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住狂跳的‘胸’口,從夢裡醒了過來。
好可怕的夢,幾乎都快以為自己已經死掉了!汗水還是一個勁兒的往外冒着,我用手抹去額頭的冷汗,深深吸了好幾口氣。
什麼時候自己昏倒了?
看看周圍,我躺在雜物房的地闆上,手裡緊拽着相機。
臉旁就是裝着怪蛙的玻列子。
蒼蠅的死在玻璃壁上,那隻蛙像石頭一般又蜷縮了起來,令人讨厭的眼睛也閉着,但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太一樣了。
我站起身,細細回想着。
對了!是體型!這玩意兒的身體,明顯比昨天見到時大了一圈。
以蛙類緩慢的新陳代謝,就算是在生長速度最快的蝌蚪期,也沒有長這麼快的,何況還在空氣不流通,沒有水,也沒有食物的環境下。
普通蛙類遇到這樣的狀況,不冬眠已經算意志力堅強了!
這東西果然很古怪,還是趁早銷毀掉吧!
我有些猶豫是否該手起刀落,但又怕絕了這個後患後,真的會在自己手裡消失一個物種。
兩種思想碰撞了許久,終于我歎了口氣,将玻列好好地放了回去。
還是再觀察一段時間吧。
手裡拿着相機走進小‘露’的房間,我謹慎的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然後對着‘床’上的她一陣猛拍。
沈科轉過頭不解的望着我道:“小夜,你這是在幹嘛?”
“找點線索罷了。
”
我一邊拍,一邊示意他将徐‘露’翻個身,好拍她的正面。
那家夥或許最近也累積了一肚子的氣,沖我大吼着:“該死!小‘露’已經變成這樣了,你到底還想怎樣!”
“我想救她!”
我看也沒看他一眼,自顧自地趁着小‘露’翻身的機會,又拍了好幾張。
突然想起了個嚴重的問題,我撓撓腦袋,問:“這哪有沖膠卷的地方?”
沈科拿我沒辦法,洩氣的說:“小雪家有暗房,也許可以請她老爸把照片沖出來。
”
“我去拜托我爸好了,他的技術很‘棒’,一個小時就能拿到照片了!”沈雪從我的房間走出來,她的臉很沒血‘色’,估計還沒有擺脫見到死屍的恐怖畫面。
我沖她笑着:“還是我和小科去,妳留在這裡陪小‘露’。
不要忘了,今天可是二十九号,根據你們老祖宗的意思,不論是‘女’人還是‘女’孩,隻要是母的,就連蒼蠅也不準飛進妳家裡去,可能妳老爸正在家裡發悶呢!”
沈雪的老爸沈上良果然很悶,她的二叔和四叔帶了一大堆人,将她家圍了個水洩不通,也順便把沈上良困在了房間裡,不準他出去。
美其名曰為鞏固第一戰線,其實就是變相的軟禁。
我和小科費了一遊泳池的口水,才大汗淋漓進了‘門’,沈上良一見到我們,頓時喜笑顔開起來。
“你就是夜不語?我‘女’兒常常提起你。
哈哈,果然是一表人才!”
他用看‘女’婿一般的挑剔眼神,在我周圍轉了一圈又一圈,直看得我寒氣上冒,這才幹笑了幾聲,說出一句差些讓我跌倒的話:“小夥子,有沒有意思當我‘女’婿?我‘女’兒可是很多人在追喔,不早點預定小心她飛掉。
”
我不住地擦着額頭的冷汗,暗中狂踹魂不守舍的沈科,要他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