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明朗了,江湖上已在沸沸揚揚地傳播着,是幽冥教的傑作,難道朋友你沒有聽到?”
王長亭笑了笑道:“當然聽到了,隻是,我怎能相信你不是幽冥教的人哩!”
李明遠苦笑道:“我要是幽冥教的人,目前這十來條人命的事,會那麼輕易放過。
”
王長亭冷然接道:“這種解釋,太牽強!”
“那麼。
”李明遠接口道:“我可以找出證人來,證明我李明遠雖然是蘇州地區的地頭蛇,但是卻絕對與幽冥教無關。
”
王長亭含笑問道:“你準備去找誰證明?”
李明遠沉思着接道:“看情形,閣下也是與四大世家有關的人,那麼,我就請蘇州陳家的陳公子來證明吧!”
王長亭淡笑着接道:“你說的是陳繼志陳公子?”
李明遠點點頭道:“正是,正是。
”
王長亭問道:“你認識陳公子?”
李明遠又是連連點着頭,道:“當然認識……”
王長亭目光深注地問道:“你知道陳公子目前在哪兒?”
目前這情形,使得一旁的陳繼志,既好奇,又納悶,也忍俊不住地,幾乎要笑了出來。
因為,這位李明遠李公子,和他陳繼志,頂多也不過是算得上點頭之交而已。
如今,李明遠竟然要拉他這個點頭之交的人出來作證,證明其不是幽冥教的人,豈非笑話。
至于王長亭,也好像對他陳繼志的事,知道得很多……
這些,就是使他納悶,又好奇的原因。
同時,由于對方兩人都在談着他,卻不知道他陳繼志就站在他們身邊,因而忍俊不住地,直想笑……
李明遠笑了笑,說道:“我雖然不知道陳公子目前在哪兒,但我可以到他家中去找。
”
王長亭神秘地一笑道:“不必那麼費事,去舍近求遠了……”
此話一出,李明遠與陳繼志二人,都禁不住微微一怔。
李明遠并注目訝道:“此話怎講?”
王長亭目注陳繼志笑道:“陳公子,請顯示本來面目,給這位李公子瞧瞧。
”
這情形,使得陳繼志心頭大震地,暗中苦笑道:“原來他早已看出我的來曆,那就怪不得啦!”
心念轉動中,口中卻訝問道:“閣下以為我是誰?”
王長亭笑道:“我以為你就是陳家的陳繼志陳公子,如果我說錯了,我願自挖雙眸。
”
陳繼志注目問道:“閣下有何所指,而膽敢如此肯定?”
王長亭正容說道:“待會,我自然會說明原因,現在請先行顯示本來……”
忽然,沉喝一聲:“站住!”
原來那位李明遠李公子,已轉身向大門外走去,聞言之後,回身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我會開溜?”
王長亭歉笑道:“請原諒我以小人之心度人。
”
李明遠臉色一沉道:“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非要瞧瞧你是什麼東西變……”
片刻之間,李明遠的神态和語氣,接連數變,令人忖測不出究竟是什麼原因。
陳繼志,王長亭二人,齊都一怔之間,李明遠卻扭頭向陳繼志笑問道:“這位朋友,果然是陳繼志陳公子?”
陳繼志點點頭道:“不錯。
”
李明遠接問道:“陳公子與這位朋友,也果然是今宵才結識的?”
陳繼志又點點頭,并“唔”了一聲。
李明遠呵呵一笑道:“既然這樣,就好辦了……”
陳繼志一挑雙眉之間,王長亭卻以真氣傳音向他說道:“有人在暗中操縱李明遠,陳公子暫時請作壁上觀,讓我設法将那暗中人逼出來……”
陳繼志畢竟缺乏江湖經驗,對李明遠那忽冷忽熱的态度,不明其所以然的原因,但經王長亭這一解釋,總算是由恍然中鑽出一個大悟來。
這當口,巡夜的官兵趕上來了。
十來條人命,可不是玩兒的。
但最近的蘇州地區,幾乎每天都有江湖人物鬧事,一天出上三五條命案,那是稀松平常得很。
那些官兵和差役們,見怪不怪,天大的人命,也不當成一回事了。
尤其目前有李明遠出面,而陳繼志也亮出了身份,自然,那些官兵和衙役們,也不願自找麻煩,兜了一圈就抽身走了。
打發走那些官兵之後,李明遠才向王長亭陰陰地一笑道:“十來條人命我都放棄追究,你認為我這個人還夠朋友嗎?”
王長亭笑道:“如果你能自動說出你的來曆,那就更夠朋友了。
”
李明遠臉色一沉,已“嗆”然亮出了腰間長劍,并沉聲說道:“亮兵刃!”
王長亭微微一哂道:“你盡管進招就是,必要時,我自會亮出兵刃來。
”
李明遠不再答話,“刷”地一聲,劍尖上爆出三朵劍花,直襲王長亭的前胸。
王長亭身形微閃,避了開去,并披唇一哂道:“當着陳家的陳公子面前,施展陳家的‘追魂劍法’你不覺得難為情?”
就這說話之間,李明遠已“刷,刷,刷”地,一連攻出了五劍,五劍都是陳家“追魂劍法”中的精招,但卻都被王長亭巧妙地避過了。
王長亭的身法很玄妙,不論對方的劍招如何的辛辣和淩厲,他都是從容不迫地避了開去。
由表面上看來,王長亭的身手,似乎并不比李明遠高明,因為他對對方的攻勢,每一招都是以毫發之差的驚險狀态避過的。
但在陳繼志這等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