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那東西據說是為了對付01特意研制的,肯定殺傷力強大,一直埋在那樣的地方不安全,所以上面才會阻止他們将東西給收回去,也算湊巧了。
&rdquo文敏的路子看樣子挺廣的,這麼機密的事情都能打探到,我心裡忽然有些沒底。
之前官面上有什麼事情,我一般都是找颛瑞幫忙,之所以不找文敏,一來是因為最初隻将她當成一個普通警官,二來也是那可笑的男性自尊在作祟。
現在看來,我對她的了解,似乎并不夠。
我不由得想起了在草甸上那一夜我們二人的一席深談,心中更是難以平靜,信任或者懷疑?這一路走來生死與共,如今我内心如此懷疑和忐忑,實在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心裡有些陰暗。
甩了甩頭,我洗了個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便和獨眼龍去吃夜宵。
那是古玩城靠外開的一家韓式燒烤,以前豆腐挺喜歡吃的,我們三個大老爺們兒很少自己開火,晚上經常來這兒吃,喝酒烤熱,談天說地,好不熱鬧,如今就我和獨眼龍,未免有些冷淡。
正吃着,從我背後,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ldquo我可以坐這裡嗎?&rdquo
這聲音讓我烤肉的動作一僵,原因無他,因為這柔媚的聲音我太過熟悉了,甚至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聽到了。
肖靜。
我猛地轉過頭,果然看到了她。
她穿着呢絨的黑色冬裙,披着輕薄的皮制披肩,身材婀娜,妝容精緻,她一進來,幾乎吸引了店裡所有人的目光。
獨眼龍嘴裡叼着的肉啪的一聲掉在桌子上,指着肖靜舌頭有些不利索:&ldquo信、信、信使&hellip&hellip&rdquo
肖靜似乎變得更漂亮了,有一種不像活人似的漂亮,這種漂亮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屍仙。
是不是越是沒有生氣的東西,往往可以更加美麗?她的臉,美的讓我覺得有些陌生。
緊接着,她在我左手邊的位置坐了下來,自顧自的招呼服務員加了份餐具,緊接着,便撐着削尖的下巴,目光柔媚的看着我。
那種目光十分勾人,我清了清嗓子,道:&ldquo你來幹什麼?&rdquo
其實我更想問,她是怎麼和呂肅攪合在一起的,當初從呂肅那兒知道肖靜是他安插的奸細,我着實驚的不輕,隻是後來發生了一些變故,也沒來得及弄個清楚。
甚至我以為,自己不會再見到她了,如今她又這麼淡定的出現在我眼前,讓我整個人都懵了,第一個念頭就是:是呂肅派她來的?随即隻能苦笑,曾經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女人,愛到骨子裡的女人,如果幫着另一個人來和我作對,這種滋味兒實在不好受、
我說完,肖靜紅豔的唇微微一鈎,道:&ldquo來看你啊,懸懸,這麼久不見,想我嗎?&rdquo說話間,一雙**的媚眼四下裡一掃,道:&ldquo那個蠢貨今天怎麼不在?&rdquo
我道:&ldquo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呂肅派你來的吧?他又想幹什麼?&rdquo也不知,他和白三爺這一架掐的怎麼樣了,看來得找颛瑞打聽打聽。
肖靜笑了笑,道:&ldquo你啊,就是這麼死闆,這種時候,說那些晦氣的幹什麼。
我隻是想來看看你而已,現在你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
&rdquo
我看着她越發柔媚精緻的臉,不由冷冷道:&ldquo是有了新人,但舊人我可沒看見,你是人?&rdquo
肖靜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那一瞬間,顯得有些猙獰。
這個神情隻是一瞬間便消失了,獨眼龍的腳在桌子下踢了踢我,示意咱倆勢單力薄,不要跟這麼個不是人的女人較勁。
肖靜實在很吸引人,不時的便有人拿眼神往這邊瞟。
她壓下怒火,冷冷一笑,說:&ldquo既然你不想叙舊,那我們就說點兒别的。
我知道你和呂肅不對盤,我知道他一個弱點,你有沒有興趣?&rdquo
我心中狐疑,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于是我道:&ldquo怎麼?跟他鬧翻了?&rdquo
肖靜摸了摸自己留的有些長的指甲,冷笑道:&ldquo我哪兒有那個膽子,别看姓呂的人模狗樣,但那心啊,黑的都在滴血了。
我也不瞞你,姓呂的交友廣闊,手下有一批異人,對付我這樣的,綽綽有餘,那王八蛋别以為我不知道,他打算拿我當肥料。
我現在不收拾他,将來就是他收拾我,想來想去,也隻有找你合作了。
&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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