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壞的捏住她的鼻子,‘門’終于開了,舌頭再也沒有任何阻攔的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腔裡瘋狂攪動着,搜索着她的每一個角落。
沈雪似乎心理非常不平衡,任我吸‘吮’着丁香‘玉’舌,然後有樣學樣的勾過我的舌頭,笨拙的用力吸‘吮’起來,最後甚至輕咬着我的舌頭不願放開。
這個‘吻’不知持續了多久。
雙‘唇’分開時,我們都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氣。
“你壞!壞!壞死了!”沈雪捶着我的‘胸’口,又怕用力打痛了我。
我不懷好意地嘿嘿笑着問:“初‘吻’的感覺怎麼樣?”
“沒感覺。
”她好強的答道。
“那要不要再來一次?”我又使壞的笑了起來。
沈雪頓時将頭深深埋入了我的懷裡,使勁兒的搖頭。
轉頭一看,這才發現沈科和徐‘露’不知什麼時候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我沉聲道:“我們也睡吧,明天還有許多事情要忙。
”
沈雪嗯了一聲,雙手八爪魚一般将我緊緊抱住。
四周又安靜下來,夜,深了。
睡着後,我做了一個古怪的夢。
那個夢非常的模糊不清,以至于我絲毫想不起劇情,但卻有一種強烈的危險感,也是那股危險感,讓我從夢裡硬生生的驚醒過來。
我喘着粗氣,心髒依舊狂跳個不停。
四周,依然十分寂靜,靜的讓人發瘋,想要擡起頭點燃蠟燭,這才發現自己被什麼纏住了,我用力掙脫開,按亮手電筒向附近照去。
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這個偌大的三百平方米空間裡,就隻有我們四個人,如果說硬要找出異常情況,也隻是周圍的霧,這些睡覺前早已經散開的霧氣,不知從何時起又濃密起來。
“該死的鬼地方!”我小聲咒罵着,點亮蠟燭,四周頓時明亮了許多。
轉頭看了看倚在牆上正睡得香甜的沈雪,我不禁輕輕笑了笑,沒想到這小妮子睡覺時那麼可愛。
總之也睡不着了,我站起身準備活動一下筋骨,就在這時,大腦再次響起危險的信号,似乎在提醒自己,有某些重要的東西被忽略掉了,猛地回頭,仔細打量着沈雪,我不禁呆住了。
隻見牆上的根須不知何時變長了,甚至如‘亂’麻般糾纏在她的身上,想到剛才站起來時遇到的阻力,我當然明白,恐怕也是那些銀桂樹和芍‘藥’的根。
從來沒有見過植物的根部居然能長這麼快的,隻是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它們居然可以長的将人纏住……
實在太詭異了!突然有個可怕的想法劃過腦海,我立刻向那堆随着繩子斷裂後,一同掉下來的屍骨跑去。
這堆骨頭已經被摔得散了架,四周淩‘亂’的都是被肢解的骨頭,它們靜靜躺在地上,散發着淡淡的恐怖氣氛,看得我也是心裡發寒,再也顧不得戴手套,我随手撿起一根手骨,仔細檢查起來。
越檢查,我越是心驚,臉‘色’也越發的難看,我渾身在不住的顫抖,大量汗水從全身‘毛’孔裡流出來,不是因為熱,而是恐懼!強烈的恐懼,因為,我終于能确定這副屍骨的主人究竟是誰了,還有,他是怎麼死掉的,緻命傷口到底在哪裡!
“起來,都給我統統起來。
”我沒有絲毫遲疑,粗魯的将沈雪、徐‘露’和沈科一個個都踢醒了。
他們三人懶洋洋地‘揉’着眼睛,沈科抱怨道:“小夜,你究竟在發什麼神經?”
“你們先看看自己身上。
”我不動聲‘色’的說。
那三人低下頭,都不由愣了愣。
“這些樹根什麼時候跑到身上來了?”沈雪大驚失‘色’的用力掙開。
而徐‘露’一邊掙紮,一邊偏頭說道:“奇怪了,今天我在這鬼地方醒來時,也是滿身都纏着樹枝,真古怪!”
“幸好妳醒的及時,不然小命都沒有了!”我淡淡說。
“小夜,究竟怎麼回事?”徐‘露’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