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女’孩,恐怕隻是把自己錯當成了某個熟悉的人吧。
閉上眼睛胡‘亂’的想着最近的事,等到覺得鞋子差不多烤幹的時候,再睜開眼睛時,‘女’孩已經如同突如其來的出現時一樣,不見了。
内心微微有些失落,原本還想将她帶回去給趙韻含看看。
畢竟如此有靈氣,漂亮又秀氣可愛的‘女’孩,不是哪裡都能見識到。
何況接觸了兩次,我至今都猜測不出她的真實年齡。
哎,養馬河。
就是随便冒出的一個人都可以充滿神秘,實在是太令人不爽了!
慢慢的走回旅館,吃過飯洗了個澡,等我把瑣事整理完畢後,趙韻含也悠哉遊哉的回來了。
她一進‘門’就滿臉興奮的嚷道:“阿夜,人家有大收獲!”
我将她讓進房間裡,心平氣和的說:“利害,發現了什麼,說出來讓我評論一下先。
”
“是假活現象的錄影帶。
”她高興的哼着聽不懂的歌:“我将那些家夥好不容易整理出來的,比較典型的幾盤錄影帶搜刮了回來,興奮吧!”
“看了再說。
”我淡然道。
趙韻含很用力的盯着我:“阿夜,你心情不好啊?上午發現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發現,隻是差點把命給丢掉了。
”關于這件事我不想多談,于是迅速轉移開話題:“錄影帶呢?”
“在這裡!”她聰明的沒有問,隻是從手袋裡掏出幾張光碟遞給了我。
将光碟塞入便攜電腦,我倆默不做聲的盯住屏幕,将所有的記錄都迅速浏覽了一遍。
這些光碟裡一共記錄了二十七個假活的案例,覆蓋面遍及整個十三年的時段。
其中并沒有任何時間斷層,看得出制作者非常的有心。
隻是所有的假活案例幾乎都大同小異,和幾天前在屍閣看到的差不多。
隻是沒有趙委的屍體那麼‘激’烈罷了。
總的一句話,這些東西學術‘性’價值不錯,但是對我們而言,參考價值并不大。
看完後趙韻含略微有些失望:“哼,我還以為撿到寶了,結果還是些老生常談稀松平常的東西。
”
我重重的倒在‘床’上,舒服的躺着,‘抽’空将最近發生的事情整理了一下,問道:“韻含,你說屍閣裡的兩具屍體,究竟到哪裡去了?居然現在還沒有找到!”
“以前我們不是讨論過嗎。
我還是堅持自己的論點!”她睡到我身旁,細聲答着。
“你真的認為是屍變?”
“難道不是嗎?還是你又有了新的想法?”
我思忖了片刻:“會不會是其他人偷走的?最近老是覺得所有事件的背後隐藏着某些東西,雖然搞不清楚是什麼,但是我感覺的到。
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
說不定一切都是金娃娃搞的鬼!”
趙韻含偏過頭望着我,笑了起來:“你不是猜測所謂的金娃娃大神是冰河時期以前就遺留下來的古生物嗎。
動物難道還會搞‘陰’謀詭計?”
“人不也是動物嗎?”
“人有大腦,會思考,會利用複雜的工具。
其它動物行嗎?”
我注視着她的眼睛:“生物圈中,有些動物早在幾千萬年前就會用簡單的工具了。
而非洲有一種螞蟻,甚至在恐龍時代就學會了種植農作物,會自己培養可以食用的真菌。
比人類早了上億年。
曆史悠久的生物,譬如說金娃娃,說不定就是智慧生物。
”
“太科幻了。
我實在接受不了這麼前衛的思想。
”趙韻含用力搖頭:“但是換種方式思考,其實金娃娃就是水鬼,它是淹死的人類不甘心而漸漸聚集起來的怨恨。
這些怨恨累積了幾千年,越來越龐大,龐大到了擁有恐怖的力量以及自己的思想。
我覺得這種解釋更容易理解一些。
”
我無語,實在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
氣氛稍微尴尬了起來,趙韻含打了個哈哈,識趣的岔開話題:“對了,阿夜,今天我還發現了一張照片,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