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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吞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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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一幕讓衆人齊齊驚呼,我和獨眼龍更是不含糊,子彈可着勁兒打,反正也不是我買子彈,就顧不上節約了。

    很快,那瘋子被我們射成了馬蜂窩,但讓我意外的是,即便成了馬蜂窩,它還是在動,并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超着我們撲了過來。

     瘋子顯然是記仇的,或者說他是記得懶貨,因此第一個朝着懶貨撲了過去。

    這時,我才發現瘋子的背後,那根原本被砍斷的&lsquo手&rsquo,竟然又長了出來。

     懶貨關鍵時刻到是很精神,一見那東西撲過來,二話不說就拔出了刀。

    他也沒有躲,被撲倒在地的一瞬間,手中的刀一左一右猛然交錯合攏,刹那間,那顆人頭便被砍了下來,咕噜噜滾到了一旁。

     與此同時,脖頸斷裂處,猛地便噴出了一股熱血,全部濺到了懶貨的臉上。

     地上的瘋子不動了,背後那隻手也跟抽空了力氣一樣,軟趴趴的掉在地上。

    懶貨淡定的從屍體身下鑽出來,大量的血幾乎遮蓋了他大半張臉,但很顯然,懶貨并不在意。

    他順手掏出平日裡擦刀的布,随意在臉上抹了幾下,随後道:&ldquo這下子應該活不過來了。

    &rdquo 而此刻,我腦海裡卻不斷的回放着懶貨剛才砍下瘋子頭顱的那一幕。

    之所以這個片段不停的回放着,當然不是因為懶貨那個動作有多麼霸氣側漏,而是因為,那左右開弓削人頭的姿勢,我之前隻在一個人身上見過,那就是吳水! 當初,在時空島上的徐福墓裡,遇見那無皮屍時,吳水也是那樣,雙手握刀,一左一右同時往内切,然後瞬間削了對方的鬧到。

    懶貨剛才的動作,幾乎和吳水一模一樣。

     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刀,會是巧合嗎? 不。

     我心裡給出了否認的答案。

     這不可能是巧合,世界上沒有這樣的巧合。

     懶貨和吳水是什麼關系? 這個疑問一但在腦海裡紮根,就不可控制的生長起來。

    而這時,懶貨已經換刀入鞘,踢了踢地上的屍體,搖頭道:&ldquo看樣子,他後背的東西應該是一種寄生體,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活過來。

    &rdquo說着,看了看周圍目瞪口呆的衆人,打了個哈欠揮手道:&ldquo行了,都别看了,這屍體還是燒了最保險,趕緊清理塊地方燒屍。

    &rdquo 這一片都是草甸子,如果直接點火,整片草場都會燃燒起來因此,我們不得不利用鏟子這些工具鏟出了一片空地,緊接着将幹草堆放在空地上,将屍體放在幹草上,然後點火。

     我也不是第一次燒屍體了,但每次這麼毫無防備的去聞那種燒屍的味道,還是讓人覺得胃裡作嘔。

    那味道其實不是太難聞,聞久了就像烤肉一樣,但那種人肉烤焦的味道,順着鼻腔一路吸到肺裡,給人的心裡暗示十分惡心。

     衆人捂着口鼻,退到邊緣的位置,足足半個多小時,火才徹底熄滅,空地上隻餘下了一些沒有燃盡的黑色碎骨,再加上草灰,凝結成了一個個焦黑的疙瘩。

     整個過程中,最讓我覺得刮目相看的是那個攝影師,他顯然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景,最開始是吐的天昏地暗,片刻後,便迫不及待的架起相機拍攝,用他的話來說:這種當着面兒燒死人的拍攝機會,估計一輩子也就這麼一次了,不拍下來實在可惜。

     這會兒火勢燃盡,攝影師湊近了去拍那堆骨灰,說是記錄照。

    但懶貨比他先一步,蹲到了骨灰便說,用刀撥弄了一下那堆焦黑的東西。

    就在這時,一個手指粗,二十厘米長左右的東西,從灰燼中被挑了出來。

     它渾身都是焦黑焦黑的,但卻蠕動着,恰似一條漆黑的滾珠蟲一樣,看起來十分惡心。

    那東西長得很小,其中一端還有幾個分叉,仔細一看,就像一隻縮小的人手。

     我立刻意識到,這縮小的玩意兒,很可能就是瘋子背後的東西。

    用懶貨的話來說,這玩意兒能寄生,寄生在人身上後,那人就成了&lsquo不死之身&rsquo,所以瘋子才會忽然&lsquo複活&rsquo。

     我沒想到,連屍體都被燒成疙瘩了,這玩意兒居然還有生命力,如果剛才攝影師貿貿然的走過去,天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故。

     而此刻,那蠕動着的東西,則被懶貨用刀給釘住了,釘在地面上。

    它掙紮着想要逃離,整個身體劃過刀鋒,霎時間被一分為二。

     懶貨似乎也沒有料到這個場面,面露吃驚之色,立刻拔出刀,然而,一切已經晚了。

    那一分為二的東西,就跟螞蝗似的,根本死不了,反而變成個兩個,猛地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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