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雅茹嘴角流‘露’出笑容,隻是那種笑卻帶着令我‘毛’骨悚然的感覺。
“怎麼了?我就是再帥也經不住你這麼看的!”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阿夜,剛才你是不是打了我一巴掌?”她的笑容似乎人畜無害。
“怎麼可能!我從來不打‘女’人的。
”我矢口否認。
“是嗎,我明明覺得有人打過我,還很重。
”
“一定是有人嫉妒你的美麗,趁你病要你命。
仔細想一想,有這種犯罪動機的嫌疑人在我們六個中究竟會是誰呢?”我試圖将她的思維引向别一個方位,可是明顯失敗了。
“哼。
明明就是你欺負人家,明天我要撕破裙子到教務處去!”
我立刻舉手投降:“那根本就是意外,難道要我五體投地的向你賠罪嗎?”
“這倒不用了,隻要下個禮拜天你答應和人家約會,人家就原諒你。
還有……”她猛地抱住了我,濕潤的嘴‘唇’帶着一絲芬芳的青‘春’氣息飛快的印在了我的‘唇’上,雪白的皓齒輕輕咬着我的下嘴‘唇’,許久才不舍的分開。
“這是剛剛你救人家的謝禮。
”她的臉略微有些發紅,轉過身躲開我的視線,甜美的聲音依然在無人的‘操’場上回‘蕩’着。
“你覺得呢?感覺怎麼樣?”她突然又轉過身問。
“嗯?什麼?”還沉‘吟’在那個突然的‘吻’中的我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
曾雅茹眼睛裡帶着笑,羞羞的低聲道:“‘女’孩子的唾液,果然是甜的吧……”
一陣秋風撫過,多事的一天就這樣在那一‘吻’中結束了。
别一個多事的一天,在不安的預感中,像是河底遊‘蕩’的鳄魚,睜開鬥大的眼睛,無聲無息的窺視着河面劃着獨木舟的我們。
遊戲結束後的日子,又很快的恢複到了從前的狀态。
每個人都像不再認識那晚的對方,就算偶然遇到,視線即使有所接觸,也會很快的轉開,擦肩而過。
有人說學校就是另外一種社會,或許是真的吧。
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周圍豎起了一道高高的圍牆,那麼高的圍牆,不是一兩次的接觸就能崩潰掉的。
不知道别人怎樣,至少我是這麼認為,也是這麼忠實的行動着。
沒過多久,便到了十一天後,約定的周末,那一天淩晨6點半,我就被曾雅茹的奪命連環call吵醒了,無奈的洗了個晨澡,随意的換了件衣服便出‘門’了。
來到約定的地鐵‘門’口,也不過才早晨八點左右。
籠罩着濃霧的清早,四周連個鬼影都沒有,更不要說早在一個半小時前就打電話來提醒我,說是自己已經到了的某個古怪美‘女’了。
無聊的坐在長椅上,我有些稀奇的看着秋天的霧氣。
說實話,這個城市就連冬天的霧都不算濃,可是今天居然會強烈到十米遠的能見度都達不到。
霧氣猶如蒸騰的雲霧,不斷在視線裡攪動翻滾着。
突然,感覺到有誰在拍自己的肩膀。
我猛地回頭,卻誰也沒有看到。
方圓十米的範圍,一目了然的地方,誰也沒有!那麼剛才,究竟是誰拍了我的肩膀?
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我站起身緩緩的打量四周,猛地,身後又有什麼東西用力推了我一把。
我順勢倒下,在地上一滾,飛快的往後望。
還是,什麼都沒有。
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吹了過來,是暖風。
仿佛有誰往我的衣脖子裡溫柔的吹氣。
我的身體頓時僵硬起來,一股惡寒從腳底直冒上了後腦勺。
視線能夠觸及的地方,三百五十六度沒有死角的四周,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可以藏的了哪怕一個小孩身體的地方。
雖然霧氣很濃,可是至少十米内我還能看的清楚。
以我的速度,沒有誰能夠捉‘弄’了自己,然後快到能夠逃過我的眼睛的。
奇怪!真的很奇怪。
難道自己居然有可能遇到鬼了?我的心髒快速的跳個不停,大腦出奇的冷靜。
不管那麼多了,首先應該判斷的是自己會不會有危險。
身體後退,飛快的退回了椅子上。
我整個人躺倒下去。
第二百九十章強行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