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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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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有機會的話,自己是不是應該拜訪一下這裡本該認識的人,将記憶裡的那段空白填補掉呢? 内心又開始煩躁起來,感覺很不舒服。

    我擡頭,沖趙韻含問道:“你不是在學民俗學嗎?上一篇論文寫的是什麼?” 趙韻含頓時來了‘精’神:“是《民間文化研究以及反思》。

    ” 我暗笑。

    果然和我調查的一樣,這個趙韻含還真有心,就算是随便捏造個假身份引起我的注意都準備的那麼認真。

     “阿夜,你知道嗎。

    所謂民俗學,研究的就是民間的生活文化。

    作為生活文化的民間文化聯結着當地人的過去、現在乃至未來。

    每一個地域,人都是生活在一個既定的文化環境中,實踐着長期以來形成的生活方式,接受了祖先恪守的價值觀念,并且在具體的生存條件下對傳統的生存方式加以再創造,對傳統的世界觀與價值觀念進行現時代的闡發。

    ”她說的很認真:“而我,就是對各地的世界觀以及價值觀念所繁衍出來的神神怪怪傳說很感興趣。

    ” 這一點我倒是很贊同,畢竟,自己何嘗不是很好奇,随即接口道:“不錯,人總是生活在由曆史一直延續至今的民俗文化之中。

    你們民俗學者普遍認為,民俗學是曆史淹現代學的雜‘交’品。

    現實生活中與人類生活有關的方方面面都是從事民間文化研究所關注的對象,它們都構成了民俗學者對當地人傳承的民俗之合理解釋的基礎。

     而且,民間文化具有深厚的傳統淵源,如果要研究,就既要從民衆的生活文化中發現其中的再創造因素,也要剔除其表層的民衆再創造因素,尋找民間文化之所以延續至今的曆史發展脈絡及其動因。

    ” 說着說着,我又想起金娃娃的傳說:“隻是這附近的金娃娃,在短短的一百公裡的流域,居然流傳着那麼多不可思議,而且許多都毫無邏輯‘性’的傳說。

    倒是很少見的。

    ” “也不是說完全沒有關聯。

    ”趙韻含輕輕咬住筷子,說道。

     我想了想,點頭:“不錯,聯系确實有。

    所有傳說都離不開養馬河,而且當地人對它的信仰不論是懼怕還是崇拜,但都會在每年的農曆六月十二号拜祭它。

    真是想想都覺得很有趣。

    ” 話音剛落下,突然聽到外邊傳來一陣吵鬧聲。

    我伸出頭去一看,頓時愣住了。

     據說,曆史上‘春’秋時晉國的國君晉景公姬死得異常離奇。

     這老哥是真正掌握生殺大權的一代國君,上了年紀,多少有點老年病。

    晉國的一位算命先生,大概是活膩味了,跟國君說,您老咧,活不過今年吃新麥子的時候了。

    姬老先生一聽當然十分不痛快了,到了當年新麥子下來的時候,把算命的招來,捧着飯碗說:你看,你說朕活不到吃新麥子,朕這就吃給你看!不過,你得先給朕死,誰叫你算得不準!說罷叫人把算命的推出去砍了。

     姬老頭子端起飯碗,剛要吃,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便跟左右說,不成,朕得先去上趟茅房,說着放下碗出去了。

    左右‘侍’從左等右等,飯都涼了,還不見國君回來,到底咋回事呢?‘私’下分頭去找,宮裡哪兒都找不到,最後,在茅房發現了姬老先生,原來掉進了糞坑裡,已然斃的硬悄悄的了。

     後來有人贊揚說,姬老先生是第一個殉難于廁所的帝王。

     而一向以文筆簡潔有力著稱的《左傳》,僅用了一句話描寫這一事件:“将食,漲,入廁,陷而卒”。

     應用以上這個典故,當然是有原因的,而且大有原因。

    話說我和趙韻含跑出去看熱鬧,沒想到一出飯館的‘門’就被人‘潮’給沖散了。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吵鬧的看熱鬧的閑人實在不少,而且密密麻麻的圍着中央不遠處的位置。

     我在好奇心使然下,問了附近的人,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死人了。

    不過那位仁兄死的有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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