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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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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士,知颍昌府。

    帝既親政,言者急論垂簾時事。

    純仁數稱疾求罷,最後出居慈孝寺,請降诏以禁約言者,帝不從。

    純仁連章求罷,許之。

    陛辭日,命坐,賜茶,慰勞甚渥。

    帝曰:“卿耆德碩望,朝廷所倚賴,今雖在外,凡時政有可裨益者,但入文字言之,無事形迹。

    ”純仁頓首受命。

     命曾布修《神宗正史》。

     丙寅,罷五路經律通禮科。

     丁卯,诏諸路使:“免役法依元豐八年見行條約施行。

    ” 鄧溫伯言:“舊名潤甫,昨避高陳王諱,今請複舊名。

    ”從之。

     戊辰,同修國史蔡卞上疏言:“先帝盛德大業,卓然出千古之上,而《實錄》所紀,類多疑似不根,乞驗索審訂。

    重行刊定,使後世無所迷惑。

    ”诏從之,以卞兼國史修撰。

     己巳,遼除玉田、密雲流民租賦一年。

     是月,知汝州蘇轍,降授左朝議大夫,徙知袁州。

    責詞略曰:“垂簾之初,老奸擅國,置在言路,使诋先朝,反以君父為仇,無複臣子之義。

    ”中書舍人林希所草。

    老奸,蓋陰斥宣仁也。

    希典書命,自司馬光、呂大防、公著、劉摯等數十人之制,極其醜诋。

    一日,草制罷,擲筆于地曰:“壞盡名節矣!” 閏月,壬申,以陸師闵等二十三人為諸路提舉常平官。

     癸酉,罷十科舉士法,從井亮采言也。

     翟思言:“先帝正史,将以傳示萬世。

    訪聞秉筆之臣,多刊落事迹,變亂美實,以外應奸人誣诋之說。

    今既改命史官,須别起文,請降旨取《日曆》、《時政記》與今《實錄》參對。

    。

    ”從之。

     甲申,以觀文殿學士安焘為門下侍郎。

     以禮部侍郎孔武仲為寶文閣待制、知宣州。

     乙酉,以工部尚書李之純為寶文閣待制、知單州,禦史劉拯言其為中丞時阿附蘇轼故也。

     丙戌,虞策請複置天下義倉,每苗稅一石,出米五升,自來年為始,專充赈濟;從之。

     貶通判杭州秦觀監處州茶鹽酒稅,以劉拯言其影附蘇轼、增損《實錄》也。

     丁亥,诏神宗随龍人趙世長等遷秩賜赉有差。

     戊子,诏:“在京諸司所受傳宣中批,并候朝廷覆奏以行。

    ” 癸巳,命知蘇州呂惠卿改知江甯府。

     乙未,章惇入見,遂就職,命提舉修《神宗實錄》、《國史》。

     戊戌,诏改隆祐宮曰慈德宮,前殿曰慈德,中曰仁明,後曰壽昌。

     以黃履為禦史中丞。

    元豐末,履嘗為中丞,與蔡确、章惇、邢恕相交結,每确、惇有所嫌惡,則使恕道風旨于履,履即排擊之,時謂之“四兇”,為劉安世所論而出。

    至是驚複引用,俾報複仇怨,元祐正臣,無一得免矣。

     帝之初即位也,程颢知扶溝縣,以檄至河南府,留守韓宗師問:“朝事如何?”颢曰:“司馬君實、呂晦叔作相矣。

    ”又問:“果作相,當如何?”曰:“當與元豐大臣同。

    若先分黨與,它日可憂。

    ”宗師曰:“何憂?”曰:“元豐大臣皆嗜利者,使自變其已甚害民之法,則善矣。

    不然,衣冠之禍未艾也。

    ”至是其言乃驗。

    宗師,绛之子也。

     庚子,遼賜西北路貧民錢。

     五月,壬寅,罷修官制局。

     甲辰,罷進士習試詩賦,專治二經。

     遼主駐赤勒嶺。

     己酉,诏以王安石《日錄》參定《神宗實錄》、《正史》。

     初,安石将死,悔其所作,命從子防焚之,防詭以它書代。

    至是蔡卞即防家取以上之,因芟落事實,文飾奸僞,盡改元祐所修。

     辛亥,劉奉世罷。

     奉世為人,簡重有法度,常雲:“家世唯知事君,内省不愧作士大夫公論而已。

    得喪,常理也。

    譬如寒暑加人,雖善攝生者不能無病,正須安以處之。

    ”時以章惇用事,力乞外。

    乃罷為真定府路安撫使,兼知成德軍。

     癸醜,诏:“中外學官,非制科、進士、上舍生入官者,并罷。

    ” 編類元祐群臣章疏及更改事條。

     甲寅,殿中侍禦史郭知章言:“先帝辟地進壤,扼西戎之咽喉,如安疆、葭蘆、浮圖、米脂,據高臨下,宅險遏沖。

    元祐初,用事之臣委四寨而棄之,外示以弱,實生戎心。

    乞檢閱議臣所進章疏,列其名氏,顯行黜責。

    ”惇等因開列初議棄地者自司馬光、文彥博而下凡十一人。

    惇奏曰:“棄地之議,司馬光、文彥博主之于内,趙昪、範純粹成之于外,故衆論莫能奪。

    若孫覺、王存輩,皆闇不曉事,妄議邊計者。

    至于趙昪、範純粹,明知其便,而首尾異同以傅會大臣,可謂挾奸罔上。

    夫妄議者猶可恕,挾奸者不可不深治。

    ”帝以為然。

     右正言張商英言:“先帝謂天地合祭非古。

    ”诏禮部、太常詳議以聞。

     以右正言上官均為工部員外郎。

    章惇方欲擅權,惡均異論,故罷均言職。

    尋以均權發遣京東西路刑獄。

     戊午,遼有司言:“德勒諸部侵邊,統軍使出戰不利,招讨使以兵擊破之。

    敦睦宮太師耶律安努及其子殁于陣。

    ” 己未,以禮部侍郎楊畏為吏部侍郎。

     初,呂大防既超遷畏,畏知章惇心複用,時惇居蘇州,有張擴者,惇妻之侄,畏托擴緻意雲:“畏度事勢輕重,因呂大防、蘇轍以逐劉摯、梁焘輩;又欲并逐大防及轍,而二人覺之,遽罷畏言職。

    畏迹在元祐,心在熙甯、元豐,首為公辟路者也。

    ”及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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