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守令,鹹知自竭,以副陛下責任之意。
”诏吏部申嚴行下,違者令禦史台糾劾。
帝禦經筵。
甲辰,僞齊将王威攻唐州,陷之,團練判官扈舉臣、推官張從之皆死。
诏各贈一官,錄舉臣子初品文階,從之子進義校尉。
乙巳,诏:“湖北、京西宣撫使嶽飛丁母憂,已擇日降制起複,緣見措置進兵渡江,不可等待,令飛日下主管軍馬,措置邊事,不得辭免。
”先是飛母慶國夫人姚氏卒于軍,飛不俟報解官去,帝聞之,乃诏起複。
辛巳,故朝請大夫趙君錫,贈徽猷閣直學士。
癸醜,故奉直大夫韓璆,贈右朝議大夫,官其家一人。
甲寅,京東淮東宣撫處置司統制官、果州團練使呼延通,特遷永州防禦使,諸将王權、劉寶、嶽超、許世安、劉銳、崔德明、單德忠、杜琳等十八人,并進官有差,賞淮陽之捷也。
乙卯,故中大夫趙瞻,贈資政殿大學士。
戊午,翰林學士兼侍讀胡交修試刑部尚書。
辛酉,诏四川制置大使司:“禁止采伐禁山林木。
”蜀三面被邊,綿亘四百裡,山谿阻限,林木障蔽,初時封禁甚備。
前一日,太常博士李弼直面對,論:“頃歲以來,一切廢弛,加以軍興,而制器械,運糧造船,自近及遠,斫采殆盡,異時障蔽之地,乃四通八達。
”帝曰:“如河東黑松林,祖宗時所以嚴禁采伐者,正藉此為阻,以屏捍外敵耳。
異日營繕,為一時遊觀之美,遂使邊境蕩然,更無阻隔。
”折彥質曰:“皆臣不言之罪。
”
癸亥,左谏議大夫趙霈試尚書工部侍郎。
甲子,少保、武甯安化軍節度使、京東淮南東路宣撫處置使韓世忠,賜号揚武翊運功臣,加橫海、武甯、安化軍節度使,賞淮陽之捷也。
丙寅,诏嶽飛仍舊兼節制蕲、黃州。
僞齊劉豫築劉龍城以窺淮西,劉光世遣本司副都統王師晟破之。
五月,戊辰朔,徽猷閣直學士胡世将試尚書兵部侍郎。
世将自江西召還,乃有是命。
癸酉,左通議大夫、新知鄂州、荊湖北路安撫使王庶複顯谟閣待制,賜銀帛二百匹兩。
庶既老,愈通習天下事,前二日入對,首言今日之患,莫大于士風之委靡,願振拔名節士以起其氣,又論安危在修己,治亂在立政,成敗在用人,帝韪其言。
庶因請曰:“臣肝膽未盡吐也,願賜臣間,時得縷陳于前。
”帝乃燕見之,庶言益深,嘗跪問曰:“陛下欲保江南,無所複事;如欲紹複大業,都荊為可。
荊州左吳右蜀,利盡南海,前臨江、漢,可出三川,涉大河,以圖中原,曹操所以畏關羽也。
”帝大異之。
诏:“自今臣僚未經上殿者,令三省審察訖,關閤門引對。
”複舊典也。
乙亥,诏:“除見任知州以上及嘗任侍從官依舊堂除宮觀外,馀并令吏部按格拟差。
”
時言者論:“艱難以來,士或不調。
陛下憫其失職,授以祠觀,有六等宮觀之格,五項嶽廟之法。
但其間有昔已叨竊名祿之人,論其家則豐羨,而乃更與失職寒士均享家食,徒使州郡之間,用度不支。
欲乞今後陳乞宮觀之人,除貧乏廉潔朝廷所知者,其馀一切按格與之。
或察其人富而貪,敢于格法之外辄有幹求者,懲戒一二。
”故有是旨。
诏廣西經略使胡舜陟與邕州守臣同提舉買馬劉遠措置市戰馬。
時都督行府言去歲所市馬弱不堪用,于是提舉官李預再貶秩,而更以其事付帥臣。
命沿海制置副使馬擴閱習水軍戰艦。
時右司谏王缙言:“舟師實吳、越之長技。
将帥之選既慎矣,而舟船數百,多閣水岸,士卒逾萬,未經訓習。
欲乞明诏将帥相視,舟船損漏者修之,士卒疲弱者汰之。
船不必多,取可乘以戰鬥;人不必衆,取向資以勝敵。
分部教習,周而複始,出入風濤,如履平地,則長技可施,威聲遠震,折沖千裡之外矣。
”從之。
丙子,诏劉摯特贈太師,以摯曾孫登仕郎芮言,系籍元祐宰相六人,摯獨未盡被恩典故也。
庚寅,少保、甯武甯國節度使、淮南西路兼太平州宣撫使劉光世為保靜、甯武、甯國軍節度使,賞龍城之捷也。
壬辰,定江、昭慶軍節度使、開府儀同三司、江南東路宣撫使張俊加崇信、奉甯軍節度使,進屯盱眙。
右仆射張浚命依山築城,左仆射趙鼎曰:“德遠誤矣,是雖不為資敵之具,然當念勞人也。
”是役也,興于盛夏,自下運土而上者,皆有日課,望青采斫,數十裡間,竹木皆盡。
劚掘新舊冢,莫知其數,人甚苦之。
城成,無水可守,亦無樵采。
築城之際,僞齊遣三百騎于泗州境上,臨淮伫觀久之而去。
乙未,尚書祠部員外郎、都督府主管機宜文字楊晨移禮部,尚書工部員外郎、都督府主管機宜文字熊彥詩移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