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中。
而什法師少玩大方,齊異學于迦夷。
淳風東扇,故弘始三年,秦王道契百王之業,奉心大法。
于逍遙觀中,三千學士與什參定大小乘經五十馀部,唯菩薩十戒四十八輕最後誦出。
時融影三百人等一時受行,修菩薩道。
豈唯當時之益,乃有累劫之津也。
故慧融書三千部,流通于後代,持誦相授。
屬諸後學好道之君子,願末劫不絕,共見千佛,龍華同坐。
○比丘尼戒本所出本末序第十出戒本前晉孝武帝世出
拘夷國寺甚多,修飾至麗。
王宮雕镂,立佛形像,與寺無異。
有寺名達慕藍,(百七十僧。
)北山寺名緻隸藍,(六十僧。
)劍慕王新藍,(五十僧。
)溫宿王藍。
(七十僧。
)右四寺佛圖舌彌所統,寺僧皆三月一易屋、床坐,或易藍者。
未滿五臘,一宿不得無依止。
王新僧伽藍。
(九十僧。
有年少沙門字鸠摩羅,乃才大高,明大乘學,與舌彌是師徒,而舌彌《阿含學》學者也。
)
阿麗藍,(百八十比丘尼。
)輸若幹藍,(五十比丘尼。
)阿麗跋藍。
(三十尼道。
)右三寺比丘尼統,依舌彌受法戒。
比丘尼,外國法不得獨立也。
此三寺尼,多是蔥嶺以東王侯婦女,為道遠集斯寺,用法自整,大有檢制。
亦三月一易房,或易寺。
出行非大尼三人不行。
多持五百戒,亦無師一宿者辄彈之。
今所出《比丘尼大戒本》,此寺常所用者也。
舌彌乃不肯令此戒來東。
僧純等求之至勤,每嗟此後出法整,唯之斯戒,末乃得之。
其解色以息淫,不在上冶容也。
不欲以止竊,不在謹封藏也。
解色則無情于外形,何計飾容與不飾乎?不欲則無心于珠玉,何須慢藏與緘縢乎?所謂無關而不可開,無約而不可解也。
内揵既爾,外又毀容粗服,進退中規,非法不視,非時不餐,形如朽柱,心若濕灰,斯戒之謂也。
豈非聖人善救人,故無棄人也哉!然女人之心弱而多放,佛達其微,防之宜密,是故立戒每倍于男也。
大法流此五百馀年,比丘尼大戒了于其文。
以此推之,外國道士亦難斯人也。
法汰頃年鄙當世為人師,處一大域,而坐視令無一部僧法,推求出之,竟不能具。
吾昔得《大露精比丘尼戒》,而錯得其藥方一匣,持之自随二十馀年,無人傳譯。
近欲參出,殊非尼戒,方知不相關通至于此也。
賴僧純于拘夷國來,得此戒本,令佛念、昙摩持、慧常傳,始得具斯一部法矣。
然弘之由人,不知斯人等能遵行之不耳。
此戒文與今戒往往不同,尼衆學猶作屍叉吉利。
○比丘大戒序第十一△釋道安作
世尊立教,法有三焉:一者戒律也,二者禅定也,三者智慧也。
斯三者,至道之由戶,泥洹之關要也。
戒者,斷三惡之幹将也;禅者,絕分散之利器也;慧者,齊藥病之妙醫也。
具此三者,于取道乎何有也!夫然,用之有次,在家出家,莫不始戒以為基址也。
何者?戒雖檢形,形乃百行舟輿也,須臾不矜不莊,則傷戒之心入矣。
傷戒之心入,而後欲求不入三惡道,未所前聞也,故如來舉為三藏之首也。
外國重律,每寺立持律,月月相率說戒。
說戒之日,終夜達曉,諷乎切教,以相維攝。
犯律必彈,如鷹隼之逐鳥雀也。
大法東流,其日未遠,我之諸師,始秦受戒,又逐譯人,考校者尠。
先人所傳,相承謂是,至澄和上多所正焉。
餘昔在邺,少習其事,未及檢戒,遂遇世亂,每以怏怏不盡于此。
至歲在鹑火,自襄陽至關右,見外國道人昙摩侍諷《阿毗昙》,于律特善。
遂令涼州沙門竺佛念寫其梵文,道賢為譯,慧常筆受。
經夏漸冬,其文乃訖。
考前常行世戒,其謬多矣。
或殊失旨,或粗舉意。
昔從武遂法潛得一部戒,其言煩直,意常恨之。
而今侍戒規矩與同,猶如合符,出門應轍也。
然後乃知淡乎無味,乃真道味也。
而嫌其丁甯,文多反複,稱即命慧常,令斥重去複。
常乃避席謂:“大不宜爾。
戒猶禮也,禮執而不誦,重先制也,慎舉止也。
戒乃迳廣長舌相三達心制,八輩聖士珍之寶之,師師相付,一言乖本,有逐無赦。
外國持律,其事實爾。
此土《尚書》及與《河洛》,其文樸質,無敢措手,明祇先王之法言而慎神命也。
何至佛戒,聖賢所貴,而可改之以從方言乎?恐失四依不嚴之教也。
與其巧便,甯守雅正。
譯胡為秦,東教之士猶或非之,願不刊削以從飾也。
”衆鹹稱善。
于是案胡文書,唯有言倒,時從順耳。
前出戒《十三事》中起室與檀越議,《三十事》中至大姓家及绮紅錦繡衣及《七因緣法》,如斯之比,失旨多矣。
将來學者,審欲求先聖雅言者,宜詳覽焉。
諸出為秦言,便約不煩者,皆蒲萄酒之被水者也。
外國雲,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