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天但覺四肢升起的暖流沿四肢百駭,奇經八脈流竄,逐漸彙流成河,溫暖了五腑六髒,彙聚于丹田之内,人精神不少。
激動的接着絕情的柳腰道:
“情姐都是我不好,害你吃了不少苦!”
恨天忽然動作,絕情不禁嬌軀一顫,低嗔道:
“還好意思說呢,又不正經了。
”
話音甫落,溫柔的勾住他的脖道:
“天弟,你元氣未複,不可想入非非。
”語音低喃,令人魂醉神飄。
美人再抱,陳陳淡雅的體香人鼻,恨天不禁心猿意馬,湊在絕情的耳邊低聲道:
“情姐,我也覺恢複如初了,前輩的藥真靈。
”
話一出口,忽吻了她滾燙的小唇,一雙手不安份的在她成熟誘人的身上遊動。
“你壞。
”絕情“嗯咛”一聲,溫柔的回吻着恨天。
二人如膠似漆,抵死纏綿,似乎忘記了心中的痛苦與難過。
“天弟。
”忽然絕情感覺到恨天已剝光了自己的身衫,一手侵入了敏感部位,嬌軀一顫,喃呼一聲,緩緩閉上雙眼。
“呀……天弟。
”絕情但覺一陣酸楚的疼痛,嬌軀一顫,緊緊的纏住了恨天的虎腰,二人似癡如醉,漸漸進入瘋狂之境。
也不知過了多久,風平浪靜,雲現天晴,絕情溫馴的勾住恨天的頸子道:
“大弟,從今以後,不許你再碰别的女人,不然我絕不饒你。
”
恨天一驚,緊緊攬着絕情的柳腰道:
“情姐,你不相信我,要我發誓嗎?”
“不要。
”絕情一驚,輕輕的吻住了恨天的嘴,二人在纏綿缱绻中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過了多久,恨天從酣夢中醒來,睜開雙眼,見天己大亮,窗外雪白如玉,罩着一層,薄薄的艘霧。
絕情面帶微笑,酣睡在自己懷中,似在夢中生了一個白胖胖的兒子一般。
不禁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道:
“情姐,天亮啦,還貪睡。
”
酣睡中的絕情忽覺耳際癢癢的,夢斷人醒,睜開雙眼輕嗔道:
“不正經,害得人家連覺都睡不安穩。
”
恨天歉意道:
“情姐,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裡,不然飛天盟的人趕到,我們隻怕難以脫身,何況少林寺的和尚說不定亦會越火打劫。
”
絕情一驚道:
“我倒忘啦。
”
說着在恨天的右臂上捏了一把道:
“還不快穿衣服起床,要我待候你嗎。
”
恨大苦笑着搖了搖頭,戀戀不舍的攬着絕情的柳腰親了親她的芳唇道:
“情姐,我真有些不舍。
”
絕情玉頰一紅嗔道:
“傻瓜,以後我們天天在一起,你還怕沒有機會。
”說看起身穿衣。
二人穿好衣服,恨天不禁犯難道:
“情姐,我們去哪裡。
”
絕情心中不禁一片哀然,恨天競連自己去何處都不知道豈不是人生的一大悲哀,沉吟道:
“越遠越好,最好的不要被飛天盟與少林寺的人發覺,不然我們将寸步難行。
恨天點了點頭,牙一挫道:
“少林和尚如敢再對我橫加幹涉,我照樣格殺無論,至于飛天盟的人,他們不找我,有一天我也會找他們。
”語音铿锵有力,含仇隐恨。
絕情不禁嬌軀一顫,擔憂道:
“天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目前你武功有限,何不忍些時候,如貿然行事,不但報不了仇,反而白送了性命。
”
恨天點頭道:
“情姐,我會見機行事,我們走吧。
”
絕情點了點頭,打開小窗,彈身而出,恨天跟着躍出。
二人掠到街上,四周一片冷清,并不見一個人影,鎮上的人全都在醋睡之中,雪地上籠罩着一層薄薄的晨霧。
絕情遊目一瞥,沉思道:
“天弟,我們由此折向江南一帶,料飛天盟的人絕對意料不到,他們十有八九估計你會取道湖北進湖南,入蜀中去甘肅的烏拉河口。
”
恨天沉吟道:
“甘肅我定會去,不過緩些時候也無妨,我不識得路,情姐帶路吧。
”
絕情拉着恨天的手道:
“跟我走。
”話一出口,辨别了方向,彈身而起,二人展開輕功,在晨霧中一連兒閃,己消失無蹤。
二人身影方消失,開店的老者突然開門走了出來,目視看二人遠去的方向喃哺自語道:
“看不出臭丫頭倒有幾分心思。
隻怕難以逃脫飛天盟的迫殺。
”話一―出口,随後彈身而去。
老者身影方消失不久,西頭的古道上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濺出兩股雪粉,一行人己閃電般的疾馳而至。
為道并辔馳着二人,左側是個兩鬓花臼,留着一小揖三羊胡須的老者,一身打扮古怪至極,身上的衣衫上貼着五顔六色的鮮花,牡丹、玫瑰、紅梅、杜鵑等應有竟有,在這飛雪飄零的寒冬之際,使人見之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