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廖凱拿出青銅面具,在祭司旁邊的男人頓時虔誠敬畏的膜拜在地上,嘴裡對祭司惶恐的說着什麼,葉知秋告訴我們,男人在告訴祭司出現青銅面具以及上面的圖案。
祭司的反應和男人一樣,顫巍巍跪倒在地,嘴裡如同唱歌一般,有單調的音符吟唱着什麼,溫儒說這是祭司祭祀時的動作,是對先祖的供奉和膜拜。
廖凱把青銅面具送到祭司的手裡,祭司用顫抖的手恭敬的觸摸上面的紋路,嘶啞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葉知秋表情吃驚的告訴我們,祭司說這是隻有守護祖神之殿的衛士才有資格佩戴的面具。
“祭司剛才說祖神之殿是由蚩尤守護,從木樁上的圖案看,重生的蚩尤就是戴着這樣的面具,難道是說這面具代表了蚩尤?”廖凱回頭望向溫儒。
我默不作聲和将軍他們對視,面具上的三眼麒麟明明是入地眼的标志,如果面具是屬于蚩尤,那這事就變的更加離奇,入地眼和蚩尤之間有着什麼關聯。
溫儒應該也很疑惑,和祭司交談應該是在詢問青銅面具的來曆,等到祭司說完,溫儒的表情更加凝重。
“祭司說蚩尤重生後的确戴着這樣的面具,但這面具上的圖案并非是代表着蚩尤。
”
“那代表什麼?”
“蚩尤複活是因為祖神的憐憫和神力,是祖神賜予了蚩尤重生,同時也讓蚩尤擁有了那一身铠甲和青銅面具,而面具上的圖案……”溫儒深吸一口氣默不作聲愕然了很久。
“三眼麒麟的圖案是屬于祖神的!”
正在抽煙的将軍大聲的咳嗽,估計是被這樣的結果驚了神,我拍着他的背,宮爵和田雞與我對視,三眼麒麟最開始在我們心裡不過是一個神秘的圖案,但如今卻和九黎祖神聯系在一起,我下意識舔舐嘴唇,入地眼到底是些什麼人,為什麼會擁有九黎祖神的圖案。
“溫先生,問問祭司祖神之殿在什麼地方?”廖凱顯然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他唯一關心的隻有那筆消失的巨大寶藏。
溫儒點點和祭司交談,片刻後神情失望的告訴我們,祭司隻知道蚩尤重生後帶領九黎先民遷移到此地,并且為供奉祖神在深山之中修建了一座宮殿,這座祖神之殿在九黎先民心目中,是祖神的安息之地。
這一切都是通過世代祭司心口相傳傳承下來的九黎族秘密,但是,并沒有誰知道祖神之殿的确切位置。
“不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如果按照祭司所說,逐鹿之戰後九黎先民其中一部分向西南遷移,從木樁上的圖案看,人數相當多,而且還能在深山裡修建一座龐大的宮殿,可見動用的人力一定很多,而且持續的時間也不會短。
”廖凱的樣子有些着急。
“祭司都是世代傳承本宗支的曆史,為什麼會不知道祖神之殿的位置?”
“關于九黎族遷移并非是空穴來風,我研究苗疆文化和曆史的時候發現,苗族先人前後經曆過五次大的遷徙,其中第三次便是在蚩尤兵敗後,九黎族的各部雖與黃帝族鬥争了很長時期,但終因群龍無首屢戰屢敗,最終開始向西南遷徙。
”溫儒來回走了幾步心平氣和的說。
“苗族是由九黎演化而來,這一次遷徙的時間剛好和祭司所說吻合。
”
“西南地區少數民族衆多,特别是雲南數量居首,其中大多都是九黎族演化的民族,這也從另一方面佐證了九黎族曾經大規模遷移到此。
”葉知秋點點頭說。
“按理說你算是這裡的人,你又是苗族人,難道就從來沒聽到過關于祖神之殿的傳聞?”将軍叼着煙問。
廖凱搖搖頭說,他離開白岩的時候還很小,關于白岩土司以及廖家的事大多都是從他母親口中得知,但從來沒聽他母親提及過什麼祖神之殿。
葉知秋蹲在祭司面前吃力的交談了半天,祭司虔誠的撫摸着手裡的青銅面具,臉上充滿了驕傲的榮光,好像那面具再一次讓他感應到種族曾經的輝煌。
葉知秋站起身默默歎了口對我們說,祭司告訴她,當時遷移到此地的九黎先民的确人數衆多,但随着時間的流逝,九黎族先民慢慢開始分流和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