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大姐,”鄭傑忽問:“關于我的任務,你是否可以向我說明一下。
”
邵玉姣正色說:
“由于昨夜潘華和姜愛琪把事情弄砸了,使對方已有所警惕,所以今天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又帶了大批人馬去。
但我既沒見過姓杜的,他也不認識我,因此必須以你作為目标,使他們知道我的身份,主動來向我接頭。
辛大老闆已經同意杜老大開的價錢,因為今夜無論如何得把那兩百人弄到手,所以他不得不委屈求全。
可是我實在不服這口氣,才瞞着辛大老闆,安排了這一切,但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我就無法交代啦!”
鄭傑暗覺自己似乎無足輕重,隻不過是充當個目标而已,不禁笑問:
“我除了當目标,就沒有其它的事了?”
邵玉姣想了想說:
“現在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到時候我們得随機應變,看情形再說吧!”
鄭傑鄭重其事地說:
“邵大姐,我似乎應該提醒你,據我的看法,杜老大絕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你可千萬别太自負,而低估了那家夥哦!”
邵玉姣笑笑說:
“這個你放心,比他更厲害的角色我也見過,我相信大概這次不緻于讓我栽在他手裡吧?”
這女人不但自負,而且狂妄自大,使得鄭傑已無話可說,隻好勉強報以生澀的一笑。
其實她何嘗不知道,這次可能遇上了對手,杜老大要不是有恃無恐,就絕不會獅子大開口,找個借口一加就是五十萬美金。
何況他能查出買主是誰,直接找上了辛克威,足見他的神通廣大了。
因此,為了免除後患無窮,這個人絕對留他不得,必須把他除掉不可!
好在辛克威已授權給她,隻要把那兩百個人弄回島上去,不緻耽誤兩位博士的實驗,那就一切由她全權處理。
現在她沉默不語地向海上眺望,終于發現一條船影,正乘風破浪地飛馳而來……
船影由遠而近,逐漸地擴大,最後看出正是一艘小型快艇!
邵玉姣立即吩咐一名大漢,下艙去把她的一隻小皮箱提上來,站在船舷等着。
快艇的速度雖高,也足足花了十多分鐘,才駛近這艘中型機帆船,熄火緩緩靠上了船身。
邵玉姣又向幾名大漢輕聲交代一番,便偕同鄭傑離開機帆船,由梯口垂下的繩梯,落下了快艇。
這艘快艇上隻有一個駕駛,沒有其他的人,等他們相繼上了船,立即飛馳而去。
鄭傑向海上望去,一望無際,根本無法知道現在的位置。
不過毫無疑問的,此刻進行的方向,必然是正朝着巴生港!
快艇的速度極快,漸漸把那艘中型機帆船抛在了後面,距離愈拉愈遠……
邵玉姣忽然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她上了快艇之後,就始終一言不發,坐在艙位上,默默地沉思着。
從她凝重的神色可以看出,這女人雖然表示的很有把握,實際上她也在暗自擔心着什麼。
顯然她也知道對方不是簡單角色,絕不如想象中那樣容易對付。
鄭傑不便打斷她的思路,隻好也保持着沉默。
快艇加足馬力,破浪前進,在一望無際的海上飛馳着……
在航行中,邵玉姣親手為鄭傑除下了頭上包紮的綁帶,查看之下,傷勢并無大礙,也就不用包上了。
兩個小時之後,遙見巴生島,但快艇并不直駛巴生港,卻折向内海,繞至了瑞天鹹港!
這實出乎鄭傑的意料之外,又飛馳了大約半個小時,終于到達瑞天鹹港的碼頭。
上了岸,他才恍然大悟,原來碼頭上早已有輛轎車在等候。
顯然是早就安排好的,準備乘車再往巴生港,來個故布疑陣,使對方弄不清楚他們從何處而來。
邵玉姣向那司機輕聲交代幾句,把他留下了,由她親自擔任駕駛,偕同鄭傑立即向巴生港疾駛而去。
巴生港與瑞天鹹港之間的距離,僅僅隻有幾公裡,相當于巴生市到巴生港,一陣風馳電掣,終于來到了這個屬于雪蘭獲州的第二大港。
車子直駛碼頭,居然停在了金瘤子的店門口!
鄭傑不由地暗自一驚,詫然急問:
“來這裡幹嘛?”
邵玉姣笑笑說:
“看看有沒有什麼現成的西裝,替你選幾套呀!”
鄭傑心知她是故意這麼說的,實際上她打的什麼主意,已經非常明顯!
他不能臨陣退卻,隻好跟着她下了車,硬着頭皮走進店裡去。
金瘤子正在店裡,跟幾個漢子鬼鬼祟祟地不知幹什麼,乍見鄭傑穿得西裝革履,與昨夜判若兩人,使他幾乎認不出來了。
尤其發現鄭傑帶着個妖豔無比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