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金鱼死了

首頁
     “喂!你怎麼了?‘虎頭’又怎麼了?那些‘虎頭’不是已經死掉了嗎?” 井口警部不禁面露驚訝之色,追問道。

    平松刑警答道:“是啊。

    死掉了。

    可是,死掉之前,還是活着的。

    ” 看他的眼神,似乎在整理着思路。

     “笨蛋!這還用說嗎?死掉之前當然是活着的了。

    ” “嗯……是啊。

    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它們活着的時候要是能優哉遊哉地遊動着就好啊。

    ” “嗨!你在胡說些什麼?那是金魚,是吧?活着的時候自然是優哉遊哉地遊動着了。

    難道說‘虎頭’們都是玩倒立的嗎?” “啊,對了……對了,‘虎頭’因為頭比較重,遊起來很多時候都是腦袋沖下的——可是,還是不對啊。

    ” “真拿你沒辦法!你到底是怎麼了?” “是這樣的。

    不好意思。

    事不說不明。

    該案的第一發現人,是島本醫生,對吧?” “是啊,這沒有問題。

    ” “可是,島本醫生曾對我說‘這些金魚很美麗啊,正優哉遊哉地遊着呢’——嗯,應該就是這麼說的吧,是在案發現場說的。

    那會兒,我隻關注金魚,還問過島本醫生,那些金魚活着的時候是怎樣的。

    因為島本醫生說過,他送牡丹花給刈谷老人的時候,跟他在院子裡站着說過話。

    我就想,那會兒他應該是看到金魚的。

    島本醫生果然說,雖然沒怎麼在意,但還是看到金魚的,說金魚優哉遊哉地遊動着,很美麗。

    ” “知道呀。

    這些我都知道呀。

    可那又怎麼了呢?” “照島本醫生的說法,他送牡丹花過去的日子是案發當日,也就是五月五日的前一天,對吧。

    還說自那天以後就再也沒見到過刈谷老人。

    可是我們現在知道,那幾條金魚被放入那個埋在地裡的金魚缸,是五月五日,亦即男孩節那天早上的事情。

    五月六日的前天應該是五月四日,那時,金魚缸裡應該還沒有金魚呀。

    不存在的金魚,島本醫生又是怎麼看到的呢?應該看不到才對呀。

    可他卻對我說什麼‘優哉遊哉’……” 平松刑警的話盡管有點繞,可井口警部聽到這裡也終于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島本醫生撒謊了! 估計是他看到了已經死去的金魚,就想當然地以為這些金魚是早就養着的了,結果就說成自己看到了還沒放入金魚缸的金魚。

     “原來如此。

    那麼這裡面确實有點蹊跷啊。

    ”井口警部不禁陷入了沉思。

     “是吧,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弄錯了。

    可是,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卻說看到過,這就……” “必須立刻徹查那個醫生,會有收獲的。

    因為他就住在受害人的隔壁,還是個醫生,具備毒品的相關知識。

    估計也有辦法搞到氰化鉀吧……就這麼定了,先查島本醫生,彈珠店的事情先放一放。

    ” 于是,他們兩人同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井口警部幾乎發動了所有部下,首先将島本醫生監視了起來,并對案發現場的那個金魚缸也做了調查。

     注意力轉移到這方面之後,自然而然就發現了不少新疑點。

     那個嗜财如命、刻薄無情的怪老頭,連小鳥都沒養過一隻,怎麼會想到養金魚呢?這本身就是個不小的疑點。

     一調查,果然發現了問題。

     金魚缸的四周,鋪滿了白砂。

    将白砂撥開後一看,發現這個看起來埋得很深的金魚缸,其實是很容易取出來的。

    金魚缸的底下,還有個橘子箱大小的空洞。

    也就是說,這個金魚缸底下,原本就是個藏匿東西的場所。

     遺憾的是,這個空洞,如今真是個名副其實的空洞。

    空空如也,裡面什麼也沒有。

    可是綜合了金魚店老闆關于刈谷老人多麼有錢的說法,和平松刑警從做金銀生意的人那兒打聽來的信息,大家全都心知肚明。

    曾經藏在這裡的,就是他買來的金錠和舊小判。

     金魚缸位于院子裡一棵楓樹的樹蔭下,從這兒可以看到島本醫生家的白牆。

    如果那白牆上有洞的話,從島本醫生家那邊,肯定也能看到這口金魚缸。

    想必刈谷音吉老人經常要來查看一下金魚缸底下。

    或許他考慮到金魚缸裡光有水沒有金魚,萬一被人看到了難免會起疑心,所以才急匆匆地要來金魚放入吧。

    可以設想,島本醫生早就窺視着刈谷老人的一舉一動了,并對他經常查看金魚缸底下的離奇行為感到不可思議。

    到此為止,這個謎,基本也就解開了。

     “沒事的。

    放手幹吧!”井口警部躍躍欲試地喊道。

     醫生島本守一開始十分頑固,矢口否認任何罪行,可經過入室搜查,并在他家的地闆下找出了時價約為一億日元的金錠、白金以及其他貴金屬後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