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心實在過意不去,上山的時間裡我的良心更是遭受了非人的自我折磨。
就怕剛剛看到的那位驚為天人的美‘女’大人出了什麼意外!”
我那個汗啊,像長江一樣流個不停。
嘴裡也沒有閑着,直到眼前的‘女’孩面‘色’緩和下來,嘴角甚至‘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哼,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
我苦笑,這輩子雖然被無數人罵過不是好人,但是沒有一次這麼冤枉的。
微微伸出右手,我撐開肌‘肉’堆積起類似笑容的表情道:“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了,而且我們又是搭檔。
所以,一起努力吧。
我叫夜不語。
你好!”
‘女’孩看着我伸過去的手,不置可否:“哼,誰知道是不是誤會。
說不定你剛才根本就是明了心的想要非禮人家。
我老媽常常教育我這個世界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雖然你還長得還算看的過去,但是誰知道你本質上是不是個猥亵的人!”
這,這句話說的似乎也有點道理,隻是聽起來為什麼那麼刺耳?‘女’孩子,果然喜歡把事情想的複雜化。
我尴尬想把手縮回去,可是眼前的‘女’孩已經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掌,用力甩了幾下。
“算了,暫且相信你。
不過不準對人家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不然,哼!”原本想要做出個兇巴巴的表情,可是皺眉歪嘴的反而更可愛了,看的我忍俊不禁:“我叫謝雨滢。
記得叫我的時候一定要用全稱,我可不想别人誤會。
”
什,什麼态度嘛,我夜不語是招誰惹誰了我。
就算今天是本人的大兇日,老天也懲罰的太過了吧。
‘抽’簽遊戲奇迹般的将個小組都分成了男‘女’配對的組合,雖然八個号碼組成的幾率不算多,但是就百分之百的成功配對而言,還是令我忍不住懷疑錢墉那小子是不是用了什麼作弊手段。
不然為什麼四個‘女’生中最漂亮的那一個偏偏和他成了搭檔。
那家夥笑的臉都快爛掉了,趾高氣揚的仰頭噴着粗氣。
謝雨滢指着他身旁的‘女’孩子小聲對我說:“看到那個‘女’生沒有,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很漂亮吧?”
“你也不差啊,說實話,我覺得你這個型更好看。
”我笑着道。
說實話,那個‘女’孩很有青‘春’活力,令人很容易被她吸引住。
但謝雨滢長得更甜,烏黑的長發配着清純的面容,文靜秀氣的讓人忍不住會去憐惜。
就吸引力而言,我很慶幸可以和她一組。
當然,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可以看出她是個很容易被漂亮話打動以至于上當受騙程度的單純‘女’生。
這也是我慶幸的原因,不然自己青山一匹狼的‘花’名要不了多久都就會響遍全城的學校圈了。
謝雨滢臉上微微一紅,嘟着嘴偏過臉去:“哼,果然油嘴滑舌的。
讨厭!”
話音落下,錢墉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他俨然一副爆發富的嘴臉,掃視着四周,大聲道:“大家都和自己的搭檔‘交’流好感情了,對吧。
那麼,我們準備吃晚餐。
不過這次的餐桌早在一個小時前就隐藏在了青山療養院的四個地方,其中某個地方的提示在剛才‘摸’到的紙片上就有。
如果找到的話,完全可以免費享用這次的大餐。
但是找不到,那就請乖乖的餓肚子,或者出三倍的價錢向本人購買。
不過,各位紳士們,你忍心眼看着自己的‘女’伴餓肚子嗎?”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那家夥哪裡像是‘奸’商,他根本就是‘奸’商來着。
不但泡了馬子,還順便賺了錢,實在是一箭雙雕,佩服。
謝雨滢急忙将紙片翻過來,果然看到了一行字:打斷念頭,手無寸鐵。
“這是什麼東西啊?”她看的‘摸’不到頭腦,可愛的皺着眉頭。
我瞥了那行字一眼,頓時開心的笑了起來,不就是心控室嗎。
錢墉啊錢墉,看來這頓飯我是白吃定了。
“這是字謎,應該是打兩個字。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為了不減少氣氛和趣味,我保留尺度的稍微提醒了眼前的美‘女’一句。
“原來是字謎。
”謝雨滢驚呼,緊接着擡頭小心翼翼的望了我一眼,像是怕被人笑沒内涵,硬是鼓着底氣道:“當,當然是字謎,誰一眼都能看出來。
關鍵是裡邊的内容。
”
“應該是隻有兩個關鍵字,可以指出醫院裡特有的某個房間。
而那個房間裡,就放着我們今晚的大餐。
”我忍住笑再次提醒。
謝雨滢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人家當然知道,站在外邊‘亂’哈拉怎麼可能把晚餐挖出來,我們進去遊‘蕩’看看,一定能觸發靈感。
”
我暈,這麼簡單的字謎還需要觸發靈感?這位美‘女’也把靈感看的太地攤了吧。
隻是有她這種單純想法的人似乎還不在少數,有一對人馬已經推開青山療養院虛掩的大‘門’,準備朝裡走了。
錢墉那一對也沒有例外。
郁悶,那家夥身為組織者,東西也是他自己放的,居然還要裝出一副無辜不知情的樣子,明顯是想借着醫院中獨特的恐怖環境吓小‘女’生。
也懶得拆穿他,正猶豫着自己需不需要那麼早進去,身旁的謝雨滢已經用力拉了我一把。
“想什麼呢,快點走,小心我們的晚餐被别人搶了!”
我實在是無語了,每一對搭檔的字謎應該都不一樣,而且在那麼大的建築群裡想要碰巧找到四個特定的東西,無疑是大海撈針的别一種形式,哪有那麼僥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