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男人達到她們的目的。
隻要勞勃陛下在世的時候你沒有出軌,就不算背叛。
”
“沒有,”她顫抖着低語,“從來沒有,我發誓。
”
他對此毫不在意。
“還有一些别的針對陛下的指控,比通奸更嚴重的罪行。
你已承認奧斯尼·凱特布萊克爵士是你的情人,而奧斯尼爵士堅稱他是在你的命令之下捂死我前任的。
他還進一步堅稱,他對瑪格麗王後和她的表親們做的僞證,編造她們通奸、叛國的謊言,同樣是由你命令。
”
“不,”瑟曦說,“這不是真的。
我像對待女兒一樣愛着瑪格麗。
至于另一項指控……我承認抱怨過前任大主教,他是提利昂的人,虛弱而又腐敗,是我們神聖信仰的污點。
關于這點主教大人跟我一樣清楚。
大概奧斯尼認為他的死亡可以取悅于我。
如果是這樣,我願承擔部分罪責……但是謀殺?不,我是無罪的。
帶我去聖堂,我就會站在天父的審判席前為真相發誓。
”
“你會的。
”大主教說,“你還被控策劃謀殺了你的夫君大人,我們已故的敬愛的勞勃一世陛下。
”
是藍賽爾,瑟曦心想,“勞勃是被野豬殺死的。
難道他們開始說我是異形者了?通靈者?是不是還要指控我殺了喬佛裡,我的寶貝兒子,我的長子?”
“不,隻有你丈夫。
你否認這項控罪嗎?”
“我否認,在諸神和人們面前否認。
”
他點了點頭,“最後,也是最糟糕的,有人說你的孩子們并非勞勃國王之子,而是通奸**的私生子。
”
“史坦尼斯說的,”瑟曦立刻答道,“謊言,謊言,明顯是謊言。
史坦尼斯想要鐵王座,但是他哥哥的孩子們擋了他的路,所以他必須聲稱他們不是哥哥的孩子。
那封肮髒的信……一句真話都沒有。
我否認。
”
大主教雙手在桌子上一撐,站了起來。
“沒錯。
史坦尼斯公爵已經由七神轉向信仰紅色魔鬼,他那錯誤的信仰在七國毫無地位。
”
這樣我就差不多放心了。
瑟曦點了點頭。
“即便如此,”主教大人繼續說道,“這也是可怕的指控,國家必須知道真相。
如果太後陛下所言非虛,一場審判無疑可以還你清白。
”
還是要審判。
“我已經承認——”
“——某些罪行,是的。
其餘你否認了。
審判會将真相從謊言中分離出來。
我會請求七神原諒你所承認的罪行,然後祈禱你在其它指控中是無罪的。
”
瑟曦緩緩站起身來。
“主教大人英明,”她說,“但是如果我向聖母乞求一點點的慈悲,我……已經很久沒見過我兒子了,請……”
老頭子的雙眼就像燧石碎片閃着光芒,“在你洗清身上的罪惡之前讓你接近國王并不合适。
無論如何,你已經在回歸正義的路上邁出了第一步,因此,我将允許别的探訪,每天一個。
”
太後再次哭泣。
這次的淚水是真的。
“您太善良了,非常感謝。
”
“聖母慈悲,你應該謝謝她。
”
莫勒和斯科娅等着帶她回到她的塔樓囚室。
烏尼亞緊跟着她們,“我們都為陛下祈禱。
”上樓的時候莫勒修女說。
“是的,”斯科娅修女附和道,“你現在應該感到無比光明,如同少女在自己婚禮那天清早一樣潔淨和無罪。
”
我在婚禮的早晨和詹姆上了床,太後回憶起來。
“是的,”她說,“我感到重生的力量,就像割掉了膿瘡,至少我現在開始愈合了。
我都快飛起來了。
”她想象着一肘猛擊在斯科娅修女的臉上,把她打下螺旋樓梯的感覺有多麼美好。
如果諸神慈悲,這條皺巴巴的老yin(防和諧)道就會撞上烏尼亞修女,把她也帶下去。
“看見您再次微笑真是太好了。
”斯科娅說。
“主教大人說我可以見客了嗎?”
“是的,”烏尼亞修女說,“如果陛下告訴我們想見誰,我們就會給他帶信。
”
詹姆,我需要詹姆。
但是如果她的孿生弟弟在城裡,怎麼會還沒來見她?還是等她更清楚貝勒大聖堂的高牆之外的情形再見詹姆更明智一些。
“我叔叔,”她說,“凱馮·蘭尼斯特爵士,我父親的弟弟。
他在城裡嗎?”
“他在,”烏尼亞修女說,“攝政王已經住進了紅堡,我們會立刻通知他。
”
“謝謝。
”瑟曦說。
攝政王?是嗎?這次的驚訝不必假裝。
事實證明謙卑和悔過之心比淨化心靈的罪惡帶來的好處更多。
當天晚上太後搬到低兩層的一間大囚室,她竟然可以從窗戶向外看,房間溫暖,床上還鋪着柔軟的毯子。
晚飯時間,她飽餐了一隻烤雞,一碗撒着碎核桃的新鮮蔬菜,一堆伴着黃油的碎蘿蔔,而非以前的剩面包和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