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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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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穢水潑出,污損我憑,難以歸矣,可速給還。

    ”宸求謂:“憑是冥間之物,我何能為?宜再到給憑之所,乞其重給,乃可得耳。

    ”鬼雲:“我已到此地,前有城堡,後有關驿,欲去不能。

    ”宸求曰:“然則奈何?”鬼雲:“此地某鄉有某人,作來可用。

    ”陸即遣使請來,乃一老人也,告以故,老人亦未谙憑式。

    又問一道士,乃能寫就,并設肴果祭之。

    鬼得憑大喜,極其稱謝,囑家人急宜延醫調治。

    鬼将出門,複入告曰:“汝家有二犬睡門首,可送我出。

    ”陸如言送之,鬼杳然竟去。

    陸之侄婦,亦病愈矣。

    誰謂陰陽異途,有二理乎? “勿因小利,使人父子不睦” [發明]父子之倫,重于手足。

    兄弟阋(xì)牆,已成兇德。

    父子乖異,更滅天倫。

    假令他人于此,以利己之故,使我父子參商,骨肉嫌隙。

    哀哀父母,顧似續而感傷〖似續,後代子孫〗。

    濟濟兒孫,對庭除〖庭院〗而負疚。

    于心何忍?于理何安?所以古來聖賢,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必使家家菽水承歡〖菽水,最平常的食品,常用作孝養父母之稱〗,戶戶高堂〖指父母〗具慶。

    而後吾事親之心方慰,而後吾教子之念方安。

    不然,彼此反觀,其為不孝不慈也大矣! 不睦之故,亦有多端。

    非因語言鬥構,即因财帛交關。

    非為前後父母〖即繼父、繼母〗,有偏憎偏愛之私。

    即為嫡庶弟兄,起為厚為薄之見。

    要其歸之于利,則一而已。

    所謂“小”者,非必锱铢之謂也。

    縱使家舍田園,較諸父子不睦,則亦小矣。

    若以文害辭,恐違帝君垂訓之意。

     下附征事(一則) 誘子傾家(《丹桂籍》) 富人有徐池者,與徐八居址相近,見其房屋壯麗,百計圖之。

    八初無售意,池乃設計,誘其子以賭博,遂至廢家,卒賣其屋于池。

    徐八大恨,于是父子不睦,憤悶而死。

    未幾,池之三子五孫,皆得重病。

    夢其祖曰:“禍将至矣。

    汝憶前日得屋之故乎?此徐八為祟也,彼将訟汝于冥司矣。

    ”池懼,禱于邑神。

    方入廟時,見一丐者作驚駭狀,或問故,乃私告曰:“昨夜偶卧殿上,見有人手執訴詞,訟徐池以誘子蕩産者。

    不意徐池适來祭禱,是以異耳。

    ”池聞而益懼,不逾年,而池病不起,死亡殆盡。

     [按]以觊觎房屋之故,遂至設謀陷害,壞人子弟,離人骨肉,必使其傾家蕩産而後已,其心可謂險矣。

    昔江右趙尚書,與省元常某為鄰。

    常有美園,趙因設計求之。

    常乃為詩一律,并書券送之,曰:“乾坤到處是吾亭,機械從來未必真。

    覆雨翻雲成底事,清風明月冷看人。

    蘭亭禊(xì)事今非晉,洞口桃花也笑秦。

    園是主人身是客,問君還有幾年春?”趙得詩,歸券弗受。

    較之徐池,可謂早知覺悟,轉禍為福矣。

     “勿倚權勢而辱善良” [發明]權勢所在,烜(xuǎn)赫固易,衰敗亦易。

    當其烜赫之時,則伺候者盈門,趨附者如市,偶發一言,無不奉命。

    及至衰敗之候,則親附者皆去,受恩者如仇,剖心相示,置若罔聞。

    同此一人,而炎涼異态,自古皆然。

    故知自己有權勢,尚不可恃,況倚人之權勢乎?況又倚人之權勢而辱善良乎?夫以善良而辱之,罪也。

    且複倚人之權勢而辱之,罪之罪也。

     貴有貴之權勢,富有富之權勢,官有官之權勢,吏有吏之權勢。

    權勢不同,而倚之者則同。

    可以倚之,即可以辱之矣。

    善者,反于惡之謂。

    良者,别于賤之稱。

    善與良,皆處無可辱之地,皆存不屑辱之心。

    此而必以權勢辱之,視夫淩辱庸流之輩者,又有異矣。

     下附征事(三則) 希旨誣良(《冥祥記》) 梁曲阿人宏某,家赀巨富。

    往湘州販木,經營數年,始購得巨木數筏,皆長五十餘丈,世所罕有。

    時武帝欲為文皇帝陵上建寺,欲購名材。

    而宏氏之木,适運至南津。

    南津尉孟少卿,希朝廷旨〖希旨,曲意逢迎上意〗,妄思擢用。

    乃搜取宏氏所赍衣服财物,誣為劫取,又雲造作過制,非商賈所宜。

    遂沒其木筏入官,處以重典。

    宏某臨刑之日,命妻子多具黃紙筆墨于棺中,又書少卿姓名數十,吞之。

    方過一月,少卿忽見宏某來索命,初猶捍避,以後但言乞恩,嘔血而死。

    凡諸獄官,及主書舍人,預此獄事者,幾月之内,相繼夭亡。

    皇基寺營構方訖,随遭天火,柱木之埋在地下者,皆化成灰,無有留餘。

     [按]甚矣,末劫之福德漸減,貨物漸低也。

    自梁至今,不過千餘年耳,此時求深山中二十餘丈之木,已不可得,況五十丈乎?總是人愈貧,則财木之遭斧斤也愈急,矧(shěn)又加以地力之漸薄乎。

    隋唐以前,稻禾之穗,皆長盈尺,而菜果之甘美,花卉之香豔者,漸漸今不如昔。

    嗟乎!此種事理,措大有所不知,即或告之,又誰信之? 仆犬證贓(《彙纂功過格》) 柳勝,字平之,卯金鄉人也,濫膺仕籍,武斷鄉曲,性貪惡,苟可得财,雖親戚弗顧。

    适有殷述慶,莅茲土,兩人同惡相濟,得镪中分〖镪(qiǎng),成串的錢〗。

    遭其毒者,無不哭訴于神。

    未半載,柳勝暴死,死時七竅流血。

    不數日,述慶亦以惡疾暴亡,入斂偶遲,遍體蟲出。

    勝一老仆,忽與一家犬同日斃。

    越一宿,老仆蹶然坐起,告妻子曰:“吾适至冥間,見王者坐殿上,吏卒傳命甚嚴。

    階下押二人至,即主人與殷某也,榜拷笞掠,不忍聞見。

    又敕吏取一簿至,即記吾為主人領錢之數,而黑犬則又常随我出以領錢者也,故并勾吾與犬以為證。

    俄而殿上呼曰:‘柳勝、殷述慶,押入地獄,不以赦原。

    ’特放我還陽者,蓋欲藉我以宣示世人耳。

    ” [按]殷令當權,已是播惡于衆,況複加以助纣為虐者乎。

    泥犁之報,固難免矣。

     因辱緻斃(談公濟述) 昆山甪(lù)直鎮邱孟華,其甥為鄒壽,家庭不睦。

    孟華曰:“不如以官法從事,或可辱之。

    ”遂囑其子聖時,以名帖送當事,受杖公庭。

    壽與聖時為表兄弟,見其用官勢以辱之,大恨,遂發狂疾,後複缢死。

    越三年,聖時得疾,百藥不效。

    忽鄒壽附于身,備述前事,且言欲以刀刺聖時。

    親戚視其脅下,果若有傷。

    因慰之曰:“汝今已死,不可複生,盍若以忏力度汝?”鬼曰:“事已發東嶽,餘亦無可奈何。

    即日審矣,必同汝去也。

    ”不逾日而卒。

     [按]此康熙丙子年八月二十三日也,餘複以此事,訪諸其親友,與談姓之言同。

     “勿恃富豪而欺窮困” [發明]富豪、窮困,各有因緣。

    雖其所以緻此者,皆由宿生自己之故。

    然就現在境遇,則苦樂天淵矣。

    人處富豪之地,宜常存忠厚之心,危懼之想,兢兢自持,每事哀憐窮困,方增自己之福。

    若因其可欺,從而屈抑之,驅使之,淩虐之,或以巧計籠絡之,或以重息盤折之,則此中不可問矣。

    況赀财田産,反覆去來,今日荒煙蔓草,即當年之舞榭歌樓,安在富豪之不轉為窮困乎?則何如早存厚道之為愈乎? 富豪之人,本欲長據富豪之境,惜乎反種窮困之因。

    其患隻在不知因果,忘卻本來耳。

    《譬喻經》雲:“智者思惟财物,不可久保。

    譬如失火之家,智者明知火勢,火未至時,急出财物。

    舍雖燒盡,财寶全在,更修屋宅,廣開利業。

    智人植福,勤修布施,亦複如是。

    愚惑之人,但知惜念,匆匆營救,不量火勢,蕩然滅盡,屋既不救,财複喪失。

    悭吝之人,亦複如是。

    ”乃知不欺窮困,正所以善保其富豪也。

     下附征事(兩則) 不欺窮困(《感應篇注證》) 麻城縣一缙紳,積赀千金,将贖二十年前所賣之産。

    子方十二歲,知之,問父:“得吾之産者共幾家?”父曰:“約二十餘家。

    ”又問:“彼家得業後,所費幾何?”父複以中席雜費告之。

    子乃徐言曰:“如是贖來,彼家吃虧甚矣。

    縱使贖歸,必傷陰德。

    且吾有銀,何患無田,必欲争取二十餘家養命之産也?況小家之置産也難,吾家之得田也易。

    縱使彼家,即以原銀置田,畝數隻存一半。

    矧銀錢到手,易于花費乎?”父默然良久,乃雲:“吾兒所言甚是有理,但墓旁之田一十八畝,定當取贖,以供祭掃,餘則不必矣。

    ”子曰:“審如是,當以時價平買,不必向之言取贖。

    ”父亦從之。

    由是鄉人感激,常在猛将小祠中禱祝。

    後其子十八歲,即聯捷,以部司擢嚴州守。

    一日騎馬過橋,馬躍渡河,忽見空中猛将手扶,端坐橋旁,方悟向來鄉人禱祝所感。

    後享年至八旬有餘。

     [按]按契贖田,其理甚正,似亦無損于人。

    乃以如此弱齡,而能推見至隐乃爾,宜其神人交敬,福壽兼隆也。

     動人恻隐(《功過格》) 衡湘梅公,初為固安令。

    一日有内監,饋公豚蹄,乞為追負。

    公烹蹄,召内監飲,并呼負債者至前,诃之,其人訴以貧。

    公叱曰:“貴人債,敢以貧辭乎?今日必償,少遲,死杖下矣。

    ”負者泣而去,内監意似恻然。

    公複呼來,頻蹙曰:“吾固知汝貧,然則無可奈何,亟賣爾妻與子,持錢來。

    但吾為民父母,何忍使汝骨肉驟離?姑寬一日,歸與妻子訣别,此生不得相見矣。

    ”負者不覺大恸。

    公泣,内監亦泣,辭不願償,遂毀其券。

    後公至侍郎,功名特顯。

     [按]既不徇内監之囑托,複不傷内監之情面,使一片貪暴之心,潛移默化者,其機止在動其不忍之良耳。

     “善人則親近之,助德行于身心;惡人則遠避之,杜災殃于眉睫。

    ” [發明]善人惡人,分明吉兇二路。

    言乎氣味,判若薰(xūn)〖香草〗莸(yóu)〖臭草〗。

    言乎品類,勢同枭鳳。

    故曰:“近朱則赤,近墨則黑。

    ”自然之理也。

    善人所修者德行,親之近之,便有熏陶漸染之功。

    惡人所釀者災殃,遠之避之,自無朋比牽連之禍。

    自天子以至庶人,未有不以親賢遠奸,為第一要務。

    良由觀感贊助之力,默移人之性情者居多耳。

     善人非必時時行善,然動靜雲為,較之惡自遠矣。

    惡人非必事事為惡,然語默作止,較之善自遠矣。

    且如吾欲作一善事,濟一貧人,放一生命。

    善人見之,必多方贊成,以為此舉必不容已。

    惡人見之,必無數阻抑,以為此事極其迂闊。

    言之者既已諄諄,聽之者能無躍躍?吾知随之轉移者多矣。

     孟母教子,必欲三遷,惡其習也。

    聖賢尚爾,何況庸人?豈惟人類,即異類亦然。

    昔華氏國有一白象,能滅怨敵,人若犯罪,彼國令象踏死。

    其後象廄為火所燒,移象近寺。

    象聞比丘誦《法句經》,至“為善生天,為惡入淵”之句,象忽悚立,若有覺悟。

    後付罪人,但以鼻嗅舌舐,不忍踏殺。

    王知其故,移象至屠肆之處,象見屠殺,惡心複熾。

    然則見聞所系,顧不重哉? 見善人,不獨自己當親近,即教其子弟,亦當親近。

    豈惟教其子弟親近,凡系一切親戚知交,可以與之一談者,皆當教其親近。

    見惡人,不獨自己當遠避,即教其子弟亦當遠避。

    又豈惟教其子弟遠避,凡系一切親戚知交,苟能進以忠言者,皆當教其遠避。

    何則?善惡兩途,不容并立。

    人若不近君子,必近小人。

    由善入惡甚易,改惡從善甚難。

    每見裡巷小民,群居終日,言不及義。

    有以酗酒撒潑,而緻破家亡身者。

    有以好勇鬥狠,而緻破家亡身者。

    更有溺于賭博,耽于聲色,而緻破家亡身者。

    此中招災釀禍,舉目皆是。

    原其弊,始于二三知己,一時高興,轉相效學而然,初不料其禍之遂至于此也。

    假令以親近匪類之心,親近善類,以結交匪類之财,結交善類,則其進德修業,轉禍為福,正未有艾。

    夫何計不出此,乃以父母妻子甚愛之身家,不思慎于保守,徒供匪類之喪敗,良可痛惜!則與其悔之于後,不若慎之于始矣。

     下附征事(三則) 執贽十往(見本傳) 宋馬伸,字時中,弱冠登第。

    崇甯中,禁元祐學術〖元祐學術,指司馬光等人的儒家治國主張〗,其黨為諸路學使,專糾其事。

    程門宿學老儒,皆懼而解散。

    〖據《伊川先生年譜》,崇甯二年,程頤因黨争及著書遭貶,其著作被禁毀,門下學人被逐,複錄入黨籍。

    程頤于是遷居龍門之南,止四方學子曰:“尊所聞,行所知可矣,不必及吾門也。

    ”〗時伸自吏部,求官西京〖洛陽〗法曹,銳然往依。

    先生恐其累彼也,卻之。

    伸執贽十往〖贽(zhì),古時初次拜見長輩所送的禮物〗,禮益恭,且曰:“使伸得聞道,即死何憾?況未必死乎。

    ”自此出入三年,凡公暇,雖風雨必赴。

    同僚或以非語中之,公悍然不顧,多所進益。

     [按]是時群議惶惑,同人懼其及禍。

    伸遂欲棄官往投,人皆聞而壯之,以為有志于學,其為德業之助何如。

     遇惡不校(婁東人述) 太倉詞林王憲尹,諱吉武,康熙壬子秋,甫登賢書,夜從遠道歸,将近裡門。

    忽有酗酒無賴,遇之于道,執而問曰:“爾是何人?”持刀欲斫之。

    王斂容曰:“吾是王某,即新科中式者。

    ”其人曰:“吾正欲殺新科王某耳!”犯之益力。

    賴鄰裡狂奔扶救,得脫。

    歸至家,不與家中言其事。

    明日,無賴酒醒,惶恐懼罪,以為必聞之官,将置于法,急同鄰裡數人,踵門請罪。

    先生閉戶卻之,以為吾昨夜并無其事。

    此輩不知所出,惘然而退。

     [按]有德者必能有容,以其涵養之粹也。

    有福者始能有忍,以其度量之宏也。

    夫以少年得意之人,猝遇暴逆于暮夜欲歸之際,不惟不與之校,并不露于家庭之内。

    是非特見惡人而遠避,且并忘遠避之見矣。

     黨惡殺身(昆山共知) 昆山甫裡鎮馬繼,自恃拳棒,結拜兄弟數人,日事杯酒。

    鄰近有賈人,家本饒裕,二子誤入其黨。

    一日,馬見客人鐘聰,在鎮收錢數百千,欲劫之,邀其黨同行,二子不知其故。

    舟過蓮花墩,尾客船,數人從後鈎住,盡劫其錢。

    鐘客登岸号呼,近岸鄉民,四起逐之。

    适遇捕盜船到,協力擒拿,無一免者。

    馬繼等先後死獄中,止存陳貴、顧祖、朱二,于康熙十一年七月,枭斬半山橋上。

    賈人二子,有口難辯,竟陷大辟〖死刑〗。

     [按]又有一人,受人所贈之衣,不知其為盜也。

    後失衣者,執以聞官,竟斃于獄。

    然則見惡者,可不凜然知懼乎? “常須隐惡揚善” [發明]奸人早作夜思,不遺餘力者,惡之實。

    而其消沮閉藏,惟恐人知者,惡之名。

    惡而不隐,勢必轉相傳播,無地自容。

    先哲有雲:“聞人有過,如聞父母之名,耳可得而聞,口不可得而言。

    ”大哉!仁人君子之論也。

    彼輕薄庸流,往往喜聞人過,慣以傳述之詞,據為确實之論,甚至粉飾增添,喪人名節。

    其有不顯遭人禍,陰受天誅者,幾希矣。

     惡之在細行者,固當隐。

    惡之在大節者,尤當隐。

    惡之在男子者,固宜隐。

    惡之在婦女者,尤宜隐。

    惡之在自身者,固不容不隐。

    惡之在祖先者,尤不容不隐。

    總是惡名愈大,則吾隐之之功愈大。

    其無志隐惡者,皆其無福隐惡者也。

     孔子論益者之樂,必曰:“樂道人之善。

    ”道之雲者,即揚之謂也。

    善言善行,人之所難。

    苟有一德,人即傳播,則善者益進于善,此即“與人為善”之意也。

    是故善在聖賢,可以鼓勵風俗。

    善在鄉黨,可以式化頑愚。

    其機全在揄揚贊歎,不沒人善之心而已。

     “善”字,所該甚廣,當兼言行大小、遠近聞見而言。

    “揚”字,所該亦廣,兼筆舌勸化、自作教他而言。

     下附征事(三則) 宿世口業(《發覺淨心經》) 佛在祇洹說法,有六十初發心菩薩,共到佛所,五體投地,悲淚如雨,各問宿世業緣。

    佛言:汝于拘留孫佛時(賢劫千佛中第一尊佛),出家學道,道心減滅。

    其時有信心檀越,供養二法師,極其欽敬。

    汝于是時,生嫉妒心,在彼檀越所,說法師過,令彼漸生輕慢,斷其善根。

    以是因緣,堕于四種地獄中,若幹萬歲。

    後得為人,五百世中,生盲無目,愚癡無智,常為人之所鄙賤。

    汝等将來命終後,于五百歲正法滅時,尚當生于惡國惡人之處,為下賤之人,被他诽謗,迷失本心。

    過是五百歲,然後滅盡一切業障,得生于阿彌陀佛國,極樂世界。

    時彼如來,方授汝菩提之記。

     [按]毀謗三寶,撥無因果,與弑父、弑母、弑阿羅漢等,同為第一等重罪。

    以其斷人善根,障人慧眼也。

    世俗見人齋供僧尼,未有不發阻撓之言。

    蓋有二故:一則資性刻薄,以譏評讪笑為才幹故;一則昧于三世,不知三寶為大福田故。

     口業餘報(《雜寶藏經》) 罽(jì)賓國有一羅漢,名為離越,山中坐禅,有人失牛,尋蹤而至。

    時值離越煮草染衣,其衣自然變作牛皮,染汁自然變作牛血,所煮草自然變作牛肉,所持缽盂變作牛頭。

    牛主遂送官禁獄,在獄十二年,恒為獄監飼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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