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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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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庚申朔,蒙古奉遷祖宗神主于聖安寺。

     辛酉,诏:“湖、秀二郡水災,守令其亟勸分監司申嚴荒政。

    ” 癸亥,蒙古邢州安撫使張耕請老,诏以其子鵬翼代之。

     蒙古大司農姚樞上言曰:“在太宗世,诏孔子五十一代孫元措仍襲衍聖公;卒,其子與族人争求襲爵,訟之藩邸,帝時曰:‘第往力學,俟有成德達才,我則官之。

    ’又,曲阜有太常雅樂,憲宗命東平守臣辇其歌工、舞郎與樂色、俎豆至日月山,帝親臨觀,饬東平守臣,員阙充補,無辍肄習。

    且陛下闵聖賢之後《詩》、《書》不通,與凡庶等,既命洛士楊庸選孔、顔、孟三族秀異者教之,請真授庸教官;王镛練習故實,宜令提舉禮樂。

    ”從之。

     李庭芝言蒙古使郝經久留真州;乙亥,帝趣與錫赉。

     癸未,蒙古用王鹗言,立諸路提學校官,以王萬慶、敬铉等三十人充之。

     是秋,蒙古洪俊奇訴其父福源之冤,蒙古主憫之,谕曰:“汝父方加寵用,誤挂刑章,故于已廢之中,庸沛維新之澤。

    可就帶元降虎符襲父職,管領歸附高麗軍民總管。

    ” 冬,十月,丙午,以何夢然同知樞密院事。

     甲寅,皇太子擇配,帝诏其母族全昭孫之女擇日入見。

    寶祐中,昭孫殁于王事,全氏見帝,帝曰:“爾父死可念!對曰:“臣妾父固可念,淮,湖百姓尤可念。

    ”帝曰:“即此語可母天下。

    ”迨丁大全用事,以臨安尹顧{山品}女為議。

    大全敗,乃有是命。

     丙辰,同知樞密院事沈炎罷。

     蒙古修燕京舊城。

     蒙古主以額埒布格違命,自将讨之。

    十一月,壬戌,與戰于實默圖諾爾之地。

    諸王哈坦等斬其将多爾濟及兵三千人,塔齊爾等分道奮擊,大破之,追北五十裡。

    蒙古主率諸軍蹑其後,合三路蹙之,其部将多降,額埒布格北遁。

     蒙古左右司郎中賈居貞從北征,每陳說《資治通鑒》,雖在軍中,未嘗廢書。

    一日,蒙古主問郎俸幾何,居貞以數對。

    蒙古主謂其太薄,敕增之。

    居貞辭曰:“品秩宜然,不可以臣而紊制。

    ”僧子聰奏居貞為參知政事,又辭,曰:“它日必有由郎官援例求執政者,将何以處之?”不拜。

     甲戌,資政殿學士趙汝騰卒,谥忠靖。

     丁醜,以馬光祖提領戶部财用兼知臨安府、浙西安撫使。

     癸未,封全氏為永嘉郡夫人。

     蒙古罷十路宣撫使,止存開元路。

     十二月,庚寅,蒙古封皇子珍戩為燕王,領中書省事。

     甲午,以皮龍榮權知樞密院事,何夢然參知政事,馬光祖同知樞密院事,仍兼知臨安府。

     蒙古主還中都,命太常少卿王镛教習大樂。

     壬寅,簽書樞密院事江萬裡罷。

    萬裡在賈似道幕下最久,雖俯仰容默,然性峭直,臨事不能無言。

    似道常惡其輕發,故不能久于其位。

     蒙古初立宮殿府,秩正四品,專職營繕。

     癸卯,冊永嘉郡夫人全氏為皇太子妃。

     景定三年蒙古中統三年 春,正月,戊子朔,诏申饬百官盡言,命量移丁大全、吳潛黨人,仍永不錄用。

     癸亥,蒙古修孔子廟成。

     甲子,福建安撫使馬天骥進資政殿學士,職任依舊。

     丁卯,以善谘嗣濮王。

     庚午,诏曰:“在昔趙普有翼戴之元勳,則賜宅第;文彥博有弼亮之偉績,則賜家廟。

    今丞相賈似道,身任安危,再造王室,其元勳偉績,不在普、彥博下;宜賜第宅、家廟。

    ”遂給缗錢百萬,建第于集芳園,就置家廟。

     甲戌,劉整率所部朝于蒙古。

    呂文德遂複泸州,诏改為江安軍,文德進開府儀同三司。

     二月,丁亥,參知政事皮龍榮罷知潭州。

    龍榮伉直,不肯降志于賈似道,故罷。

     辛卯,蒙古始定中外官俸,命大司農姚樞赴中書議事及講定條格,谕曰:“姚樞辭避台司,朕甚嘉焉。

    省中庶務,須賴一二老成同心圖贊,其與尚書劉肅往盡乃心,其尚無隐。

    ” 丙申,蒙古郭守敬造寶山漏成,徙至燕山。

     癸卯,蒙古以趙壁為平章政事。

     戊申,诏:“省試中選士人覆試于禦史台,為定制。

    ” 臨安饑,诏赈恤貧民。

    時馬光祖知榮王與芮府有積粟,三往見之;王以它辭,光祖乃卧于客次,王不得已見焉。

    光祖厲聲曰:“天下誰不知儲君為大王子!民饑欲死,不以收人心乎?”王以廪虛辭,光祖探懷中出片紙曰:“某倉、某倉若幹。

    ”王語塞,遂許以三十萬。

    光祖遣吏分給,活饑民其衆。

     時近輔兵變,又多水患,宗學博士楊文仲輪對,言:“春多沈陰,豈但麥秋之憂,于時為夬,尤轸苋陸之慮。

    天目則洪水發焉,蘇湖則弄兵興焉。

    峨冠于于,而每見大夫之乏使;佩印累累,而常慮貪渎之無厭。

    将習黃金橫帶之娛,兵疲赤籍挂虛之冗。

    蚩蚩編氓,得以輕統府;瑣瑣警遽,辄以憂朝廷。

    設不幸事有大于此者,國何賴焉!”帝悚聽,顧問甚至。

    文仲在講筵,嘗進讀《春秋》,帝問:“五霸何以為三王罪人?”文仲曰:“齊桓公當王霸升降之會,而不能為向上事業,獨能開世變厲階。

    臣考諸《春秋》,桓公初年多書人,及伐楚定世子之功既成,然後書侯之辭疊見,此所以為尊王抑霸之大法。

    然王豈徒尊哉?蓋欲周王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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