想起來就直犯惡心,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又強忍着不能吐。
估計四五分鐘左右,我聞到鼻間的血腥味兒慢慢淡了下去,片刻後,哪裡還看得到血,豆腐身上的血全都消失了,大黃鴨額頭中間也根本沒有槍眼兒,但還是倒在地上一臉死相。
再去看那牆上的壁畫,卻還是原先的模樣。
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一場夢境似的。
衆人這才松了口氣,扶着不知死活的大黃鴨,不敢耽誤,匆匆出了寶塔。
到了塔外,正是黑漆漆一片,刮着山風,帶着水汽,有些冷。
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正值腕上八點多左右,山間黑的早,再加上今晚也沒有月光,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們打開手電筒,趕緊給大黃鴨做急救,胡爺之前将自己的尿分了一半給大黃鴨強行灌了下去,不知有沒有用。
這會兒,那染屍香的木盒子,已經被那皮革重新包裹的嚴嚴實實,也沒有什麼香味兒透出來。
胡爺給大黃鴨做急救,這次的情況比上次好,片刻後,大黃鴨忽然咳嗽了一聲,呼吸開始慢慢恢複了,悠悠然睜開眼,半晌才氣息虛弱的冒出一句話:&ldquo這、這是陰曹地府嗎?&rdquo
我說:&ldquo你見過我這麼帥的牛頭馬面嗎?&rdquo
大黃鴨一見我,吃驚道:&ldquo陳兄弟,你也死了?&rdquo胡爺罵了一句,讓他坐起身,示意他看了下周圍的環境,說我們已經從那個寶塔裡出來了。
緊接着,又将那染屍香木的門道一說,大黃鴨這才明白過來,自己死的&lsquo不值&rsquo,就差沒氣的翻白眼。
我說:&ldquo你就知足吧,好歹能醒過來,沒有變成植物人都不錯了。
&rdquo說話間,衆人得了東西,完成任務,也沒有什麼大的損傷,都挺高興的。
眼看着天黑,便就地紮營,升起了篝火,撒上硫磺粉,便一人一班,縮進了帳篷裡睡覺。
豆腐和大黃鴨都沒有排班,我們其餘人便一人守三個小時。
懶貨主動守第一撥,我們其餘人便進了帳篷睡覺,一夜無話。
第二天衆人起床時,忽然發現少了一個人。
面面相觑之下,胡爺問我:&ldquo你身邊那小子呢?&rdquo我心裡有種不對勁的感覺,但還是希望不要是我想的那樣,于是道:&ldquo不知道是不是去上廁所了,我去周圍找找。
&rdquo緊接着,便喊着豆腐的名字。
沒多久,懶貨一向淡然的語氣變得有些冷,說:&ldquo不用找了,東西不見了。
&rdquo他抖出一塊皮革,隻見我們千辛萬苦得到的那隻盒子,已經被打開了,裡面空空如也。
我身上的冷汗立刻就流了出來。
是屍仙。
難怪那次吞噬之後,屍仙沒有動靜,原來,它一直是在等候最佳時機。
這時,胡爺道:&ldquo發現了一行腳印,是他留下的,快、追!&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