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多專家估計洪峰至少還要肆虐半個月的時候,洪水卻突然消失了。
這些數據資料,小夜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你認為說明了什麼?”
我的臉‘色’慘白,心底有了些猜測,可是由于過于的匪夷所思,實在無法将它具體的彙集起來。
“這說明了洪水的後邊恐怕有着什麼人類未知的神秘力量在‘操’控着。
養馬河幾千年來的曆史中,像十三年前的情況并不是一次兩次了。
說不定,便是原住民口中的金娃娃大神搞的鬼。
你說金娃娃是冰河時代甚至恐龍時代遺留下來的生物。
但一個生物真的有這種毀天滅地的能力嗎?”趙韻含語氣着重的說着。
我依然不置可否,用沉默寡言來反駁她的論點。
雖然在這一段時間發生的神秘現象面前,自己也稍微的有些動搖了。
她輕輕歎了口氣:“說起來,你的大老婆不是信誓旦旦的說,等你再次回來後就會出現在你眼前嗎?你究竟看到過人沒有!”
“恐怕還沒有。
”我想起了李筱幽楚楚可憐的纖弱身影,雖然和她隻是在夢裡見過,自己也沒有戀童癖,但是一回憶起她,心底深處就在隐隐做痛:“以前我曾經懷疑過一個和我有兩面之緣的‘女’孩子,最後推翻了。
雖然她倆給我的感覺很像。
”
“那你覺得,前幾天早晨送豆漿油條的,會不會就是那個筱幽?”
“不知道。
”
“什麼都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我發現,你越來越不像你了。
”趙韻含噘起嘴,用雙手撐住頭靠在桌子上:“調查了這麼久,你至少該産生些想法或者結論了吧!”
我沮喪的搖頭:“不要說了,我唯一的收獲,就是快要成神經病了!以前總覺得任何事情都可以通過自己的雙手解決,可是現在,不但沒有頭緒,而且還陷了進去。
我實在冷靜不下來!你沒有發現我每一句話後邊都帶着一個感歎号?這四天時間,我幾乎将這輩子的感歎号都用光了!”
趙韻含輕輕笑了起來:“你還能開玩笑,證明離崩潰還有一定的距離。
有沒有想過下一步我們該調查什麼?假活現象我覺得應該丢到一邊,現在着重将十三年前水災前後的事情通通整理一次,最好能找到你大老婆李筱幽的去向。
”
“她還能有什麼去向,恐怕已經沉入河底,長年被魚蝦撕咬,現在隻剩下一堆白骨了。
”
她瞪了我一眼:“你這話怎麼聽起來像是在詛咒不共戴天的仇人。
”
就在這時,外邊突然變得喧鬧起來。
慌‘亂’的聲音以及示警用的鞭炮聲,銅鑼聲,唢呐聲響成了一片。
旅店老闆一腳将房‘門’踢開,沖我們大聲吼道:“快逃,洪水來了!”
“什麼洪水?”我和趙韻含的腦筋一時拐不了彎道。
店主滿臉的焦急:“管它什麼洪水,總之快逃命。
朝西邊跑,沖到山上去就有命了!”
我下意識的轉過頭望向窗外,遠處的地平線,有着白茫茫的一片物體緩緩的向這邊靠近,它反‘射’着太陽的光澤,翻滾出白‘色’的‘浪’‘花’,無聲的沖擊了過來……
洪水來了,如同十三年前的情形一模一樣,突然的出現在養馬河的其中一段。
毫無感彩的将房屋沖塌,然後醞釀着威力,沖向下一個受災地點。
沒想到災難的發源地以及第一個受災點,居然會在養馬村附近。
又是沒有任何迹象,沒有任何人發現,當村人看到時已經來不及了。
洪水迅速淹沒了農田、房屋,将小半個養馬村納入河底。
沖擊的威力直避打谷場的屍閣。
旅館就在屍閣附近,這一次的洪峰比十三年前更加猛烈。
恐怕屍閣再也不會是災難的分界嶺。
我猶如無頭蒼蠅一般在旅館中‘亂’竄。
趙韻含急了:“你在幹嘛?要不要命了,還不逃!”
“笨,你沒見到我在找東西!”我頭也不回的繼續找。
“什麼東西?”
“救生圈。
我這人完全不懂遊泳!”
見我回答的理直氣壯,趙韻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