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元,收您50吧。
輝關掉計價器。
女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一百的,遞給了輝。
輝找了女人一張50的。
女人接過錢連同發票一起拿在手裡,走下車。
輝看到女人身上的衣服有點髒,路燈下看拿衣服邊角有些破碎,糊着泥土,輝搖搖頭,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轉了車頭。
回到家,簡單的洗漱後,酒勁帶着疲倦一下湧上來。
整個人倒在床上一下就昏睡過去。
朦胧中聽到有電話聲,再睜眼時,已是中午。
輝搔着沉重的頭,是公司要他回公司一趟,輝開着車到隊裡,看到隊長的辦公室裡坐着兩個警察。
警察把輝帶到臨時存放用的停屍間,指這一具女屍。
女人瞪大了雙眼,直直的看着天花闆,整個身體已經腐爛,散發着惡臭,輝捂着鼻子,無意中卻看到女人手裡抓着一張50元錢。
輝認得這錢。
這是他上次收到的假錢。
他還在上面做了一個記号:剪掉了一個小角,這錢他一直放在車上,直到昨晚的時候。
我們的攝像頭裡拍到你在昨晚1點到2點之間,把她背到我們派出所門口,放下後離開,快說,你為什麼這樣做!
審訊室裡,輝團縮在椅子上,自嘲的笑笑,自己七天後竟然把死者又拉了一次。
那是在七天前的午夜。
返程路上,輝和平日裡一樣,一邊抱怨着前妻,一邊一口一口的灌着酒,回神時,看到有人在過馬路。
急忙踩刹車卻還是躲避不急,車胎前。
輝模糊的看到一個倒地的人影。
在準備打救護車的一刹那。
輝放回手機。
輝從後備箱拿出工具,趁夜色無人,把人埋在了路旁。
或許是自己那天喝了太多的酒,回去後竟然忘的一幹二淨。
此刻想來,卻格外清楚,那個地方豈不是就是再遇到女人的地方麼?
輝想起女人講的那幾句話,去拿點東西,上次忘記拿了。
恩,等了很久很久。
呵,輝仰起臉,雙手在臉上撸了撸。
原來她等的人就是自己,而他要的東西麼。
你們說,那輝到底是自己喝醉酒把屍體挖了出來,還是真的是那女人的魂靈作祟?
孫倩正要開口,那狹長的走道裡,一記開門聲和一記關門聲後,傳來低沉的腳步聲,聽頻率,應該不止一人。
聲音越發清晰,已經離的很近了。
人影從黑暗中顯現出來。
幾雙眼睛交彙在兩個老人的身上。
兩個老人僵立在走道口。
身上一前一後背着一個睡袋。
那睡袋裡,似乎放着一個人。
老人家,這裡面是?
我遞上一杯茶,老頭笑嘻嘻的急忙道謝,把茶杯遞給身旁的老太,老太朝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兩隻眼睛被皺紋蓋在了一起。
老頭子,真好喝。
那再喝一杯吧。
真的可以麼,老頭子你也喝喝看,好久沒喝到這麼好喝的熱茶了。
那兩個老人看似是對夫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地條件艱苦的關系,兩人的身高都不高,像一對侏儒。
臉色黝黑,皺褶像一道道梯田。
麻衣粗布。
不過倒是放在身後的藍色睡袋,看似與他們格格不入。
你沒事吧?
孫倩看到雲霞環抱着自己在顫抖,距起身從我身邊挪到雲霞旁邊,拍拍雲霞的後背。
你的身體好涼啊,坐近點吧。
雲霞擠出一絲笑容搖搖頭。
我看到她偷偷看了那兩個老人一眼就急忙測開視線。
對了該輪到誰拉?孫倩姐,你跑到前面去也沒有用哦。
該你了。
夏春英朝孫倩辦了個鬼臉。
看到吧,這就是年輕女孩子的朝氣,哎呀疼疼疼。
别捏。
再,話,多,就,廢,了,你。
孫倩咬着牙挂着僵硬的笑容。
側頭看了看我,又轉了回去。
身後,确切的說是左右屁股中間我感覺有一個硬硬的,很長的東西頂了過來。
頓時間,我感覺漫天的叢林野馬在夕陽下奔跑。
孫倩是人妖?天哪?我偷看人妖洗澡?我偷看人妖換衣服?還還想和人妖做羞羞的事,我還,等等。
我擦擦汗,那東西應該是孫倩那把槍吧。
别說,夾在下面别說還挺舒服,特别是槍口的突起,等等,我不是小受我不是小受我不是小受我不是小受我不是小受我不是小受我不是小受我不是......
睜眼時,看到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額......你們聊,我上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