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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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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大概淡一點,我們換支試試看好嗎?”說時已把嘴上那支印有口紅的取下,笑着遞了過去。

     男人似乎都對口紅發生興趣,尤其許大昌是個嗜賭好色的老光棍,雖然對方的年紀足以作他的女兒,但她畢竟是個年輕漂亮的少女。

     在笑臉的攻勢之下,他哪會懷疑這支香煙有問題,銜上嘴就連連猛吸,似乎要把口紅和香津全部吸收。

    不料就這一連幾口煙,已使他渾渾噩噩起來。

     本來他是要問陶小瑛,支票有什麼麻煩,而這時幾口煙一抽,竟然連自己來銀行坐在這裡幹什麼都莫名其妙了。

     陶小瑛眼看那四名大漢,一個個也站在那裡發起呆來,心知時機已到,立即向許大昌說: “把你身上的支票拿給我看看!” 許大昌不由自主,立即從身上掏出那張支票,遞了過去。

    陶小瑛接過手就放進手提包,他居然并不阻止,好像是應該交給她的。

     支票一到手,她便吩咐說: “許老闆,現在你把他們帶到大門口去等着,如果看見我父親或我母親,就趕快告訴他們,羅女士已經通知銀行止付了,叫他們不要進來!” “是!羅女士已經通知銀行止付了,叫他們不要進來……”許大昌仿佛夢吃似地,喃喃複誦着,站起來帶着四個神情木然的大漢,徑自走向了大門口。

     幾乎在他們走出門口的同時,一輛轎車飛駛而至,車上除了陶文士夫婦,還有黃傑克、張約翰及兩個洋紳士,一共六個人同乘一車。

     洋紳士中的一個就是保羅,車剛一停,他就發現了羅漪萍昨晚親自駕駛,載他同返花園道的那輛豪華轎車,不由地把手一指,驚聲說: “那是那寡婦的車子呀!” 車上的幾個人均暗自一驚,隻有陶文士夫婦無動于衷,因為他們已被催眠。

     “怎麼辦?”擔任駕駛的張約翰急問,似乎準備情況不對就把車開走,所以引擎沒敢熄火。

     黃傑克猶豫了一下,始當機立斷地說: “先讓陶太太拿張支票進去試試,我跟着她進去!” 支票就在他自己身上,當即取出來撕下一張,票額居然是一百萬美金。

     這家夥為了安全起見,把其餘的支票給了保羅,才帶着任憑擺布的陶太太下車,提了隻旅行袋進去。

     剛走到門口,就被許大昌迎面攔住,阻止說: “陶太太,羅女士已經通知銀行止付,你們不要進去!” 黃傑克不認識他,搶步上前問: “喂,你這家夥是幹什麼的?” 許大昌毫無表情地回答: “我這家夥是‘大昌銀樓’的老闆……” 黃傑克“哦”了一聲,急問: “姓羅的女人真在裡面?” “羅女士已經通知銀行止付。

    ”許大昌又背誦起來:“你們不要……” 黃傑克突然發現這家夥的兩眼失神,臉上表情呆滞,猛可恍然大悟,看出了他也被催眠。

     于是他想到這可能是鄭傑搞的鬼,因為無法及時把那富孀救醒,所以企圖用這疑兵之計,吓阻他們不敢進去取款。

     念及于此,黃傑克頓時精神一振,認為毫無顧忌了,将許大昌一把推開,帶着陶太太從大門裡走。

     誰知剛走進去,突見一個年輕紳士迎了上來,赫然就是鄭傑! 黃傑克暗自一驚,但他極力保持鎮定,有恃無恐地冷笑一聲說: “哼!你這小子倒真是陰魂不散呢!” 鄭傑笑笑說: “老兄,現在我知道你身上帶着支票來的,如果我們動起手來,有人替我作證,說你搶了我的錢。

    鬧到警署裡去是什麼結果,你想象得到嗎?” “笑話!”黃傑克不屑地說:“憑我會搶你這窮小子的錢,誰也不會相信!” “但有人指證就不同了!”鄭傑說:“而且我相信,你們誰也不敢跟我對簿公堂,所以……” 黃傑克不甘示弱地說: “誰替你作證人?” 鄭傑把手一指說: “喏,我的證人來啦!” 黃傑克回頭一看,正走過來的竟是陶小瑛。

     他居然有恃無恐地冷笑說: “你們這一套把戲倒玩的不錯,不過陶文士還在外面的車上,如果十分鐘後我還沒取到錢出去,陶小姐就準備披麻帶孝吧!” 鄭傑也報以冷笑說: “老兄大概一腦門都是錢,但你必須離開了香港,到手的才能算是錢,否則還是奶媽抱孩子——人家的!” “你究竟打算怎麼樣?”黃傑克怒問。

     鄭傑這才直截了當地說: “很簡單,你們想離開香港,就放出陶小姐的父親,還出那兩本空白支票簿。

    否則你老兄既别想走出這銀行大門,還有那個洋鬼子也在我們手裡,他已親筆寫了張自供,把你們的一切都寫在了上面。

    憑這張東西,大概足以使你們出不了境吧!” 黃傑克竟沒想到會有這一着,如果那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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